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这样的准备,还要有这样的心胸,你有了这样的心胸,陆家主母的位置,就牢牢的是你的。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出轨,我还得由着他?”
郭美玲皱紧眉头,有点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老爸。
华叔却转回头,双眼迷离的望向虚空,好像掉进了数十年前的回忆的牢笼,他仿佛叹息一般喃喃的说出。
“陆家的男人从来都不是普通人,你既然选择了他,就必须得慢慢习惯这些事。男人就像沙,你不能握的太紧。美玲,陆家的男人多情又痴情,你碰上陆易已经算好的了。那孩子我一段日子看来,根性很好,不像那爱拈花惹草的人。”
“你实话告诉老爸,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误会是不是?你又耍什么小性子,回来发脾气呢。”
郭美玲有点心虚的转回身,缓解了胸口,说:“怎么是我耍小性子,明明是他跟别人玩暧昧,我发脾气怎么了?这是我的权利。有本事,他别跟那什么齐家的陈家的李家的搭界啊。”
“美玲,你也商场上滚了这么久了,就该明白,陆家要崛起,势必会做出某些牺牲,比如,齐家!”
话说这表情忽然变得极其严肃,他用力的捏紧了,自己女儿的手臂,紧紧的盯着对方的双眼,可郭美玲咬紧牙关,眼里却满是不乐意。
“你这么说,我不同意!”
她忽然站起身,直接挣脱了自己老爸的桎梏,往后退了两步,居高临下的对着自己老爸说:“我当初竟然选了他,就已经铁了心要跟他一辈子,他不能再看别的女人,我不愿意!”
希望一转身,啪啪啪就上了楼,隔着一程就能听到那山像一般的关门声。
华叔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再次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一直躲在厨房里的郭母这时候端着一杯牛奶,慢慢悠悠的走到华叔的身边,将牛奶递到他手里。
郭母拍了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儿女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干嘛?快喝口牛奶,赶紧上去休息休息,今天累坏了吧?”
华叔握着手里的温暖,眼神深沉中带着一股痛意,他为难的盯着自己的夫人说:“你也知道,我们是从什么样的环境里走过来的?”
“陆家的男人从来没有容易,我就怕,美玲这小妮子被我们宠坏了,会担不起这个责任,更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与其如此,我们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于匆促,反而要害了她。”
郭母也望了望楼梯,转回头来拍了拍华叔的手臂说:“你别想太多了,女儿家的心思我最懂,美玲她一颗心全挂在了陆易这小子的身上,女儿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这时候强硬让他们分开,你说可能不可能?”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所以华叔叹了一口气,直接一切将杯里的牛奶喝光。
郭母在旁边看她人就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一动有点紧张的问:“怎么,你是不是又接到了什么东西?”
华叔望着自己的夫人,表情有点痛苦,他见左右没人,只能语重心长的点头:“是,我已经接到了,这是第三封了。”
郭母的表情立刻就变了,显得有点青白,她坐在华叔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华叔握紧的玻璃杯,手指用力到苍白:“还能怎么办?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不到最后关头,我绝不能这样干。”
“那我们女儿怎么办?你一定要好好想好啊。”
郭母一心是为了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这时候就有点发急了,郭叔忍辱负重,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你不要在美玲面前提起任何一个字,更不要让她察觉。”
郭母有点欲言又止,最后想想也确实没别的办法,只能为难的叹气说:“我知道了。对了。”
郭母又说:“最近我听圈里的人说起。吴大哥他最近似乎,很不给陆易这小子面子,搞得他们公司很难做,怎么他这上门女婿都没来你这里诉苦,让你帮忙想想办法。”
一说起这个,华叔这表情变得松缓,笑道:“这臭小子倒是硬气,还没有来我这里找过我,就不知道他在美林那边有没有求过情。”
郭母想着又笑了,随即又有一点奇怪的说:“吴大哥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也有点奇怪,凭我们跟他的交情,他不至于为难陆易,可他这一不声二不响的,忽然就下了套,到底是什么意思?咱们是不是得为咱们女婿上前讨个说法?”
语气之中开玩笑的意思居多,责怪的意思偏少,他们夫妻两个跟吴省道倒是有很大的交情,平常也时常见面,就是这一阵子,似乎再没见过面了,吴省道一直都很忙,飞往全球各地巡视开会。
华叔却莫名的想了什么,他抬头望了望上面,笑着说:“等等吧,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家人围着餐桌吃早饭,郭美玲心不在焉的,差点把三明治塞到自己鼻孔里,华叔透过华尔街时报的上面缝隙,望着自己女儿这一幅心不在焉的情态,笑着摇头。
郭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说:“你这孩子吃饭就吃饭,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郭美玲不好意思放下手里的东西,抽了纸巾抹了抹嘴巴,在放下纸巾,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不时的瞟向自己对面看报纸的老爸。
她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等他看了无数眼视,郭某忍不住笑了,“噗呲”一声说:“你们父女两个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