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听见凌耀文念的这些,气息紊乱,心智混沌之中,长剑打出一股凌厉剑气,凌耀文闪身一避,正中流深,重击之下,流深落台,口中喷血。
二人慌忙跑向前查看情况。
凌耀文抱胸站在台上,看着杜老板:“杜老板,放人吧。”
洱喜这一瞬间,觉得这凌耀文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全身萦绕着智慧之光!
洱喜瞬间泪目,完全忘记了他之前抛下自己独自逃跑的卑鄙事实。
“一群废物!”
杜鸿晖扫落桌上茶杯拂袖而去,洱喜以为自己得救了,长舒一口气。
静水扶着流深离去,沧笙瞬间出鞭,困住了凌耀文,顺便将桌上的抹灰布塞到了凌耀文嘴里,单手将他家在胳膊中间。
突然发觉情况不对的洱喜大喊。
“喂,你们说话不算数!”
沧笙沉眸瞟了洱喜一眼,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洱喜。
“你干嘛?”洱喜战栗,面前的男子眸色阴沉,一道冷光划过。
男子抬手,劈向了洱喜,洱喜后颈一疼,瞬间又没了知觉。
等洱喜再醒来时,发觉自己和凌耀文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房里有烧火用的稻草和劈好的木块,是一件柴房。
二人席地背对背,四只手被捆绑在一起,不得动弹。
“小耳朵你醒啦?”发觉身后人有所动静,凌耀文发问。
洱喜后颈疼的无法自己,只觉得这个部位八成会留下病根,到时候老来让自己受罪。
“是啊,托你的福,还活着。”洱喜没好气的说。
“诶,我真不是故意把你拉进来的。”凌耀文辩解着。
“喂,嘀嘀咕咕什么呢?”门突然打开,一灰衣家仆模样的人,恶狠狠地对二人说。
洱喜只得闭嘴,心里一边暗骂凌耀文,一边期盼着江舟赶快找到她,她笃定相信,江舟一定有办法找到自己,并将自己带出去。
“混蛋。”洱喜小声骂了一句。
“我真不是故意的。”凌耀文自知理亏,只能小声辩解。
“诶,你难道不知道那个杜老板有什么fēng_liú韵事之类的么?”洱喜突发奇想。
想到凌耀文连鸿运坊的护卫的那点事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没有理由不知道杜老板的。以此要挟杜鸿晖,虽然不道义,但是却也是一个办法。
“我就是因为这件事倒霉的。”凌耀文无比悔恨的说道。
“啊?”洱喜不自觉声音提高。
“喂,你们说什么呢?”那灰衣仆人不耐烦地对二人说。
“我渴了。”洱喜同样不耐烦地回应,这一番折腾下来,洱喜真是口干舌燥。
洱喜思咄,既然杜鸿晖没有一回来就将他们杀掉,说明他们目前还有用的。
“真麻烦!”虽然不耐烦,可是有人命令过灰衣仆人好好对待这二人,他只能去给洱喜取水。
杜家雅庭中,江舟和杜鸿晖二人坐着品茶。
“江公子可有小女消息了?”虽茶香袅袅,一片清雅之境,但是杜鸿晖的语气显然是焦急无比的。
“杜老板不必着急,快了。”江舟闻了闻清茶,心中赞叹茶香之余韵。
“江公子如若实言,可别怪在下不给你面子。”杜鸿晖威严不减,但是掩不住焦急的神色。
他唯一的的宝贝女儿杜凌薇,从小到大奉为掌上明珠的宝贝女儿,前阵子不知所踪,即使他发动了四方所有的鸿运坊势力去寻找也无所踪。
杜鸿晖震怒之余,将所有和杜凌薇接触过的人都抓来烤打一遍,也无结果,他除了无比焦急,还有无比的悔恨,后悔那天落在女儿脸上的一巴掌。
江舟没有答话,只是抬眼望了一眼杜鸿晖,杜鸿晖心中一震,那眼神凌厉冷漠,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之气,还夹杂着几分阴毒,眼前的少年看起来不可小觑。
从一开始江舟来找他杜鸿晖时,他看眼前的少年,白衣翩翩,言辞举止雅正端方,全身自带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之气。
“我找出你女儿下落,你放了那二人。”江舟一来便单枪直入,和杜鸿晖谈起了条件。
一开始,杜鸿晖只觉得是哪位大家贵公子,可是天下最有名的江家如今只有一位共主夫人江落雨了,这江舟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杜鸿晖暗自嗔踱着眼前少年可信度。
“你收到了一封信,才来的南襄城寻女。”江舟紧接着说出了,杜鸿晖来南襄城的原因。
“你是什么人?”杜鸿晖大惊。
“最近接连失踪了好几位女子,恐怕令媛也和这件事有关,我奉鬼君之命来查此事的。”江舟打消了杜鸿晖疑虑。
“我捆的那女子是你什么人?”见江舟的回答合乎情理,杜鸿晖接着问。
江舟顿了一下,看着杜鸿晖,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容:“我未来的夫人。”
提起洱喜,杜鸿晖看到眼前少年眼睛里漫起一股温柔之色,让一开始的凌厉威严,都变得融化了。
茶香袅袅,二人对坐,等待着共同期盼的消息。
柴房里的凌耀文和洱喜二人,这一番折腾下来,二人衣衫破烂,面庞憔悴,长发掩脸,狼狈无比。
洱喜无比后悔一开始和凌耀文的搭话,虽然凌耀文曾经误打误撞帮助过自己,让自己逃脱了荷华的惩罚。
当年洱喜在金华楼学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蓝家公子和自己贴身侍女小芸。
荷华对她管教甚严,不允许她随便出宫,可是她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