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但鲍信却像是遗忘了张兰一样,并没有去探望过他,只是派于禁看管,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鲍信早就已经派人出去前往洛阳、弘农、荣阳、北海、泰安等处探知消息,做出最后的决定。
而这段时间里,张兰已经与于禁混的比较熟悉,几乎每天都彼此切磋武艺,而且还时不时的跟庞统、于禁两人讨论治军、谋略、治国等众多方面的经验。
庞统对此心知肚明,也不点破,而于禁亦是如此,只不过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张兰、庞统两人越来越佩服。
又是过了一段时间,鲍信所派之人皆回到陈留,他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是将张兰、庞统压往洛阳,呈与刘协。
鲍信虽然才能不错,但终归是眼光没有那么深远,而袁绍、袁术两兄弟皆是如今的大势力,他怕是得罪不起的,其实也并不怨他,这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利益微乎其微,只不过受到张兰这个前景未知的前丞相的好感、重视,而赌输了,那将是一败涂地,袁绍袁术皆与自己相离甚近,不说两家,就是一位他也是吃不消的。
也不知道鲍信是因为张兰是被于禁拦下的原因,还是看好于禁,押送的人还是于禁。
一千有余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官渡走去。
“于将军,劳烦你在路上照顾了”张兰说到
“哎,时也命也,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可惜了丞相您大事未成身之将死”于禁感叹到
囚车押送到官渡,而官渡乃是袁绍的势力范围,其守将正是袁绍的部将淳于琼。
还未到关口,淳于琼就已经迎了出来“来者何人?”
于禁拍马而出“我乃鲍信部将典军校尉于禁,特封鲍大人之命押送张兰前往洛阳”
淳于琼冷哼一声说到“张兰早已身死洛阳,休要诓骗于我”
于禁并没有着急回应,而是示意手下将囚车推上来。
果然淳于琼看到囚车中的张兰大吃一惊“尔等在此扎营,待我将此时报与主公再行定夺。”
无奈之下,于禁只得下令原地扎营,带着几名亲信前往关口之上面见淳于琼。
见到淳于琼后,于禁表示时间不等人希望可以借道前行,而淳于琼表现的极为傲慢,不愿理睬于禁,只是一个劲的说等袁绍来了消息就放行。
于禁心中不平与之理论,但淳于琼为之大怒,硬是将于禁赶了出来。
被赶出的于禁自然是怒火横生,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的兵马也只有一千,而官渡的守军却有一万,十倍于自己。
回来后的于禁,将看守张兰的人退下,自己坐在一旁告知张兰、庞统二人,想要得到两人的帮助,但是说出后他就后悔了,让张兰、庞统二人帮着把自己把他们卖了,这是一般人办不出来的事儿。
却没想到张兰还真打算帮一下于禁“袁绍此时正在信都,若等消息传来必然要一月有余,传回的消息未必尽如人意,再从官渡乘船前往洛阳,不说其他,得不到补给粮草都是个问题,不如直接绕道而行至汜水关、过荣阳前往洛阳”
庞统也是很诧异张兰到底是怎么想的。
于禁叹了口气“哎,也只能如此了”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天刚刚亮,于禁便下令全军集结,前往汜水关。
但就在集结完毕的时候,淳于琼再次出现,不让于禁离开。
于禁大怒,这简直就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不让过不说,还不让走,于禁也不是多么好的脾气,虽然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出手,但却在话语上已经没有那么友善。
淳于琼更是脾气暴躁,听了于禁的话直接拍马而出,想要给于禁点颜色看看。
看到淳于琼拍马而出,于禁也毫不示弱迎了上去,两人便战于一处。
这般情景,庞统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张兰的用意。
俗话说狗急跳墙,原本淳于琼对于禁不善,于禁心中多有不满想要离去,张兰又料定了淳于琼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让于禁离去,于禁不然强忍不住,这么一来无疑是将于禁逼上绝路,回,回不去,走,走不了,而在这时候张兰在出言安慰,那么于禁便有很大的希望归顺与自己,这里面的风险还是在于淳于琼的性格,若淳于琼是个和善之人,或者对于禁稍微客气一点,便不至于如此,所以张兰可谓高瞻远瞩,步步为营啊。
庞统身为顶级的谋士,之所以没有立刻看得出来,是因为其善于筹划,而不善于击制,所以反应有些迟缓。
想到了这一点,庞统再也没有了忧虑,只是乐此不疲的看着两人的战斗。
淳于琼原本并没有想要对于禁怎么样,只是想要将于禁留下而已,所以也只带了略多于于禁的人马,于禁的态度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两人的打斗,一开始还是互相试探不下杀手,但是打着打着,打出了真火来,两人皆全力施展。
于禁的部下还好说,都受到了良好的训练,还没什么,但淳于琼带出来的人却没那么好的素质了,看到两人奇虎相当,甚至淳于琼已经落了下风,怕其有失,便冲来救援,牵一发而动全身,身后的1000多的人马开始冲杀过来。
于禁的部队见此自然也不会闲着,也迎了上去,战争就因为两名主将的争执打响了。
两军冲杀一阵,反倒是于禁这边占了优势,淳于琼也不敌于禁,领军败走。
见胜了一阵,于禁并没有着急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