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文收拾了药瓶,将帕子递给张氏,压低了嗓音道,“贝勒爷明儿就回来了,小主用这药粉温养了这么多次,肯定让人欲罢不能。”
“别说了,”张氏撑着身子坐起来,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这药是好药,就是用起来太不知羞了,我本还以为只需内服就可以了,也不知那乌喇那拉氏从哪儿找来的。”
巧文恭敬地扶着张氏下床,“奴婢听说,嘉仪小主花了几千两呢,把嫁妆都快卖光了。”
“也亏她狠得下心,”张氏坐到软榻上,拿起一只白色瓷瓶慢慢把玩,“就是这药粉给她用着实浪费了。也亏你细心,竟能找到绣香埋东西的地方,这样才是神不知鬼不觉呢。”
“多谢小主夸奖,”巧文抿着嘴角笑了笑,“要不是小主提拔,奴婢现在还在膳房做粗活呢。能为小主尽这份力,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氏拉过巧文的手拍了拍道,“你是个懂事儿的,荷卉一心巴结福晋,我早就想找人替了她了。你只要尽心为我办事儿,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多谢小主,”巧文俯身跪下,张氏弯了弯唇角,目光又落到了木盒中的白色瓷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