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刚刚是抵达了再造华佗医院,随之得到了消息,院长夏伯仲找他,说是有事情要跟他谈谈。
夏伯仲要找他谈话?可是为毛啊?
院长大人的日常工作一般不是都很忙碌的吗?怎么会在突然间就找他了?莫非是因为他跟自己带教老师杨伟“冲撞”那事情了?
打算要跟他说教么?
一路慢悠悠走去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李不言心中一直在想着此些问题。
自己也就是个实习生,居然能得到院长的“兼顾”,得多大的荣幸?
抵达了院长办公室,李不言扣了一下门,他才走了进去。
夏伯仲五十出头,为人比较严肃,几乎是不苟言笑。
“夏院长,听说您找我?呃……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李不言进去的时候,夏伯仲正在浏览“江城早报”,他一手放下了报纸,一边对着李不言说道:“你来了?坐吧。”
李不言却拒绝:“不了,我站着就好。”
“也罢,随你高兴。是这样的,我听说你跟杨老师闹翻了?你们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同学,你能说说缘由吗?”
果然是为了这事情而来。
“噢,可能是我们两人的性子八字不和吧。”李不言话说的清淡描写。
夏伯仲神色微愣:“性子八字不和?就这样?”
“对,就这样。”
到底是杨伟踹了他,还是他踹了杨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李不言真的不想旧事重提。
夏伯仲摇摇头:“不对。杨老师可是我们医院公认的骨干呐,不管是他的学识还是他的人品,都属于优良。李同学,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当初不自由有多少的学生想要跟随杨老师呢。你怎么就……”
“夏院长是不是想要说我不懂得好好珍惜?呵,老实说吧,我还真不稀罕。要我说吧……其实我们俩也没啥大的矛盾,只是我不合他的胃口,他也不对我心意,仅此而已。”
“胡闹!”
夏伯仲一点都不认同李不言的“自我辩解”:“李同学,首先呢,我并不能否认你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尤其是你给病人续命三个月的事情已经在我们医院疯狂传开了。对此,我也不能否认你有一定本事,可这不是你作为骄傲的资本。”
夏伯仲好像很生气:“李同学,人要懂得自谦,万不可自傲。唯有如此,你才能学习到更多的专业知识。杨老师已经跟我反应了,他说你很不尊重他,甚至还顶撞他,忤逆他吩咐下去的任务,有这回事吧?”
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李不言杵着不说话,他都懒得做任何解释了。
他不说话,夏伯仲倒是有很多话要说:“李同学,我去跟你的组长柳如烟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怎么说呢,你最近老是经常旷课旷班的行为,你作为一个学生,这样很不好。你难道就不担心等你实习结束了,然后换来实习鉴定不合格的盖章吗?莫非你是想继续留学重读一年么?”
“夏院长,您这话说的严重了。旷课那几天,我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可不是故意要旷课的。”
“噢,你家里有事情?可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连续的旷课好些天呢?李同学啊,我特意抽查了一下你的资料,你的成绩不算太优秀,也不至于很差。如今这年头寒门难出贵子,居然你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珍惜呢?”
“你知道吗?我也是从寒门走出来的子弟,当年我的情况比起你还要糟糕得多。我看你是棵好苗子,才会找你来跟你说说话。要是像宋浩然,赵学章,卫康等他们那些贵族子弟,我是不屑跟他们说的,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夏院长,我懂得了。”
夏伯仲他并没有任何恶意,李不言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好,你居然懂得我的意思,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能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旷课旷班吗?好好的实习,争取来年做个优秀毕业生。李同学,你能做到吗?”
话刚是问完,夏伯仲目光灼灼的盯着李不言。
这个保证,貌似真有点困难。
“怎么了?莫非连这么一丁点的要求,你都办不到吗?”
夏伯仲由最初的企盼逐渐变为失望。
“并不是,我是在想,一旦我下了保证,日后我若犯了,请问您会怎么来处置我?”
“处置你?不不,李同学,我看你或许真误会什么了。首先,你不是犯人,我也不是警察,何来处置?我要的只是你的一个约束,好好学习,少去招惹些是非。”
唉!这坏小子可是把宋浩然打入了医院啊!
烈马难训,好马难寻。
只是一个承诺而已,李不言可是尿性纯爷们,他痛快给了夏伯仲一个保证。
至于日后他是否偶尔会旷课旷班,那就看他的心情了。
得到了保证,顿时让不苟言笑的夏伯仲微微展露了一个笑脸。
孺子可教也!
其实夏伯仲也是有私心的。
当初李不言只是单单给患者李国牛扎下了一针灸,立马解除了病人的呼吸机,一切生命体征都显示正常。
如此惊悚,又是逆天的技艺,真的让他们整个再造华佗医院都全体沸腾了。
到了现在,时间过去差不多两个月了,患者李国牛已经“康复”出院了,儿子也从南非赶了回来,尽上一个儿子的责任。
至于后续的一个月,李国牛是否如同李不言说的那样,续上了三个月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