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烨,枉我洛凰国诚心与冰南国和平相处,你却和西靖王一起盗走我国军事图,实在是罪不可赦!”司徒锐厉声高喝,气势凌人,不由分说的就下令,“把他们抓起来!”
一群士兵得令,立刻扑了上来。
冥绝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东方流烨让他来不是真的要谈东方流兮的事情,而是拖他下水。
偷了军事图,还要挑拨离间害死西靖王。
东方流烨这招一箭双雕委实不错,只不过自己的那个女人参与了多少?
“西靖王,你快走!”东方流烨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一匕首就插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嘶叫了一声,拔腿就狂冲出去。
与此同时,东方流烨的人朝着士兵冲杀过去,而重点在于给冥绝杀出一条血路来。
直接动手,根本不给冥绝一点反驳的时间,坐实了他投敌卖国的罪名!
冥绝稳稳地坐在发疯了似得马背上,回头冰冷的看着东方流烨,那目光就像是利刺一样,就算是东方流烨也觉得背脊发寒。
东方流烨的人开路,司徒锐的人多多少少的刻意放行,冥绝骑的又是疯马,不过几息的时间冥绝就冲出了包围圈,而这也就是变相性的逃跑,他就算想说什么,回应他的都是尖刀!
此时此刻,西靖王府被重病重重包围,无数的剑弩,甚至是火箭炮都是一排一排的,大有要把西靖王府夷为平地的架势。
西靖王府内人心惶惶,兵荒马乱。
“西靖王叛变逃跑,西靖王府的人全部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
撕心裂肺的大叫一遍遍的响起,直冲九霄,那刻意拔高的音量,几乎传遍了整个帝都。
西靖王叛变!
帝都惶恐,百姓不安,凡是和西靖王有过牵扯的官员,全都坐立难安。
西靖王失势,死的不止是西靖王府的人。
外面,皇城重兵,弥漫着死亡的危险,下人,就是几个小主,怕的不行,都想要出去投诚,可西靖王府内的侍卫哪一个是吃醋的,全副武装的将王府的各个出口都给堵住,既拦住了外面的人,又困住了里面的人。
甚至是碧溪,都急的不行。
她以为十八皇子得势,皇帝已经不打算对付冥绝了,可是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在后面。
一方是她的父皇,一方是她挚爱的男人,两难境地!
此刻,荒凉的西厢房里,人气还挺足。
东方流兮看着面前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有两个是跟她去过皇陵活下来的,另两个是新面孔,气息沉稳,甚至带着阴暗的气息,似乎更强一等。
东方流烨让他们来护她离开。
这两个人,极可能是他身边最高级的人物了,竟然舍得把这等人都派来,看来东方流烨现在是真的在乎她的生死。
“主子,走吧。”
盛信从屋里走出来,背上背着两个包裹。
东方流兮点了点头,跟着四个黑衣人便走,离开西厢房的时候,她转头看了看炫冶殿的位置,今日之后,这座殿,怕是要很久很久之后才能回来了。
炫冶殿,在她的心中,就像是她和冥绝的家。
东方流烨似乎早就预算到了这样的情况,重兵围困西靖王府,而不知是东方流烨提前和司徒锐打过招呼,还是司徒锐自己做主,东方流兮一行人走到偏僻的后门时,堵在那里的士兵立刻冲了进来,和守在那里的侍卫火/拼了起来。
士兵的进攻又快又猛,很快就把这里本来就不多的侍卫全部杀光,东方流兮踩着遍地的鲜血,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身后,士兵由这道后门冲进去,厮杀声就像是热浪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
冰南国使者逃掉,西靖王不知所踪,西靖王府便成了皇室攻打的主阵地,一场厮杀,一天一夜,血流成河,然后就算是重兵攻打,西靖王府仅凭侍卫竟然抵抗了一天一夜之久!
西靖王府内势力,可见一般。
军队一直没用火箭炮,不为其他,便是顾及着仍在王府之中的司徒碧溪,那是皇帝的爱女,这场厮杀之中,亦不能出现半点的伤害,还要平安带回。
厮杀声,鲜血,似乎将西靖王府笼罩在猩红的阴云之中,整个帝都也忐忑难安,无人能眠。
所有人都在猜想,这场厮杀会持续多久的时间,鲜血会染红多少的沟渠,河流,然后翌日一早,西靖王回来了!
他言,他非卖国,无需潜逃,公道自在人心。
竟然束手就擒!
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无论如何,抓住了冥绝,足以让司徒皇室高兴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
除去心腹大患,司徒皇室立刻将冥绝身边的党羽全部肃清,就连十八皇子,也被幽禁。
西靖王的势力,败了!
而在名单事件之后侥幸逃脱的官员,这一次因为西靖王的关系再次肃清,但司徒锐并没有赶尽杀绝,臣服的人全都收到了自己麾下。
太子,俨然已经是洛凰国只手遮天的存在。
东方流兮是冥绝的侧妃,又是冰南国的公主,没在西靖王府中抓到,自然也成了通缉的对象,虽说司徒锐并不是真的想要抓她。
夕阳西下,城郊。
东方流兮静默的站在湖水边,任由冰冷的湖风吹在脸上,泛着寒意。
“回冰南国之前,我要司徒碧溪的命。”
“皇宫危险,太子让我们来保护你,绝不能让你一个人陷入危险境地。”一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