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你还能活命?”
“那你说我改怎么办?”虞颖忙做出了慌乱无措,俨然一副她就是个小侍女不要为难她的模样。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听话,你就能活的好好的。”
辛夷笼络人心的手段,虞颖是见识了,然而在虞颖眼里,这就像是一场笑话。
虞颖最在乎的是辛夷背后是谁,反正绝对不会是公主,只是那人为什么把辛夷安排在公主那里,她很好奇。
“我都听你的。”虞颖作出感激状,又带了些惶恐,每个反应与表情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辛夷以为自己得逞了,殊不知自己的算计都被虞颖看得清楚。
要说辛夷最大的失误,就是她相信了虞颖就是个小侍女,毕竟也没人能想到虞颖的真实身份。
虞颖没将这事与文羡初说,能给他少添一事是一事。
不过恰如那天辛夷所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公主黎璃她带着一众侍女冲到质子府,满脸怒火,虞颖心说坏了,麻烦来了。
“你个狐狸精!”
黎璃扬手就要一巴掌落下,虞颖怎会受人欺负,但她知道身份摆在这里,于是她佯装惊慌地退后跌倒在地同时躲开这一巴掌。
“你还敢躲?勾引君裕的胆子哪里去了?”黎璃咬牙。
虞颖早料到公主回来,不料她来的这么快。
因为不知是质子府里谁走漏了风声,传起了君殿下与一侍女厮混。
这一传肯定就传到了公主耳朵里,黎璃她当即拍桌子风风火火地来了质子府找文羡初质问。
但文羡初去见太子了,虞颖则撞在了枪口上。
“公主殿下,奴婢不是殿下在说什么,奴婢是冤枉的。”虞颖仿佛受了天大冤屈,低低抽泣。
“你还要与我装蒜?”黎璃她骂了几句后,心头火稍微熄了些。
她之所以愤怒是接受不了文羡初会有此等行为,在她眼里,文羡初怕就是那道白月光了
谁知道这白月光最后照进了臭水渠。
“殿下,这也怨不得她呀。她不过是个小侍女,哪里能做得了主。”
辛夷这时出声,她再了解公主性子不过,因而她趁公主气稍稍消去见缝插针的提醒着,侍女是身不由己,假若主子有那方面的需求,哪里能拒绝得了。
“胡说!”黎璃手掌狠狠拍着石桌,不一会儿便红透了,虞颖看着都替她疼。
“行行行,是辛夷胡说,殿下消消气。”辛夷一点也不慌乱,她上前替黎璃捋一捋背,偷偷地给虞颖使着眼色。
虞颖懂得辛夷的意思,她既然暗着提醒公主自己身不由己,那就是想让自己从这里头开脱出来,把事儿都推给文羡初。
这有些不道义
但
“是奴婢该死,奴婢对不起殿下,奴婢”虞颖作势要往石凳上撞,辛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黎璃被吓一跳,她拍了拍胸脯,“算了,也没怪你的意思,是我气的糊涂。”
她咬咬唇瓣,打量起虞颖,“先前我怎么没看过你?”
虞颖暗道不妙,她只得再让文羡初背个黑锅:“是君殿下让奴婢藏着。”
黎璃气得胸脯都起伏不定,原来文羡初一边金屋藏娇,还一边吊着自己,她还傻得信了。
她是真的气红了眼,“辛夷,你说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恶心虚伪的东西!我还真当君裕是什么君子!不过也虚有图表!”
说罢,她一刻也不想在质子府待下去,对她而言,这里连空气呼吸都是恶心的。
黎璃愤愤离去,出门撞见刚好回来的文羡初。
“君裕!你个伪君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黎璃破口就骂,完全不给文羡初说话机会,骂完她就打道回府。文羡初他觉得黎璃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