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赔,你又能将我怎么样?”柳无忧才不会屈服,这点压力都不能承受以后还怎么在沈家庄混下去了。
沈大贵把张冲又一次摔在了地上,招呼自己带来的几个男子上前来,“小娘们长得还不错,便宜你们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爽了为止!”
四五个男子将柳无忧和小慧围住了,眼睛露出了如狼似虎的精光。
变成哑巴的两个女人拍手叫好,可是因为成了哑巴,只能啊啊啊啊地发出单音节。
“姑娘,怎么办?”小慧颤抖着身子问道。
“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情的,”柳无忧轻声安抚,伸手摸进衣襟,摩挲着小白蛇的头,小白蛇极为享受地蹭了蹭她的指腹。
说起来也奇怪,这条小蛇极为喜欢待在柳无忧的怀里,饿了只要找点果子吃吃就行,不会像其他蛇类一样吃肉喝血。
“忧妹,你放心,就算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对你痴心不改,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你,直到你在我怀里慢慢地老去。”张冲捂着脸,趴在地上作悲痛欲绝道,“忧妹,我的忧妹啊。”
“给我闭嘴,”柳无忧瞪了一眼张冲,怒道,“我什么样子还轮不到你管,想死的话,趁早找面墙撞了事,省得耳根子不清净。”
“忧妹~”张冲听到这话,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放心,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沈大富一脚踩在了张冲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兄弟们,还不快上?让这秀才爷也开开眼见,啊哈哈哈。”
沈大富话音刚落,那几个男子就朝柳无忧靠近了。
柳无忧冷笑了一声,那样子冷得让小慧都有些发憷,一股威慑力好像与生俱来似的,是小慧从未见过的。
许是恶男们也闻到了危险的气息,脚步停了下来,朝沈大贵和沈大富看过去,只见两人怒喝道,“还不赶紧给我了事,给我娘子出一口恶气。”
恶男们再一次朝柳无忧聚拢而来,正当几人张牙舞爪朝她们两个伸出令人作呕的脏手时,柳无忧一声喝道,“小白,看你的了。”
小白蛇蓄势待发,蛇头如飞驰的箭一般冲向了其中一个恶男,待那恶男大声惨叫之后,小白蛇被抛向了另外一个恶男,就这样一人一人地轮着,谁也没有躲过小白蛇的侵袭。
待小白蛇回到柳无忧的怀里是,恶男们已经在地上打滚了,“疼死我了,大哥,快来救救我们。”
沈大贵大吃一惊,上前查看一番,惊讶地问道,“柳无忧,你竟然会妖法?”
“妖法?”柳无忧淡淡笑之,“我可不会什么妖法,就是些雕虫小技而已。”
“那他们怎么会这样?我娘子为什么说了你的坏话就变成哑巴?”沈大富没见柳无忧出手就把他的人制服了,顿时心生了惧意,不如之前那般嚣张了。
“你在这里和我讨论这些问题,岂不是浪费时间?”柳无忧大大方方地说道,“他们不过是中了蛇毒,半刻钟内一定要得到救治,不然药石无效,至于你娘子,那不过是说人坏话闪了舌头,能不能好还得听天由命,我无能为力。”
沈大贵看到地上几个人的惨样,脚底心顿时袭上一阵冷意,叫上沈大富将这些人拉扯到最近的医馆,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
“姑娘,刚刚那个是什么?”小慧好奇地问道,她只看到一条白白的东西在几个人之间穿来穿去,随后那几个人就躺在了地上,不是捂着脸就是捂着脖子。
“这是个秘密,”柳无忧卖起了关子,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她的小白曝光。回想起来,当时柳无忧朝沈大富他们的娘子施咒语的时候,小白蛇表现得十分地不安,难道这也和它有关?
柳无忧有惊无险地过了一劫,去了和甲君他们约定的地方,上了小轿之后,想起今日的事情来,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回到柳家,柳三重正背着竹筐进门,柳无跟了进去,只见柳三重从竹筐里拿出许多的沾着泥土的圆块,便奇怪问道,“三叔,您没事搬回来这么多的泥块做什么?就算咱们家在修房子也用不着这些啊?”
“娘子,让让,先让让,”天佑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柳无忧忙不迭地让了开来,只见天佑满头大汗,但是忙得不亦乐乎。
“娘子,你尝尝,这地果可甜了,”天佑拍掉泥块,一口咬了下去,只听见清脆的咔擦声之后,露出一片嫩黄。
柳无忧接过来一闻,清香扑鼻,还带着淡淡的甜味,这味道……
“地瓜!”柳无忧惊喜地叫了出来,被他们成为地果的东西就是地瓜,这是她前世小时候最难以忘记的味道。
孤儿院阿姨总是变着花样做地瓜,最好吃的莫过于凉皮和薯包籺【he第二声】。
想到这,柳无忧不仅食指大动,想亲手做做这两道点心,也让柳家人也一起尝尝。
“三叔,家里的纱布放在哪里了?”
柳三重抹去脸上的汗水,喘气说道,“你去问问大伯娘,这些东西一向都有她管着。”
也对,柳无忧暗骂自己驴脑袋,怎么会问一个大男人家中的琐事呢,于是她便朝着邱氏的屋子走去,不想才上了台阶,便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大嫂,娘这几天怎么了?连床都下不了了,我说去请个郎中,她又不让。”王氏颇为担忧地问邱氏。
“你们两个没看出来吗?”邱氏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