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怕啊!

容绾暗道,却似是被他感染,莫名的镇定了下来,她愣愣的被他拉着往地牢那边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去到地牢中的杨孜墨,竟然又出来了,并且神色阴沉,看样子好像方才下到地牢中,并不如意。

容绾就纳闷是怎么一回事了!难道杨孜墨没有见到倾城?可她一个时辰前,才见过倾城的啊?

果然如容绾猜测的一般,杨孜墨冷冷的盯着孤濯,“人呢?”

“我说了没有,你不相信,这会儿你自己亲自搜过了,怎么还问我?”孤濯神色亦是冷了下去,很显然,杨孜墨已经将他的耐心耗完了。

杨孜墨死死的盯着孤濯瞧,好似要将他的身上瞧出洞来,却是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确切的说他这会儿已经无言以对。

从其他地方搜完了人过来的随从,这会儿都已经赶回到了杨孜墨身边。

杨孜墨这才冷声问道,“怎么样?找到了没有?”

“请少将军赎罪,卑职等都没有找到人!”随从中其中一人说道。

杨孜墨一瞬间脸上的冷然好似要结冰了一样,片刻后,他喝道,“我们走,回府!”

“杨少将军就打算这么走么?”孤濯却出言阻止道,“别忘了你刚才说过什么!”

杨孜墨顿了顿,纵然有万般不情愿,却终究是一咬牙,说道,“放人!”他说话间,就已经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答应孤濯那么爽快,但是既然答应了。他就要做到,若是以往都是由他说了算,他大可以反悔,可今天不同,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不能失信于对方,让自己人觉得他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否则往后他的威信就大打折扣。并且孤濯如今的身份,也不是他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孤濯是敌对国的大将。背后又有他有所害怕的势力,他若是单方面的反悔,孤濯可能会和他不罢不休,再者。如今他的爱弟杨坚还被宇文泰以陪同宇文邕的理由扣在府中,他不能轻举妄动!

杨孜墨说完。就打算离开。

容绾却及时的出声,“杨少将军!”

杨孜墨脚步一顿,不耐烦的问道,“如何?”

“你别忘了。要送十倍的东西来,你方才说过,今天没有搜到人。那就要赔我听雨轩十倍的物品!”容绾说道。

杨孜墨闻言恨不得将自己打死,他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女人要赔付她十倍的东西?尽管他并不是赔不起。可他不想将自己的银子送给容绾和孤濯用,这比割他的肉还要难受,可是答应了,就得作数,

“好!”他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今天就是为了来搜个人,就赔了犯人又银子,真是倒霉,不过也就是他如今处处受制于这些人了,倘若他日让他重新得会了权势,他必定将孤濯和容绾碎尸万段。

心里这样嘀咕了一会儿,杨孜墨才好受了许多,脸色铁青的离开了听雨轩,却吩咐了士兵在听雨轩附近把守,好像是还在等待机会,将倾城给救出去一样。

容绾本来看见听雨轩被杨孜墨弄的一片狼藉,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可这会儿杨孜墨非但要赔钱,还脸色十分难看,想必杨孜墨的心情比她还要糟糕吧,一想到这里,她就不难过了,如果毁掉听雨轩的东西能换来十倍的银子,又能让杨孜墨不开心,那他赚了!

于是,容绾的脸色此刻还算不错,“你们都去收拾吧,明天等杨少将军赔款咱们再买新的东西。”

说完,容绾就想要下去看看地牢里究竟有什么蹊跷,竟然让杨孜墨大费周章的都没有找到倾城。

然而,胡来,玉珩一行人已经被放了进来。

胡来,和玉珩一行人,头发披散,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伤痕累累,想必这段日子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被杨孜墨用了不少刑罚吧?

胡来,玉珩一行人,进来就对孤濯施礼,

以玉珩为首,“少主!”说完,他又对容绾施礼道,“少夫人!”

胡来以及一行将军府的护卫至今都还是云里雾里,但是瞧见玉珩这番举动,也跟着道,“少主,少夫人!”

孤濯点点头,神色不太愉快的说道,“辛苦你们了,让你们受苦了!”

“应该的。”玉珩说道。

“快去疗伤,然后好好休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孤濯说道。

玉珩点头,然后带着一行人跟随听雨轩的护卫到旁院去疗伤,洗漱,用膳,休息,睡觉了,他们这些人中有许多不是孤濯的亲信,所以,孤濯不会将他们放进听雨轩的内院。

等他们走后。

容绾就迫不及待的下到了地牢之中去,却发现牢房中空空如也。

孤濯也跟随她一起下来,见她纳闷,就笑道,“人已经移走了!”

“你怎么知道杨孜墨会来?”容绾诧异的问道。

“你忘了,我在杨孜墨身边安排了人,他有什么举动,我都一清二楚,就在一个时辰前,我收到消息以后,就让人将倾城弄走了,只不过时间紧迫,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他刚才都跟媳妇儿商量成亲的成事儿去了,哪里还会记得有这么个倾城,交代给仆从安排以后,就抛到脑后了。

“原来如此。”容绾点头。

今天出了这么一些事情,容绾的心情是起伏不定,这会儿却是终于安定了下来,因如今非但将倾城抓来问了个清楚,还将胡来他们也给救了出来,虽然倾城背后到底是效忠于谁,或者说她背后除了杨孜墨,还有什么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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