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柳无忧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吼天佑。

“我背这玩意儿了,谁来背娘子啊,”天佑不甘心示弱,嗓门比柳无忧的还大,眼中的坚定令他更为坚毅不凡。

柳无忧瞬间心软了,有这样一个男子守在自己身边,夫复何求啊!

“我背蛇,你背我,这样总可以了吧?”柳无忧选择了折中的办法,自以为是什么妙计一样。

“我不要,”天佑的拒绝又一次打败了柳无忧,使得她蹙眉问道,“天佑大少爷,那您想怎么办?反正这蛇我是非要不可的。”

“如若你硬要背我而不要这条蛇的话,我宁可爬着回去,”柳无忧若是犟起来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条蛇有可能成为她茶庄的镇店之宝,

看看天色渐晚,天佑默不作声地将才来的果子装进竹篓之中,闷声说道,“快些回去吧,娘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才像话,果然是夫以妻纲!

柳无忧当即展露了笑颜,捧着天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个,“天佑你真好。”

马屁精!

第一次有这种甜蜜待遇的天佑双眼放光,“这边还要一个。”

柳无忧无奈,朝他另外一边的脸颊轻轻点了一下,这样才算是化解了两人的僵持。

天佑将眼镜蛇拾起来后绑在了自己的腰间,远远地看过去就像是绑了一条白玉腰带,精壮的腰身之下一双修长的腿,每一个步伐都显得坚定有力。

蛇头挂在身前,刚走一步,就从上面掉下来一个东西,柳无忧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块绝美的朱砂鳞片,她拾起来左右端详了片刻,除了感受它微微泛着冷意之外,并无其他异样之处,于是她便收进腰间,跳上了天佑宽厚的背,双手箍住他的脖颈后,一男一女才顺着之前打出来的路出去。

“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在柳家不远处举着灯笼等柳无忧二人的柳无愁欢快地叫了起来,一不留神将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瞬间熄灭。

“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娘和奶奶他们都急死了,想让三叔和爷爷去找你们,”柳无愁接过柳无忧的竹篓,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们不是说会早点回来的吗?怎得会这么晚?”

“好了,别聒噪了,姐姐我都快累死了,”柳无忧手软脚软,这一路是走走停停,难为天佑还背着她走了大半的路。

刚跨进柳家的门槛,柳无忧便看到一个身影朝天佑飞奔了过去,“天佑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春儿担心死你了,要是出什么意外,你让春儿怎么办?春儿一定会跟随你而去的,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冷?”

都用不着猜了,是严春一把抱住了天佑的腰,一张脸使命地往他胸膛上蹭。

柳无忧接过王氏递来的灯笼,走到严春的面前,冷冷地说道,“严姑娘,你这样我怎么拿东西?”

严春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松了手,顺着柳无忧的眼睛望过去,只见大蛇塔拉在天佑的腰间,而刚刚她的手摸得就是这条冰冷的蛇。

严春双眼一翻,晕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哼,我的男人那么好觊觎,也不看看你有多大的胆,柳无忧以胜利者的姿态拿着蛇进了屋子,被王氏他们看见之前,先放起来。

至于她的打算么,嘿嘿,那得夜深人静才能实施。

用了晚饭,柳无忧休息了一会儿去了净房,每一个主屋都配一个净房,这是建房子时让沈千算的工匠按着柳无忧的稿纸建的。

洗漱之水全部引至山间,这也是柳家独居一处的好处,就算是劈了竹子引水也无人过问。

脱衣服时,朱砂鳞片掉进了水里,发出奇异的绿色,照亮了整个浴桶,柳无忧惊讶地拿了起来,鳞片又恢复到了原本的红色。

这东西不错,还会变色,要是穿个空当坠子的话,也是极为不错的,柳无忧打定主意后将鳞片又重新丢进了浴桶,随后自己脱了衣服跨了进来。

初秋,山水发凉,因此邱氏都会少些热水,然后从厨房引过来,但是今晚柳无忧回来晚了,热水已有些发凉,她试过水温,勉勉强请可以洗一下澡。

但是打从她跨进浴桶之后,里面的水如被保温了一般,怎么洗都没有再凉下去,而且那引自山间的水清澈无比,平日里常见的烂树叶之类的都没有了。

这水和那过滤过的水根本没有差别,这一变化使得柳无忧将它和朱砂鳞片联系在了一起,难道这朱砂鳞片具有奇特的功能?

柳无忧抹干了身子之后,拿着鳞片跑去了天井,里面有一个缸,平日里接接雨水什么的,因此里面杂物十分的多,柳无忧见周围没人,便将朱砂鳞片扔了进去,果真出现和在浴桶一样的情况,混浊的雨水很快就变得清晰见底了。

想不到捡了个宝物,柳无忧惊叹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夜深人静,柳无忧偷偷地出了柳家,循着柳老太爷藏酒的地方而去,可是辛苦挖了个大坑还依然不见一个酒坛子出现,而且酒味已经很淡了,根本不能和之前的相比较。

“难道爷爷怕我偷喝了他的酒,瞧瞧挖出来藏在其他地方了?”柳无忧一人自言自语,环顾了四周,平地之上多了几颗干枯的小树苗,枯黄的叶子在夜风之中沙沙作响。

柳无忧灵机一动,将那小树苗连根拔了起来,结果一阵浓郁的酒香如喷发的火山一样,蓄势往上涌。

“爷爷啊爷爷,您将这酒藏得可真是令孙女好找啊。”柳无忧欣喜地挖出一坛子酒,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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