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韩觉得像是自己细心浇养的花被人偷走的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清清,赵昔从小被人呵护长大,不像我,我也想像他一样敢作敢为。”
清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公子也是人中龙凤啊,又有何不如那个赵昔。
他身世是宫中隐晦,他长期处于黑暗,又怎么能给她带来光明呢?
清清不知道公子出去碰到了什么,只知道这半年来公子阴晴不定的,多半是因为吴姑娘吧。
“如今太后以为姑娘已死,反正姑娘现在是安全的就行了。”
刘韩摇头,“不,她会找太后寻仇。”
吴妙身负使命,她跟他说过的,她要完成使命。
吴妙走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她被人跟踪了。
身后的暗影看她放下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只见她快速的躲到了树的后面。
暗影吃惊,快速跟上,吴妙突然伸出拳头,他一躲,紧接着她一个侧踢,暗影连忙后退两步。
夜光打到她冰冷的脸上,吴妙已经拿出了匕首,只见寒光一闪,那暗影用手一挡,却没有疼痛袭来。
“你是赵昔的人?我好像见过你。”
吴妙收回了匕首。
“姑娘,属下正是小侯爷帐下的影七。没想到姑娘速度惊人,属下轻敌了。”
吴妙叹气,似有无奈,“回去告诉赵昔,他狩猎回来那日,我在浣纱桥等他。”
暗影领命而归。
暗影回到赵昔帐里,自知办事不力,自动请罪。
“求小侯爷责罚,影七跟到小树林就被姑娘查觉,还……还差点受伤,姑娘动作迅速,快的惊人。”
赵昔沉着脸,“你身为暗影,却斗不过一个小姑娘,这么轻易被她察觉,自己去领罚吧。”
这哪是什么小姑娘,分明是个地道的高手。
“是。不过姑娘过目不忘,竟记得见过属下,她让我转告您,说您狩猎归来那日,她在南城路边的浣纱桥等您。”
赵昔听了,嘴角自动上扬,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
“属下去领罚了。”
赵昔摆摆手,他识趣退下。
“咻!”
一支箭正中一只白色的兔子,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刘韩来抢了他猎物。
“四爷为何如此针锋相对?这几日连连抢小侯爷看上的猎物?”
刘韩是刘家最受宠的儿子,又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今日又这么不依不饶,众人等下看出好戏呢。
但可惜赵昔却没有不悦,心情很好,几日下来竟没有半点不悦,这气度着实让人佩服。
刘韩说到:“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怪只怪小侯爷技不如人。”
赵昔自然听不出来他的意有所指,“这京城里谁不知道刘四爷武艺超群,四爷像猎的如何猎不到?阿正,此地太过拥挤,我们换个地方。”
众人分分感叹赵昔的大度,只听刘韩又说:“正是如此,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这刘四爷怎么如此针对您,仗着太后的宠爱,他又没功勋,没爵位,不知道嚣张什么?”
赵昔阻止阿正说下去,“此人邪性的很,不可结怨,等回了京在看看,查查原因。”
阿正看着自家主子,主子变化很大,讲话都跟姑娘很像,果然是情深根种了。
转眼,狩猎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阿正,还有多久路过浣纱桥?”
阿正无奈,小侯爷已经问了三遍了,马不停蹄,舟车劳顿,竟没有一刻想着休息,还好前面就到了。
“快了,主子,前面就是了。”
浣纱桥人来人往,只有一人在桥上没有移动,那人衣着男装。面容清秀。
赵昔跳下马,跑过去,又是一个熊抱。
吴妙心想,能不能轻一点啊。
“你这要带我去哪啊。”赵昔跟在吴妙后面。
吴妙这几天想了想,觉得赵昔从小就被家人管教甚严,不近女色。估计是被压制了天性才会对她萌生爱恋。
“只管跟上。”以前赵昔怎么没有这么啰嗦,吴妙突然不耐烦。到了青楼,吴妙拉着赵昔就往里进。
看来这丫头是熟门熟路,这半年他在外面饱受风霜,她倒风花雪月起来了。
找个包间坐下,已经有两位姑娘过来相陪,看似吴妙的老相好。
“吴公子,今天怎么有空带朋友来,奴家就知道吴公子不是凡人,瞧瞧这位爷,气宇不凡,玉树临风,定是个贵人。”
有那么夸张吗?吴妙看着赵昔,确实周身贵气,一身行头都是万里挑一,眉毛上扬,目光如炬,清秀中带着正气。
不错不错,是个美男,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他呢。
香儿已经坐到吴妙的腿上了,另外的姑娘也挨近赵昔。
赵昔连忙后退。
“放松点。”吴妙还教导他,“莫唐突了美人。”
吴妙动作行云流水,俨然一副fēng_liú公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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