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忧闻言,不禁莞尔,陆谦他不清楚今天浇的水有她的‘精’血,更不知道此刻,所有的牡丹‘花’都已经在卖力地生长呢,“陆管家,明早太阳出来前,所有的牡丹‘花’都必须再浇一次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必须要再太阳出来之前吗?”陆谦怕自己听错了。
“是,你可以再叫人帮忙,银子只管从库房里出就行了。”
陆谦听了是冷汗涔涔,找人帮忙谈何容易啊,当有了第一次,这第二次也只有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早知道要伺候这对夫妻要玩心术的话,他便不趟这浑水了。
陆谦急急离去,想要找找看,能否碰上天佑。
柳无忧等到日头偏西还没见荷‘花’带着家人过来,便起身去了庄子‘门’口瞧瞧,这还没走到‘门’口呢,就看到墨风带着两个脏兮兮的孩子迎面走了过来。
这两个孩子脏得已经分不出‘性’别来了,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该不会是。
“夫人,他们是荷‘花’的弟弟妹妹,刚在外面碰上的,说要找一个美貌夫人,属下瞧着这边也没其他夫人了,这一问才知道是荷‘花’家的。”墨风将始末简单地说了一下。
“你姐姐和你娘呢?”柳无忧奇怪为何就他们两个小人。
“夫人,”个头高一点儿是荷‘花’的妹妹,叫琼‘花’,她忽闪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我姐姐她……她被张大娘抓住了,姐姐让我们来找您。”
还真是出事情了。
柳无忧顿时不淡定了,那张大娘看起来颇为自大强势,有人违背了她的意思,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的,“墨风,走,我们过去瞧瞧。”
“夫人,等爷一起。”
“等他做什么?就几个‘女’子你还对付不了吗?”柳无忧可不想事事都要天佑‘插’手,而且等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爷吩咐过,您外出的一定要他陪同,不然让小人后果一切自负。”墨风哪里肯‘私’自做主了,天佑说的话就如立下的规矩,他一个手下肯定是不敢破坏的。
柳无忧急得都快冒火了,“那你还不赶紧把他给我叫回来,要是出事了,我先拿你是问。”
墨风夹在中间是左右为难,无论怎样都得得罪主子,但是天佑得责罚更重一些,所以他还是听天佑的多。
“丫头,什么事情如此让你着急上火啊?”天佑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眼前,那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看得柳无忧气不打一处来。
“赶紧的,我要去张家村。”
天佑吹响口哨,找来烈焰,携着柳无忧一跃而上,如疾风般地朝张家庄而去。
此时,张家村的村口灯火通明,很清楚地看到十字木架上绑着一个人,而这人就是柳无忧惦记的荷‘花’,只见她脸颊红肿如包,渗出殷红的血滴,要不是今早见过,真怕是认不住她就是荷‘花’了。
荷‘花’看到柳无忧,扯了一下嘴角,一颗眼泪掉了出来。
柳无忧的到来,让张家村的‘女’人们纷纷伸长了脑袋看过来,那院子里摆着桌椅板凳,就好像是公堂,审问的便是荷‘花’。
是什么事情让这些‘女’人对一个孩子下手,实在是太可恨了。
还未等柳无忧出声,张大娘便拉长的嗓音说道,“贵客啊,欢迎欢迎。”
柳无忧嘴角一撇,还真是笑不出来,“张大娘,荷‘花’她怎么了?你这么对她。”开‘门’见山,也省得兜圈子了。
“荷‘花’她吃里扒外,坏了规矩,所以要接受应有的惩罚。”
“可是能说说做了什么吃里扒外的事情?”柳无忧倒是想看看张大娘如何回答她。
张大娘起身从椅子后面走了出来,她朝荷‘花’吐了一口口水之后,不削地看向柳无忧,“我们张家村一向是最团结的,祖辈曾经有过誓言,要一辈子都守着张家村,谁知道那丫头今天竟然拿了银子过来,说来离开,这还不是吃里扒外?”
真是强词夺理了,这么做分明就是为了刁难柳无忧,打柳无忧的脸。
“每个人都长有一双脚,那是上天赐予或走或留的权利,张大娘这样为可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柳无忧忍不住嘲讽道,天下之大,她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规矩。
“小娘子,你不是我们张家村的人,就不要‘乱’说,”张大娘毫不退让,那双小眼睛从柳无忧身上转到天佑身上,然后像烟‘花’一样灿烂起来了,“看在这位公子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了,你给荷‘花’的五两银子全部没收,荷‘花’她不能离开我们张家村,还得接受我们张家村的家法。”
“她婶,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们家荷‘花’吧,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一声哭号将柳无忧吓了一跳,原来人堆里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瘦骨如柴的‘女’人,那双深凹的眼睛看着有些瘆人。
“娘……”荷‘花’含糊地叫了出来,看到她娘便哭了出来。
柳无忧仔细一看,荷‘花’她娘的双脚竟是不能动的,她只能靠着双手爬行,这……
天佑的双手搭在了柳无忧的肩上,给予她安心和倚靠,“丫头,不着急,要是说不通的话,我直接将人带走。”
有天佑这句话,柳无忧便放心大胆地和那张大娘对峙开来了。
“张大娘,既然荷‘花’想带着她娘和弟妹离开,你为何不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