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尹这厮居然敢吓她的徒弟?
慕清歌眯着眼睛,她的徒弟自己都宝贝的不行,他敢吓他们?
君寒尹摸了摸鼻子,慕清歌话刚落,便有几道身影从树林里穿出来,单膝跪在君寒尹面前。
“属下来迟,主子受惊,请主子责罚。”五个黑衣人齐齐跪在他面前,君寒尹挥挥手他们才站起来。
而后,一闪身便躲进了暗处。
他看着慕清歌,眸子里有些不舍:“清歌,他们找到这里来了,我也要走了。”
慕清歌挥手:“一路顺风。”
他眼神深了两分,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朝她伸出手慕清歌下意识就躲了开去。
他无视慕清歌的不自在,替她将碎发别在耳后:“这一走,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那你压在堵坊的钱怎么办?还有,我借你的钱呢?”慕清歌压低声音,生怕自己的傻徒弟们听见。
君寒尹:“这个不急,以后再见你再还我便是,至于堵坊的钱,到时候你一并领了吧,日后相见,你一同给我就行。”
慕清歌:“这么信我你就不怕我穷疯了把你的钱花个精光”
君寒尹微微一笑:“你愿意花就花吧,若日后你赔不起我的钱,把你人赔给我就行了。”
慕清歌翻了个白眼:“安心,我没那么蠢。”
就算哪天真的缺钱动了他的钱,她也会在还他之前补齐的。
“嗯。”
“时候不早了,你快点走吧。”慕清歌催促道。
君寒尹微微皱眉,语气突然重了两分,“你就这么想我走吗?”
她眨眨眼,违心的使劲摇头。
他是债主,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说什么都得听着,他不喜欢的话她就憋着。
君寒尹又好气又好笑,摸了摸她的头:“清歌,我在阙京等你,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地方足够大,够你施展拳脚。”
慕清歌挑眉,君寒尹也总算是有一句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放心,本姑娘肯定是会去的。”
他点点头,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朵兰花,栩栩如生,将它塞到了慕清歌手里。
君寒尹道:“你以后来了阙京,拿着这玉佩来找我,不会有人拦你的。”
我去找你干什么?
慕清歌半推半就很不情愿的收下他的玉佩:“好,到时候和银子一起还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君寒尹:“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放心,说了给你修一间木屋,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来的。”
说完总觉得,他眼底似乎有些别样的情绪,让她有些看不懂。
他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在慕清歌没注意的时候突然凑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又立马分开,而后转身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慕清歌整个人都愣住了!
额头上还留有他身上的余温,她脸立马黑如锅底。
“君寒尹!你他么给劳资等着,我跟你没完。”慕清歌一声咆哮直冲云霄,整个人都快气炸了,抬手使劲的擦着额头。
君寒尹留下来的两个处理尸体的手下浑身颤抖,自家主子轻薄了人家小姑娘就跑了留下他们俩在这顶着压力继续处理。
慕清歌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满脸通红的样子真的随时有可能扑上去要他们一口。
处理了尸体,两人飞奔逃命似的赶紧跑了。
远处,已经离开的君寒尹,听到慕清歌的咆哮声,嘴角勾起丝浅浅的笑意。
到时候等她到了阙京,那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突然好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能快点看到她到阙京时的情景。
慕宇几人脸色苍白的从木屋里出来,周围虽然处理过了,但空气里还有些血腥味。
他皱着眉,脸色透着严肃:“师父,方才那人”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们别多想。”慕清歌翻了个白眼。
“不是,方才我听你叫他君寒尹是吗?”
她点点头。
慕宇皱眉:“师父,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他,不是我们这种人能高攀的起的。”
慕清歌有些疑惑,慕宇这人说话向来是知道分寸的,现在居然跟她说这样的话
是觉得她有心想高攀君寒尹
“哦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高攀不上他”
慕宇反问:“师父你真不知”
慕清歌:“知道什么你直说吧别绕弯子。”
慕宇:“姓君的人本就少见,这个姓,是国姓,它象征着我大翰至高无上的身份地位。”
慕清歌知道君寒尹不简单,可是听慕宇这么一说,她还是震惊了:“这不是汉朝吗?”
皇帝不是姓刘吗?
什么时候姓君了。
慕宇:“大翰。”
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忽视了。
慕清歌皱着眉,想起今天晚上去她家时,君寒尹好像还特意改了名字。
上次查李家的案子在陋室的时候,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好像就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
看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才对她更坦白了些。
他身份不简单不宜外泄,所以来这里这么久,也只对她一个人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慕清歌心情突然有些复杂,她好像一开始就搞错了。
“慕宇,大n的n是哪个n”
慕宇蹲下身,用石头在地上划出一个翰字给慕清歌看。
慕清歌脸色有些难看了几分。
在她所学的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是大翰的,所以这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