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朝歌笑的灿烂,似乎无意的转动着手腕,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唯伍咽了咽口水,身子不住的往后退,不小心推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咣当一声响,吓的他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你敢在这动手,本公子立马给皇帝表哥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你,你,母亲,母亲,救我,不要打那里,好疼呀,父亲,救我,表哥,救我……”
这不喊表哥还好,一喊,月朝歌拳头更狠了,雨点一般的落在唯伍的痛楚,李明达二人显然揍人都是有经验的,专门朝痛门狂揍,那张脸到是默契的没有动。
打完之后,月朝歌,李明达二人吹了吹揍的发红的拳头,同甩了甩脑袋,月朝歌嘚瑟道:“都说本公子心情好,放你一马,非得找揍,本公子真是不得不成全,本公子这活的还真是忧伤啊,左右为难”。
说完又看向周围瞪大眼睛的众人,大手一挥道:“今日本公子高兴,方才所赢银钱,请大伙喝茶了”。
现场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之后爆发出一阵狂笑,继而哄抢。
同样的是吃喝嫖赌的纨绔,比起那个成日坑爹坑娘的唯伍,他们更喜欢这位大方,笑的如沐春风的小爵爷。
“小雅”!
出了锦绣赌坊,月朝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招出自己的暗卫。
“主子”?
“这几日老爷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老头子的得行他作为儿子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就算娘亲管的严,那也防不住闲的发慌的老头子,总是时不时的出来作妖,完了之后,又被娘亲收拾。
方才唯伍不会无缘无故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样的话,肯定是老头子又做什么妖。
“回主子,老也最近一直找人练武切磋,今日和唯一公子切磋之后,两人去了春兰苑”。
唯一跟老头子去了春兰苑?月朝歌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个女人还真敢去春兰苑?老爷子什么时候跟唯一打成一片了?
“哈哈哈,阿朝,你家老爷子还是越挫越勇啊,几十年从未从伯母手中得逞过,现在依然还在不懈努力啊,佩服,佩服,哈哈哈”。
李明达听说月保冀又去了春兰苑,前俯后仰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走走走,我们哥两也去看看,听说今夜是春兰苑的花魁姑娘魅影的chū_yè,价高者得,那腰肢,那媚态,不知老爷子今天能不能把持的住”。
李明达脑中全是月保冀被章氏知道后收拾的怂样,想着他不是第一个被女人收拾的男人,瞬间就圆满了。
——
春兰苑内,气氛已经达到**。
月保冀偷闲出来,不知道喝了多少,眼神已经慢慢迷糊起来,但是那兴奋的劲头却是越来越浓。
一手拎着酒壶,一脚跨在了三楼的围栏上,口中还在竞价:“五千两……”。
“哇,国公爷又加价了,还有没那位公子加价的?还有没有”?
这一声喊,所有的人的目光看向三楼那耷拉着一条腿,醉的有点糊涂的月保冀,有人饶有兴趣:尚阳的人都知道,砫国公是出了名的惧内,今日竟然明目张胆叫价睡姑娘,这是要证明男人的尊严了?
有人气愤:堂堂国公,万人之首,竟然出入如此污秽之地?伤风败俗。
有人不屑:一把年纪了,跟年轻人抢什么?那东西还可以大展雄风吗?
“五千两,没人加了吗?”,花妈妈脸笑成了菊花,那厚厚的份夹在皱纹里面,形成了世俗的姿态。
“好,现在,魅影娘子归国公爷了,恭喜国公也了”,花妈妈仰头恭贺,又看向身旁的鬼奴,小声命令道:“去,先收钱,让魅影准备好”。
雅室内,月保冀看着面前笑的一朵菊花的鬼奴,知晓他们的来意,向唯一唤道:“小兄弟,老子给你拿下魅影那个娘们了,赶快付钱”!
唯一也喝了不少的酒,躺在卧榻之上,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嘴角含笑道:“不是你拿下的吗?你付钱啊”。
“老子这不是没钱吗?你付”,月保冀一只手还拎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坐到唯一旁边矮几之上,一条腿搭在上面道。
没钱你要什么姑娘?还一口价五千两,刚才不是喊的挺带劲的?没钱你还逛青楼,喝花酒?没钱你装什么大头葱啊?
刚才还弯着腰笑的如花儿般灿烂的鬼奴,脸上立马没有了笑容,冷眼看着一坐一卧的二人。
“我也没钱”,唯一道,说着,也拿起一旁的酒壶对着嘴到了进去。
这春兰苑果真是个好地方,姑娘漂亮温柔,这酒也是难得的珍品。
“没钱,没钱,你还逛青楼?你这小兄弟年纪轻轻怎么如此不靠谱”?月保冀舌头打结的指着唯一说道。
“不是你拉我来的么”。
此时,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花妈妈此时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看着醉的糊涂的二人,压下一口气,似笑非笑道:“来人,去国公府请国公夫人,国公爷睡姑娘没钱付,请国公夫人代付”。
此言一出,国公爷立马酒醒了一半,大喝一声:“慢!”
微眯着眼看向花妈妈,道:“老子不是还没睡?再说姑娘是给我那小兄弟要的,要钱找他”。
月保冀此时非常没有节操的将唯一给买了。
“呵呵呵,国公爷逗老妈妈我玩呢,鬼奴,去”。
“站住”!
“慢着”!
两道厉喝同时响起,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