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又翻找了一下其他的衣服,都是些女子的裙袄衫裙,除了些衣服,柜子里再无其他。
“只有这一件男子的衣裳。”洱喜坐在桌前,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江舟看着眼前的柜子,觉得还是有问题,四处敲敲打打一番后,发现并无异样。
江舟低头,突然发现,下面似乎有些东西。
“姐姐快来看!”江舟对洱喜喊道,洱喜急忙过去。
柜子旁的下墙面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红,洱喜手凑上去摸了摸。
“这好像是柜子上的漆。”洱喜对江舟说道,“也就是说,这个柜子原本在这个位子,挪动时磕掉了漆,那柜子后面应该有东西!”
洱喜看着江舟,一脸的笃定坚信,看到原本愁云密布的洱喜脸上,又出现这种自信而明媚的神情,江舟不觉嘴角上扬。
二人合力将柜子挪开,这柜子倒是不重,轻易便挪开了,柜子后,是一扇门,一扇普通的双开合木门。
“这申洛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着眼前的门,洱喜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还是难掩激动,感觉离真相渐渐接近了。
“这是哪儿啊?”推开门的江舟看着眼前景象诧异,洱喜看到后也是懵了。
这门后,竟是一条街道,二人一齐走出去,这街道倒是整洁宽敞,但是并没有什么人,远处还有几家住户,二人关好门,一起走过去,敲开一户人家。
开门的是一个小女孩,扎着两个圆髻,抬头望着两个陌生人。
“啊,小姑娘啊,我们来此寻人的,请问你知道那边住着谁么?”洱喜蹲下,笑眯眯看着眼前小女孩。
小女孩看洱喜笑的甜甜的,也回之以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娘亲说那是徐家大小姐的别院!”
“团子,门外是谁呀?”一少妇款款走出来,看到两个陌生人在门外,不禁皱眉,“二位?”
“嗷嗷,我们来此寻人,想问下那徐大小姐家最近可曾有人来过?”洱喜急忙解释道。
少妇将女儿唤回屋中,打量着洱喜二人,看二人衣着气度不像鸡鸣狗盗之辈,少妇轻启朱唇:“那里原是徐家大小姐单住在外的别院,自从多年前大小姐不见踪迹后,便很少有人来了,不过昨日倒是有人来此寻些人。”
“寻人?”洱喜疑惑问道。
那少妇看了洱喜身后的江舟一眼,朱唇轻扯道:“二位不妨来屋中小坐,我和二位细细说说。”
洱喜见此,虽然心下着急,但是还是觉得眼前女子似乎知道不少,刚准备踏进,身后江舟说道:“姑娘不必了,我等二人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那少妇看江舟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愿,神色坚定,原本清冷的面容说话间,反而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只得缓缓说道:“那我也不勉强了,是福源镖局的人,说来这儿找一叫猴子的人。”
说罢女子轻笑,只觉得甚是荒唐,洱喜听闻一惊,突然感觉脑海中零碎的片段,渐渐连在了一起。
“啊,多谢,请问福源镖局在哪儿?”洱喜急忙问道这女子,女子给二人指路。
刚指罢,洱喜和女子匆匆告别,拽着江舟迅速去了福源镖局。
“姐姐可有想法?”路上给江舟问着洱喜。
“八九不离十。”洱喜急忙跑往福源镖局的方向,如果她的猜测没错,那申洛临死前留下的谜团,还有回魂时的奇怪表现,都能解释清楚了。
江舟横抱起洱喜,脚下御风,快速来到了镖局。
“诶,两位可是要”店铺伙计看到进店二人,热情搭话,只是还没问完,便被洱喜打断了。
“我要取货,猴子的货。”洱喜对店伙计叫喊道,闻此,店铺伙计吓了一跳,柜台里边的掌柜慌忙出来。
“诶呦,小姑娘可是要取货啊,别急别急,先把底票拿来啊。”掌柜弯腰颔首对洱喜说道。
洱喜愣住了,紧急之间并没有想太多,只得说道:“没有底票啊,但是那个货物事关人命,我一定要取。”
“这恐怕”掌柜露出来难为情的表情。
江舟左手掌心发力,隔空击碎桌上茶杯,一阵风将一片碎瓷把在了手上,右臂瞬间将掌柜脖子勾住,碎瓷牢牢的梗在了掌柜脖子上,只有江舟一用力,便会嵌入。
“快把那货物交出来。”洱喜趁机对殿里伙计喊道,伙计看着掌柜不知所措,本来在后院的镖师们,看到门厅出事,也一众持刀出来,看到多年的老掌柜竟被劫持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福源镖局在南襄城主街上,甚是繁华的地段,不一会儿就聚了不少人,但是无人敢上前,有人见此,快速禀告了城主。
杜家三名护卫,看到此处聚集了甚多的人,而他们一直搜寻无果,也凑了过来。
“喂,你二人作甚呢,这好歹也是个镖局,你俩一会儿可跑不掉了。”沧笙看着熟悉的二人,虽然是好意提醒,但是还是一脸玩味的表情。
掌柜全身发软冒汗,被江舟死死扣着,他闭眼不言,福源镖局开业多年广受好评的原因,除了速度快,态度好,还有就是有一套自己严格的规矩,其中之一就是没有底票万万不能取货,这也是他们镖局这规矩万万不可在他这儿破坏了。
“你家大小姐在这儿,你们想救他就让这个掌柜快点交货啊!”洱喜焦急,对着沧笙三人大喊。
三人闻言,又看洱喜神色,齐齐跳出,拔剑指着众镖师,一片寂静,众人就这么对峙着,整个镖局剑拔弩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