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面不改色地将那个人给分尸了,将那个人分成了好几十块的样子,就那么把血腥的肉块漫山一洒,也不管扔到了什么地方,果然制止了后面那些人的脚步。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镜面再次恢复原状。
“我去,这场面好恐怖的说,果然这外表越美的,越能欺骗人的感官,这内心里面指不定有多恐怖呢!”顾琅看完之后,感慨了一声,而后再次疑惑起来,“不对劲儿啊,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坏了,小明!”
“诶,小明你什么时候醒的?”顾琅虽然这么说着,还是用手里的镜子照了照,没有看到里面有影像,这才放下心来。
明言顿时无语:“我说,你怎么一惊一乍的。我记得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儿之后,就失去了额意识,才刚醒过来。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其他人都在什么地方,他们的处境还好吗?”
顾琅嫌弃道:“你别婆婆妈妈的,问我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一个一个的问好不好?”
明言却比顾琅更为嫌弃他:“我才醒过来,这身上也不知道被谁给打了,我的手都是肿的,你身上带着药没?”
“药,好像是带着呢,你等等我给你找找。”顾琅顿时心虚起来,明言的手可是被他打的。
这也算是没办法的事儿,毕竟事急从权,想必明言应该不会说什么。
不过,这要是让明言知道,估计会恨不得把他拽起来揍一顿。
他可是一个靠手吃饭的法医,顾琅这小子,明显是下了死手的,险些没把他的双手给废掉。
顾琅自己是这么想的,而且想的很美好,还把镜子递过去让明言拿着,自己则是在层层叠叠的古装中搜罗里面的药包,几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4右路里面翻了出来。
“我给你包扎?”顾琅拿着药看着明言,征求他的意见。
明言看着自己肿胀的手,点了点头:“你给我仔细着点,我可是靠手吃饭的。”
“放心,我还能害你不成!”顾琅这么说着,非常利落地上了。
明言看着自己的手,嫌弃道:“你包的可真难看,平时我教给你的那些本领,都是白教的了?”
“行了行了,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们也该过去找找老大他们,这里面实在是诡异的很。”顾琅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明言就向门外跑去。
明言皱眉:“你稳着些,老大在什么地方?”
“我和老大是在院里面分开的,老大去了外面的厢房,我来了正堂,我本来以为会一无所获的,谁知道我竟是碰上了你。”顾琅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片刻,又带了明言往外面跑去。
明言点头:“你不用急,老大的本领在那里,不会有事儿的!”
“要是对付人,哪怕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也放心,但是我们现在对上的不一定就是人啊。”顾琅叹息一声,继续带着明言朝着外面跑。
明言被他拖得胳膊几乎都要脱环儿,忍不住喊道:“那你也不用那么急!我的胳膊快要断了!”
“完了,我们下一步该往什么方向走呀?”顾琅终于停了下来,眼睛看着两排的房子,住惯了高楼大厦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
明言也跟着跑出来,看着周围小小巧巧的几处房屋,感慨了一声:“现在寸土寸金,大力发行环保绿化,都住在高楼大厦里面。像这种古香古色的四合院,也只有土豪才能住得起了。”
“我说,你的感慨能不能留在后面再说,我们现在要找到老大,你还真能稳得住!”顾琅现在双眼抓瞎,也不知道这周围的屋子里,又藏着什么别的东西,只觉得心里怦怦直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偏偏明言现在稳得不得了,他这里就是有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一路下来,他这边就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风乍起,忽然吹起漫天的飞絮,等那飞絮落下来,两人才发现,这竟然是纸钱。
风,忽然就阴森起来。
顾琅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骚扰,转过头看过去,周围竟是挂了一圈的魂幡,被风吹起,飘飘荡荡,竟是吹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我下手太重了,将这家的主人又打死了一遍?
顾琅自己在那里疑神疑鬼的,明言左右看了一遍,指着身后的正房道:“按照古人的规矩,这正房是给长辈和家主居住的,厢房是给孩子们居住的,正房两边的耳房则是给下人居住的地方。”
“你知道?”顾琅好像是重新认识了明言一样,满眼的不敢置信,这人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大家都是从小长到大的,她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偷偷学了那些知识?
明言转过头,满脸的无奈之色,拍了拍顾琅的肩膀道:“我们两个虽然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但是我家的祖父母是居住在乡下的,还记得寒暑假回来的时候,我都会瘦上那么十斤二十斤吗?”
“行吧,你熟悉,那就你说我们该怎么走?”顾琅一听明言明白,索性也放弃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一副我只听你安排的样子。
明言环顾四周,指了指东侧的厢房,道:“我们过去看看吧,或许那里有答案也不一定。”
“那就走吧。”顾琅反手搂着明言的肩膀,两个人一起走过去,推开门,房间里面很凌乱,到处都布满灰尘。
房间正中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一只香炉,烛台,还有果盘,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