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让我怎么办啊?抽完的已然化为空气烟消云散。”我郁闷的道。
老爸的狐狸尾巴终于展现,他挑眉说:“据我所知,断命老人手里有的是特供烟酒,你和他关系极好,跑去讹三条烟和三瓶酒回来。”
“敢情您打的这主意。”我心中石头落了地,驾车赶到城西,跟断命老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满载归来。
林慕夏在我家等了半天。
我把烟酒一股脑的塞给老爸,其实私自留了条最好的在车上,进而和林慕夏离开了逐鹿小区。当晚我累得像条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那位大人物早已离开,我看见老爸笑开了花,不知道他今天有何收获,反正大人事我没兴趣,倒在床上闷头入睡。直到过了大半年,我才懂了老爸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他这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儿子。
……
五天的假期转瞬即逝。
我和林慕夏玩得不亦乐乎,这算是头一次过了如此充实的假期,对于现在的生活,我特别的满足。期间我们去过几次天南一院,宁疏影的脸色较阮三针施针前好了很多!看来肿瘤有肿瘤的治法并非子虚乌有,灯神所指示的第一步已经落实,效果斐然,按他的第二步,没准真的有奇迹。不过,他的艾滋病毒接下来开始进入了潜伏期,虽然现在等伤好了能活蹦乱跳的,但是……
裴奚贞、我、林慕夏驾驶着老蒋的军用越野,前往城北外郊的四北村。
抵达时天色彻底黑透,老爷子的回魂夜,我们不得不重视,因此准备了很多祭拜的冥物。淌着月色赶到五棵老松镇的坟前,愣住了,一根碧绿的树枝插于坟前泥土,枝头扎了一条黄色的绸带,晚风轻轻地拂过,它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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