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别人还没觉得什么,汉服小姐姐先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笑的前仰后合,“这名字倒是起的贴切,哈哈哈,王妈妈这名字倒是好极!”
卫瀚听到陌生的声音,连忙问道:“这位姑娘是,声音倒是耳生?”
“这位夫人好,我的名字叫做闻桦,是王翊的朋友。”汉服小姐姐看了卫瀚貌美,心中也欢喜,倒是也喜欢和他说话。
她身边站着的那位余先生,刚才那么细微的照顾他吃饭,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很般配的一对。
“闻桦……”卫瀚念叨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只得笑道,“既然是阿翊的朋友,那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吧,我们这里还是有着几张空床。我的眼睛最近几天不方便,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包涵。”
不等闻桦说话,王翊就抢先答道:“夫人不必和她客气,又不是多娇贵的人,夫人还是仔细自己的身体为好,您现在可不仅是要照顾自己……”
“唔……”旁边四个作壁上观,品着茶水的几个人,险些没呛出来。
他们偷眼瞧过去,确实正好看到自家老大,那张用了特殊化妆品都没掩住的黑脸,又禁不住偷笑起来。
“即是这样,夫人还是回去,好好歇歇吧。”徐云果站起身,也不等卫瀚反驳,就搀了卫瀚回去。
卫瀚被徐云果按在床上,还不等他反驳什么,竟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徐云果本想继续看书,谁知道王翊和闻桦竟是一起过来,为了不吵到卫瀚休息,徐云果让他们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徐云果离开房间,卫瀚就觉得自己的眼睛能睁开了,看到周围白森森的一片,鼻子中也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自己这是来到了医院?
可是,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医院的?
卫瀚在心里这么问着自己,却发现自己的手脚竟是不能动,竟像是被人给捆在了床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在徐云果卧室的大床上吗?
他还抱怨那个床太软来着,难道就是因为这样,自己就被挪到医院冷冰冰的床上来了?
眼前的黑暗突然被照亮,卫瀚反射性的闭了闭眼,还不等他适应眼前的光亮,就听到陆续的脚步声进来,就好像突然有了人气一般。
“宋夫人,现在疼的可有规律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捂得严严实实的护士,她的双手带着手套,正在专心调整上方无影灯的位置。
卫瀚默然,沙哑着嗓音开口道:“什么叫疼得有规律?”
“您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推您进手术室的吗?您的肚子不疼了吗?”
旁边问话的小护士,虽然遮住了脸,但是从那大睁的双眼,还能够看出来吃惊的神色。
卫瀚皱眉,还没等说什么,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那里一抽一抽的开始疼了起来。
这种疼痛感,比起自己当初中子弹,受伤时候的那种疼痛,还是有点区别,但还是能够忍住。
不过,这种隔一段时间,就抽疼一下的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疼得有规律?
可是,卫瀚郁闷了,他为什么会肚子疼,难道是吃坏东西了?
可是,卫瀚又看了看围了一圈的大夫和护士,普通的肚子疼不能够围成这样吧。
莫非,这不是普通的肚子疼,而是胃病?
小护士察言观色,看到卫瀚确实是一副茫然的神色,忍不住笑道:“夫人不必惊慌,第一次总是这样的,您不要紧张,放轻松就好。”
“第一次?”卫瀚更糊涂了,神他妈的第一次总是这样,你倒是说我是怎么了啊。
然而还不等他问出这句话来,肚子猛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肚子一抽一抽的。还有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怎么的,竟是疼的骨头都软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那肚子的坠胀感,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竟是一只钻到脑海深处。
卫瀚死死咬住牙根,脖子上青筋毕露,双手攥拳,胳膊上的血管更是一条条显露出来,看起来竟是形容可怖。
卫瀚现在反倒是感谢捆住自己四肢的人,要不是自己被固定在这上面,这会儿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这种疼痛,可不是上一点药,痛楚就会减轻的。这种疼痛感,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仿若浪潮一般,一bō_bō的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剧烈,竟是持续不断。
就是连刑罚审讯,都没有这么变态的吧?
全身的骨骼像是被硬生生拆卸,然后不给打麻药又重新组装起来,还给接错了,然后又被拆下来,再次组装起来那种痛苦。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他,就不能好好商量,谈条件吗?
现在,不是和平时代吗?
卫瀚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楚,可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喘着粗气,感到那无法抑制的疼痛感蔓延到头颅,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啊!”
正在大厅里面“打太极”的几位,徐云果端着一杯热水,面容平静地看着王翊给自己打掩护。
闻桦郁闷啊,这场“太极”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车轱辘话来回乱转,就是问不出来这个人出现在这艘船上的原因。
这个人的防御,实在是太强了,纵使她使劲浑身解数,这位余先生也是岿然不动。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位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