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银丝从唇间抽出,傅元嘉一脸的潮红,迷离的眸子,用粉拳捶打他的胸口,看得胤裪小腹一紧,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上。
为了她的名节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成亲前还得有教养嬷嬷验明正身才可以。
“你……你又欺负我!”
“我只欺负你!”
“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儿?”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傅元嘉居然还惦记着那点破事儿。
胤裪无奈摇头,“还记得咱们去过的彩凤飞吗?”
“记得啊!”
一听彩凤飞,傅元嘉就更疑惑了,蓝鸽都死了,彩凤飞又怎么了嘛,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傅元嘉顿时就急了,这可是蓝鸽这一生全部的心血啊。
“你放心,那地方没事儿,只是那里的人,貌似有一点儿不一般了。”胤裪意有所指地说。
“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当日,你去吊唁蓝鸽的时候,对你出言不逊的女子吗?”
“是她?”
“我记得那日,她的腰间带着一块极其名贵的玉佩,是皇家之物,我便找人查了她一下,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什么大秘密?”
傅元嘉被他吊着胃口着实难受,抱着他的胳膊,催促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秘密,跟我有关系吗?”
“那女子名叫芷兰,也是这方圆百里的头号花魁了,就连我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哥,都对她垂涎三尺,于是……”
说到这里,胤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傅元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你是说,太子在南巡途中,招妓!!!!!!”
“嗯哼!”
胤裪点点头,给予了肯定,傅元嘉的八卦之魂顿时就开始燃烧了,“之前不是把太子玩坏了嘛,不是不行了嘛,怎么……”
玩女人!
这三个字,傅元嘉觉得略微有一点点粗俗,还是意会一下便好了。
“是坏了。”
“那……”
“年轻人,玩乐玩乐,最主要的还是玩,他自己不行,可以看别人玩,或者换个花样玩,怎么玩不是玩呀!”胤裪摇摇头说。
“咳,听你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司机呢!”傅元嘉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您接着说,我听着就是了,说说说,到底怎么招妓的,那可是官船,一般人怎么可能上得去,这么多的兵丁。”傅元嘉急切地想知道。
“他是太子。”
“有特权啊?”
“自然有底下的人会安排,他只要轻轻松松的来,快快活活的去便是了。”胤裪戳了戳傅元嘉的额头,笑着说。
“呃……这么说,也有人为你安排过着种局咯,那你是……怎么躲过去的呀?”
“爷自有妙计。”
“怪不得,听说你花名在外,沈青云跟我说了,我还不信,看来你没少快活呀,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肘子,没一句真话,什么爱我一辈子,都是假的,转头就是花魁小娘子了。”
傅元嘉说得哀怨,假装悲戚,还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