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顿时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双手紧紧的扒着窗台边缘,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隐匿在窗台下面。
萧夏双手用力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太久没有锻炼过了,手臂力量都变差了,手指上只觉得越来越吃力。
她静静的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祈祷赶快“警报解除”好能脱身。
房间里的人好像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保险柜,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将门关好,便离开了。
萧夏这才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落得时候正巧踩在了一块石头上,脚裸轻微的扭了一下,但是萧夏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弯着腰四下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人,便快速的离开了艾家。
直到翻出艾家的围墙,萧夏的心才彻底放下来,拍拍自己的心脏,暗叹:真是好久没活动了,这身体都变笨了,好在今天只是有惊无险。
萧夏收好户口簿,快速的向自己家赶去,她要争取在墨凌斯回来之前赶到家。
萧夏进门的时候,正巧墨凌斯回来,看见她从外面回来不禁蹙了下眉:“这么晚跑哪儿去了?”
萧夏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淡然一笑:“下午睡多了,我睡不着,你又不在家,我就出去跑步了。”
墨凌斯虽然心里不悦,但是又不忍责备她:“以后别老这么晚往外跑,天黑了不安全。”
“好。”萧夏乖巧的应着,对着墨凌斯甜腻的一笑。
墨凌斯揽着萧夏的肩开门进屋,一迈步墨凌斯这才发现萧夏的脚似乎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去:“脚怎么了?”
萧夏佯装无碍的讪笑着:“没事,就是不心扭了一下,问题不大!这太久没活动了,整个身体都变笨了,看来以后我要加强锻炼了。”
墨凌斯皱了皱眉,一把将萧夏打横抱起来,心疼的埋怨道:“这么不心,总让自己受伤。”
萧夏知道墨凌斯这是关心她,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如同撒娇的猫,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虽然总是受伤,但是总有人疼着宠着也是一种幸福啊。”
墨凌斯闻言,心里也是一暖,再也不忍心责备她一分。
这丫头是有多缺失疼爱,竟然在受伤上找疼宠。
墨凌斯一路抱着萧夏上楼,将她放在房间的大床上,萧夏便不安分的要起身,墨凌斯一把将她按住:“干嘛去?”
“身上都是汗,去洗个澡。”
“行啦,你别乱动,我来。”
萧夏脸颊微微一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依然会不自然的害羞:“不用了,我真的没事,自己就好了。”
墨凌斯凑近萧夏的身前,唇瓣在萧夏的耳垂上撕磨着低语:“难道不想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吗?我辛辛苦苦的抱你上楼也出了一身汗,总要有些福利吧?”
萧夏耳边一阵酥痒,轻轻推了推墨凌斯,红着脸羞道:“什么时候还讨要上福利了,又不是我让你抱的。”
可是墨凌斯却完全不顾萧夏的拒绝,已经开始动手去扒萧夏的衣服,萧夏已经连忙用手护住前胸:“喂,你来真的啊?”
墨凌斯轻笑一声,大手用力一扯,愣是将萧夏的衣扣直接扯开:“当然,老公辛劳在外工作到这么晚,回家媳妇儿不应该准备好‘夜宵’伺候吗?”
萧夏对墨凌斯既隐晦又露骨的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墨大冰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现在什么话都敢说!
几句话的时间,萧夏已经被墨凌斯剥了个精光,随即身子一空,再次被墨凌斯抱起向浴室走去。
……
第二天,墨凌斯去上班,萧夏一个人在家闲的无聊,拿出了昨晚偷来的户口簿打算给神使送去。
如今和墨凌斯生活在一起,晚上活动十分不便,只能趁着白天他不在家时将东西送去,再说这东西在手里耽搁久了也不好,一旦被艾家发现户口簿丢了,肯定要防备艾亭羽,所以还是早送去免得夜长梦多。
萧夏借口与乔雯雯相约便出了门。
现在是白天,鲜少有夜神会出现在总部,但萧夏依然全副武装的出现在神使的办公室,神使此刻不在,她给神使发了一条信息,便坐在一旁等待。
无聊之际,萧夏随手翻开手里拿着的户口簿。
首页户主写的是艾家老爷子“艾呈柏”的名字,随后是老太太,但是已经盖上了“已故”的红戳,萧夏继续往后翻看,突然被一个名字吸引了。
“艾语嬬”!竟然和母亲的名字只差一个姓氏,还真是巧合。
还没等萧夏细细的看下去,神使便走了进来,萧夏连忙合上户口簿站起身来,沉冷的唤了一句:“。”
神使眼眸深邃的看了她一眼:“,好久不见。”
他们确实有日子没见了,萧夏一贯少言,对神使的话也没回复,只是将户口簿递了上去。
神使接过户口簿,淡漠的扫了一眼:“还是一贯的迅速,三天内我会把酬劳打在你的卡上。”
“好,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自从上次在美国见过面以后,神使就不在对萧夏做遮掩,完全不带面罩的出现在萧夏面前,这让萧夏反而不愿多和神使见面,就好像见面多了,她会觉得自己也完全暴露出来了一样的不自在。
“等等。”
萧夏微微一怔,看向神使:“怎么,还有事?”
神使目光紧紧的锁定萧夏,好像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一样:“上次去美国培训的事情。”
萧夏这才想起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