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的智商真的感人!”言斤软软的小屁股坐在卫瀚的肩膀上,把铃铛招到自己的手里,听了听声音,然后就挂在了自己的腰上,变成了大概有一个保温杯那么高,歪着脑袋看着卫瀚道,“我本以为你会死在那个五槐桃花煞,然后能够逍遥一阵子,谁知道你小子竟是意外破了局,我还得给你做保镖。”
“五槐桃花煞?”卫瀚倒是对这个还有记忆,被言斤勾起回忆,若有所思的问道,“不是说这个局无解吗?”
“是啊!”言斤一个奶娃娃的形象,偏偏装成老成的样子,在他软软的床铺上,背着一双小手,做出一副遛弯儿的模样,“你说你是怎么破的局?明明那个地方,有着五槐桃花煞局作为隐藏,幽冥那边儿根本没法子发现,结果被你全给破坏了。可是你小子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五槐桃花煞我就是听说这个名头,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卫瀚看着言斤颇为喜感的动作,忍不住试探了他一下。
“古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后面我忘完这句话,也顾不上卫瀚是不是在偷笑他,把卫瀚放到一边的出翻开到某一页,然后就开始念道,“今生能够有缘成为夫妻,前世都是非同小可的缘分,这种力量往往都是强大的。”
言斤念到这里,把书合上,然后看着卫瀚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种扭曲的表情,那是一种想要笑,但是又带有疑惑的矛盾表情,言斤小脸一沉,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你想笑就笑吧,我保证不打你!”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五槐桃花煞有什么作用,你不用引经据典,简单说就好!”卫瀚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出来,言斤这小子真的是太喜感了。
言斤背着手扯了扯自己的小肚兜,继续给卫瀚讲课:“我就是再给你解释啊。你们不是常说,爱能够化解一切吗?桃花煞就是利用反其道而行。把那些诸如疏财好欢,破散家业,唯务酒色,忘恩失信等,全部体现出来。槐木更是能催发这一效用,将这些不好的效果,发挥到最大!”
“那为什么说无解呢?”卫瀚双手托着腮,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破解的方法。
“爱情没法量化,贪婪永无止境,你丫就是一块木头!”言斤扶额叹气,指了指自己腰上的铃铛,“还有最后一只铃铛,你小心着些,等到三只铃铛同时集齐,我再把它给你。不然你小子,早晚会因为这铃铛的干扰,走神出岔子,把自己的命都搭里面。”
卫瀚瞬间明白了言斤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也不再深究里面的道理,而是把思绪转到了铃铛的方面,他想到自己出任务的过程中,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蠢事儿,也同意了他的说法:“那你就拿着吧。”
“啊!啊~啊!”言斤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躺在床上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再给你两个问题的机会。”
卫瀚看着言斤可爱的模样,又想到他曾经作为使者给自己送信,终于还是问道:“你和果果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她,我之所以给你传信,就是因为吃掉了她派过来给你送信的小傀儡,然后我不得不给你送信,顺便提点了你两句。”言斤说到这里,一跃而起,落到卫瀚的脑袋上,摇了摇自己的小脚丫,“其实,说起来,我们两个的关系才要更亲近一些,你别想着那个丫头了,跟着我得了。”
“跟着你?别开玩笑了!”卫瀚将言斤给拽了下来,随手扔在床上,“是你傻,还是我蠢啊?”
“绝对是你蠢!我可比你想的那个丫头漂亮多了!”言斤翻身爬起来,忙着向卫瀚的身前凑。
卫瀚扶额,将言斤给拎起来,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只有徐云果一个!”
“行吧,那就等你腻了她,等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再跟着我,怎么样?”言斤并不以为意,反而挣脱下来,拍了拍卫瀚的脸,顺带还掐了一把,一脸的垂涎之意,“一般像你这么立flag的人,这些都是用来打破的!”
“我……”卫瀚好笑的掐了掐他的脸,“她老了,我还年轻?那我岂不是成了老妖精?”
言斤只是摇头,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卫瀚一眼,最后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那你可别忘了,我们走着瞧!”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为了让我,说出来这句话呢?”卫瀚狐疑地看着抱着自己小肚子,占了自己大床,用撒泼耍赖的方式,拒绝回答自己问题的言斤,扯开了被子,将他拎到自己的眼前。
言斤用力扑腾自己的两只小脚丫:“我才不是,你还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我可要睡觉了啊!”
卫瀚还能说什么,只能是摇了摇头,将他带进自己的被窝,一笑了之,也就放过了他。
然后,他出去看了看那还在发烧的几个人,看着樊笙还是愁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就带着他出去吃了顿饭,安慰了他一番。
自己则是看了看那只手机,可惜手机设有密码,只能等taylor醒过来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
三天的时间,眨眼而过,高烧的几位也逐渐醒了过来。然后卫瀚就抓着他们几个,开了一个内部的小会议。
大家到是很容易接受了自己的改变,除了樊笙有点小失落之外,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
五月份的渡城很安静,都是一些小案子,还轮不到重案组出场,他们索性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