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到警方发布的消息吗?”曹蒙在电话里跟北京神秘的大人物说着。“看到了,听说陈美花还活着,她命真硬,对手那样都没能杀死她。”忽然北京神秘的大人物脸色骤变,由忧转为喜,更是十分的吃惊,并有一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着曹蒙的话,“什么,死了,确切?”
“真可惜啊,她也是一代女中豪杰,但犯傻,最后晚杰不保。”曹蒙在含沙射影地说着北京这位神秘的大人物。最后,曹蒙话峰一转说,希望大哥日后有空来芜湖,别忘了这才是你一路崛起的根。
听着江城兄弟打过来的电话,北京神秘的大人物自然心知肚明,曹蒙为何打来电话。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因杀手与当事人均死,那自己也就是清白的人。
其实这并非闲聊,是曹蒙故意说给对方听的,因曹蒙怕北京这位大人物仍在干他那愚蠢的行动,而连累了过去一帮兄弟。
……
一连十多天,重案组一无所获。中纪委重案组组长把副组长找过来说,此案就到此结束了。我们已帮夏晓明、底边旭和王琳琳他们洗刷了冤屈,我已向上级报了你的功,希望对你日后成长有所帮助。
“什么,这案子就这么不了了知了。”副组长,睁大双眼,一脸的失望看着组长。“那你说还能怎样?就这么干耗着,那对你我日后都不利,见好就收吧,对方可能早就察觉我们的目的。”
“我心不甘,明知他们是坏人,但却让他们逍遥法外。”“我们反腐倡廉仍在路上,永无休止符,任重道远。只要他们日后再露狐狸尾巴,我们日后一定能揪住他们。”
“是阿。”副组长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回答着老首长的话,又问,“那他们明处重案组最后是以什么收尾的?”“他们也是秉公办案,只有个别人在用刑不当,早已及时进行了处理。他们的副组长已升为高官了。”
“哦,我这就看不明白了,耿贲最后不是与他倒戈吗?他们重案组长为什么还不忌恨他耿贲,反倒向组织上建议升牵他呢?”副组长一脸茫然地问着。“不升耿贲,让所有人都怀疑他在公报私仇,而且他这么做,更让上级看到,他大公无私,耿贲当时也是受到上级组织的安排。耿贲没过错,如果他不升耿贲,那他就要背负失责:办案不利,认人不清的罪过。”
“难怪这名大人物在官场上能屹立多年不倒。他总是把坏事做到滴水不漏,让别人无从下手。”副组长气愤填膺地说着。“你也别气馁,至少我们在一定的程度上打击了他嚣张气焰,他会收敛重新做人的。如果他再不老实,我们仍有机会逮住他。要相信,邪永远不胜正,即使他们胜利了,也是短暂的。”
……
夏晓明回到家,笑着对老伴说,我说没事吧,要相信组织,只要我一身清白,不怕别人的诬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以后就别再操这门国事了。应有王琳琳他们这些年轻人去闯荡吧。或者说有底边旭他们那年富力强的中年人去管。毕竟你老了都退下来的人了。”
说到底边旭,夏晓明的老伴不禁问,那底边旭现在怎样?“可能与我一样,都回来了吧。只不过在他人生成长的关键时刻,让我帮了他一次倒忙。或许他会恨我,与我不再来往了吧。”
“不至于吧?”夏夫人一脸胡疑地接着说,“你当时也确实是真心在帮他,谁知后来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无厘头的案子。”“认不认我不重要,只要他能清白做人就好。”
……
底边旭出来了,自己位置早已被人占去,升职的关键时又闹出了这么桩乌龙案,负闲在家,无官一身轻,便打算告假回家一趟。过去在位,几十年来一直在高速旋转着工作。
便自己从网上买了一张从上海开往安庆的高铁票。孤身一人挤上地铁,来到火车站,坐上开往安庆的高铁。座位虽满,但不像过去那样连上一个厕所,过道挤都挤不过去。这浓缩着改革四十年的巨变。在当兵之初,是从不敢想像国家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过去坐绿皮火车,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到上海,现在只需要三个半小时就到安庆。此刻,底边旭终于像一名普通的老百姓一般,坐在火车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巨变。
这时一名警察来到底边旭面前,吓了他一跳,案子不是结了吗?难道对方又在向我发难?“首长您好!我们刚接到中央军委的电话,请你在前站下车,去北京,另有任命,要我对您的安全加以保护。”
……
王琳琳终于重见天日,喜极而泣,忽然想到我这么长时间脱离岗位,不知我的集团还在吗?便又十分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