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爷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事,你哪里来赶紧给小爷哪里滚。”穆青禾不耐的挥挥手,叫侍卫给苏榕生放行。
苏榕生已气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在他身后丞相府的家丁见势赶忙将自家少爷拉回来,在城门闹事,这可万万使不得,还是和穆家的小少爷,到时又闹的满城风雨。
苏榕生气的甩袖,进城去了。
穆青禾耍了下手里的长枪,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狭长的眼眸扫过周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看够了,就散了,不然小爷一个个搜身。”
哗的一声,众人一溜烟的跑了。
穆青禾将守门的事一并扔给了其他将士,他一转身就瞧见某两位打情骂俏。
穆青禾:“”
要是他爷爷就该拍桌,一个劲儿地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咳咳,完事了?”
虞颖刚挣脱文羡初,对上穆青禾略带幽怨的眼神?咳咳,她也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有些尴尬,都怪文羡初这给她一天到晚丢人的家伙。
而那个丢人的家伙还很没有自知之明,又贴了过来,就怕人家不知道他两是一对。
穆青禾长嗟一声,他家的师父和师爹他假装什么也看不见,问道:“师父,你们来京城做什么?”
虞颖推着文羡初脑袋的手顿了一下,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话说穆青禾应当是不知道文羡初身份的。
这孩子看起来还很不禁吓,自己要是告诉他文羡初是九皇子,会不会从惊喜变成惊吓?
想了想,她道:“这是个秘密,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由于虞颖说的时候表情很是郑重,穆青禾以为是极其严肃的事情,他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好像在说:“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不泄露你的身份。”
“行了,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看门。”虞颖说着将文羡初一把推到马车里,心想要好好给这家伙立个规矩,然后再整个家法。
“等等,师父,那我要找你的话,该到哪里去找?”穆青禾急忙道。
“说了说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虞颖不等穆青禾再说话就叫马车进城了。
穆青禾站在原地,他摸了摸下巴,用他那个武将的脑袋想了许久,仍旧没有想出虞颖会因为什么来京城。
马车上
“疼,疼,娘子,疼。”文羡初一脸苦兮兮,白皙的耳朵原本好看的形状在魔爪之中扭曲起来。
“娘子,我错了。”
听到他讨饶,虞颖这才松开揪着文羡初耳朵的手。
“我说你以后给我安分点,这还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无所谓,我皮薄。”她哼了一声,“再这样,咱们就家法伺候。”
“家法?咱们的家法是什么?”文羡初好奇地凑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被揪过的耳朵还红红热热的。
“家法就是,你以后睡地板。”虞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文羡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旋即,星眸盈满可怜。
“对了,你刚才的令牌是什么?”虞颖看也不看这个装白兔的大尾巴狼,眸光放到他的衣袖里。
文羡初摇摇头,他的娘子还没忘了这事,于是从袖中重新掏出了令牌,递给虞颖。
虞颖接过,指腹磨了下镌刻着奇怪符文而凹凸不平的牌面,她唯独认识一个“皇”字。
“这是做什么用的?身份象征?”她抿了下唇,印象里不是有什么免死金牌吗?
“父皇赐的令牌,算是身份象征。本来守城的那个副将认得,没想到今天换了穆青禾,我估计也就用不上这令牌了。”文羡初望着那张端详令牌的小脸,笑着解释道。
“挺好看的。”虞颖将令牌重新塞回文羡初手里。“那我们现在去哪儿?直接进宫?”
“我先带你回誉王府。”
“誉王府?”
“嗯,我的封号,誉王。”
虞颖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她纤手一抬,拉下文羡初的衣襟,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别告诉我,你府里有什么正妃、侧妃,还有什么三妻四妾,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
细想了一下,那堪比一场狗血大剧,什么争宠
“没有,我只有娘子一人。”文羡初抿唇,嘴角忍不住一丝笑意。
“以后也不许有。”
“嗯,以后也不会有。”
虞颖这才满意的点头,“你要是找了的话,我就休了唔”
因二人距离很近,文羡初长臂一揽顺势就将虞颖圈入怀,将她的话卷入腹中。
情到深处,都是经不起撩拨的人。
虞颖环上他的肩膀先是羞怯的回应,而接着就稍微的大胆了些,就在意乱情迷将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时,马车砰的颠了一下。
虞颖立马惊醒,脸上如醉酒般的酡红,凤眸羞羞地低下,瞥了眼文羡初被自己扯开一半的衣衫。
差点差点她佯装镇定地背过身子理了理自己同样有些散乱的衣衫,眸光望向别处。
文羡初的喉咙一阵干涩,明明都是理智的人,一遇到对方就完全失了方寸。
“娘子,以后别乱说话。”暗哑的嗓音在虞颖的耳畔洒下温热,虞颖胡乱应了一声嗯。
马车继续朝着誉王府在街道上行驶,马车外传来热闹的声音,各种吆喝叫卖,车帘掀起一角,一道墨蓝色大匾上金色的醉仙楼字样,叫虞颖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她还觉得到了京城就像是个异乡人,除了文羡初谁也不认识,看到这个牌匾才叫她想起,桃花寨在京城是有不少铺子的,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