这些天接触的女孩或者女人,没有一个不是看身材就能让人犯罪的,简直好的没有天理。
两座雪峰即使平躺依然傲立不倒,那树枝上的两颗果子,红的诱人红的耀眼。
往下走是平原,一马平川细中带着韧性,仿佛能抗住千军万马一般,那平原上的一抹天然小窝,小巧精致没有一丝污物。
平原尽头突然拓宽,但是线条却非常柔顺,没有一不自然,那稀疏整齐的森林,算不上森林,只能说是灌木丛吧,虚虚掩掩的遮住刚才叶潇工作的地方。
叶潇不敢多看,自己可不相信自己,上来那股劲什么理智都是屁
把何苗放在床的另一边,那里没有被水浸湿,应该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抓过被子盖在那迷人的小妖精,只露出小脑袋在外面,然后打了客服电话,一会就来了服务员把脏衣服拿走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叶潇无奈的叹口气,那衬衣也不是干什么事撕坏的,额好像也算是
关好门走卧室,何苗脸蛋上还是有些红,不知道是怎么事,叶潇也有些冷,只好坐在何苗旁边,抓过被子稍微盖一自己。
叶潇刚盖好,一只手臂再次伸了过来,摸到了叶潇的大腿,仿佛是触碰了什么禁忌,何苗慢慢开始扭动,脸上的红晕也速加深。
“我凑又来”叶潇还没想完,何苗就已经从被子里钻到叶潇怀里,手也开始胡乱摸抓。
“我是造了什么孽,要这么折磨我”叶潇欲哭无泪,想让老牛出奶,还不给它喂草,是要死人的好吗
还没感慨完,何苗顺着叶潇的胸口,找到了他的嘴。
好吧一垒失守,叶潇气的伸手在那扭动着的蜜桃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呜”何苗一声呜咽,坐在叶潇大腿上的蜜桃里,热气腾腾的流到他大腿上。
啪
又是一下打下去,叶潇才把那股火消了一些,“叫你去那些烂七八糟的地方”
啪
“叫你喝别人给的酒”
啪
“叫你长得这么好看”
啪
“叫你让我难受”
一连打了五下,叶潇终于把心里的邪火压了下去。
老子也不姓柳,也不是弯的,这种罪凭什么让我受,叶小潇跟一根铁棍一样,涨的都发疼了。
何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被叶潇打了五下后,直接湿了他一腿。
“我还就不信了,这药力还能逆天不成,凭我这电动马达一般的手指,还治不了你了”叶潇心里发狠,一把将何苗从身上拽下来,按在床上就伸手开始工作。
何苗也很顽强,被叶潇一顿猛搓还是想起来,对于叶潇的身体有着执着的信念。
那不时因为扭动而出来的雪峰,那上下颠簸晃动的模样,真是好看的厉害。
叶潇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了那出来透气的雪峰,忍不住用力揉了几下。
两人这一战就是半个小时,何苗再次如喷泉一样,四处挥洒自己的心情。
叶潇有了经验,看见她的模样,赶紧把蜜桃挪了一个位置,泉水全部流到了地上,让身下的布单免了一劫。
“在湿就没地方躺了”叶潇喘着气吐槽的说了一句。
在旁边柜上有盒纸巾,叶潇拿了一些简单的清理一下,就把何苗丢干净那边了。
叶潇坐在床边,两只脚踩在地上,身体疲惫的一躺,就倒在何苗脚底下休息起来。
身心疲惫
这是叶潇现在的状态,就是那几个小妞一起溜光的诱惑自己,自己也不会不会放过她们
想到这里叶潇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真是心大啊
躺了没有分钟,上边的何苗又开始扭起来,“张彪子我凑你姥姥”
一声惨叫从叶潇嘴里喊出,然后就是噗叽噗叽的声音,还有何苗那不停歇的喊声。
梦里的何苗被那个男孩不停的欺负,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但是那男孩就是不停,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了一样。
当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是被微风吹动的沙帘,一摆一摆的像是浪花。
接着就是酸痛,如梦里一模一样的酸痛,瞬间就把何苗的迷糊打散了。
脖子下是一条手臂,顺着手臂看去是一只男人的手。
嗡
何苗脑袋一阵充血,思维全部丢失,只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荡,自己被人
思维归后她没有动一下,本来已经干瘪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下来一块一样,疼的她指甲深深陷入手臂里。
记忆如潮水倒灌,全部归了大脑,自己被撵出家,不知道走到哪里,进了一家酒吧,喝了不知道谁的酒,到现在躺着床上。
身后一个人贴着自己,右手被自己枕着,左手扶在自己腰上,还有一个东西顶在自己下面。
已经有过一次记忆的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眼泪从上面的眼睛流到下面的眼睛里,然后汇成大的水流,滴在叶潇的胳膊上。
“何苗啊何苗,你还真是命好,第一次是被人下药,丢了自己宝贵的东西,第二次居然还是被人下药,又丢了宝贵的自尊,如今这肮脏的身体,你还有什么可以在丢的了”何苗越想眼泪越多,后居然哭到浑身颤抖。
叶潇实在是太累了,居然连续工作个小时,尼玛的给女人吃这种药,还不给你榨成干张彪子你是煞笔吗
其实怪不了张彪子,这个药他也是第一次用,计量有些多了。
再一个这种魅毒必须阴阳结合,两次左右就能排出,叶潇这种手法是下等的,所以时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