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子车第吃得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妹的,昨天晚上让虞洛和归蝶撩拨的我心里都是火,好不容易才睡着,这才几点啊?天刚亮一会吧,就有人来捣乱,你们特么的不睡,别人还要睡好不!
晃了晃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在哥有在外面睡觉不脱衣服的习惯,下了床,打了个哈切,走到了门边,“夏天翔,你小子不会一夜没睡吧,这么猴急干什么。”柔着眼睛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却不是和我约好的夏天翔,而是五个陌生人,这些家伙,要么长得尖嘴猴腮,要么满脸横肉,反正从面相上看没有一个好人,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砍刀、钢管之类的东西,其中一个老鼠眼的家伙一条胳膊还用绷带挂在肩膀上。
“你们是什么人?”黑社会打劫。我去,有点侮辱黑社会了,充其量就是几个地痞流氓上门闹事儿罢了。
“别他妈给老子扯淡,你们砍伤了我兄弟,这笔账怎么算!”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丝肉的恶汉,一边说着,还一边扬起手中的砍刀指着我的鼻子。
“砍伤你兄弟?你搞错了吧,我昨天才到,见都没见过你兄弟,该找谁找谁去。”原来是寻仇的,可是寻仇关我屁事啊。随手把门合上,准备继续去睡。
“关你妹啊关!”门还没有完全合拢,外面就有一股大力传来,似乎是谁在门板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房门“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险些把我的手也砸到。“今天不给老子一个交代,信不信我把你中间那条腿给你废了!?”横丝肉继续用刀指着我,满脸凶狠的说着。
“喂,给你脸,别不要脸啊,惹火了哥,没你的好处。”我的火气也上来了,这丫的是来让我撒起床气的么?
“我要你妹!”横丝肉汉子怒吼一声举刀就砍,可惜啊,和我以往的那些对手比起来,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抬起脚来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他的刀还没有落下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我给踹了出去。子车第吃得测
“卧槽!给我上!砍死这龟儿子!”横丝肉汉子被我直接踹到了对面墙壁上,双手捂着肚子滑落在地上的同时,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剩下的那几个无赖,包括吊着一条胳膊的,都十分听话的举起了手中的家伙,向我冲了过来,可惜门口狭窄,所谓的人数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在我又踢出一记“断子绝孙脚”之后,一道黑影从我身后的房间里射了出来,擦过我的身子堵在了门口,正是归蝶。
“大哥,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女人砍得我。”那个吊着胳膊的无赖冲着刚刚靠着墙壁爬起来的横丝肉汉子说着,横丝肉哼了一声,“是拿个都无所谓了,敢特么踢我,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干躺他们!男的挑断手筋脚筋,女的带回去让兄弟们好好乐一乐。”那双老鼠眼里,居然还放出了一抹兴奋的光芒,呵呵,见色起意么?可惜啊,不是什么女人,都是他们这种货色能碰的,调戏归蝶,除了找死之外,还有别的形容词么?
“主人,昨天晚上被我砍伤的就是那个吊着手的,这些人,都是普通人,要怎么处理?”归蝶微微侧头询问了一声,我隐约能看到她脸上还兀自挂着红晕,显然是想到了昨晚自己的失态表现。
“恩,他们不是自己已经提出解决方案了么,挑断手筋脚筋,那个被你砍过的暂时给我留下,还有点用,动作利索点,我想去吃早餐了。让归蝶来对付几个地痞,那真的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这也怪她头天晚上做事不干净,就当是对她的惩罚吧。
“噗呲”“噗呲”“噗呲”一连串的刀子入肉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哀嚎惨叫声。片刻之后,归蝶拖死狗一样拖着那个吊着胳膊的无赖走了进来,然后把另外一只手上抓着的一个血糊糊的一端带着两个圆球的棒状物丢到了我面前的地板上,“刚才带头的那个说要把中间那条腿给废了,我就顺手给他废了,主人不怕见血吧。”
我看着地上那东西不由得撇了撇嘴,我说归蝶啊,我是不怕,可是你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就割下来吧,随便塞到哪个家伙嘴里或者丢进垃圾桶什么的就行了,干嘛非要仍在我面前啊,怪恶心的。
“饶,饶命,大哥饶命……”那个被拖进来的家伙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浑身哆哆嗦嗦的翻过身子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一股尿骚味从他的裤裆里传了出来,居然已经吓尿了,我勒个去的,就特么这么点胆子也学人出来混社会?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门外,不停的传来惨叫呻吟的声音,还有求饶的声音。原本应该出现在外面的旅店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想来,这帮家伙上来的时候是警告过他们了吧。“归蝶,下次遇到这种东西,要给他们净身的话,找个什么东西砸就好了,用手抓,还真是脏了你的手。”我拽过一张椅子坐下,抬起脚来,踩到无赖的肩膀上,“现在,你给我说说吧,昨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什么,我不相信我家归蝶会无缘无故的砍你。你要说实话,已经现在这样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做事比你们这帮傻逼更加肆无忌惮。”随手掏出证件,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只要说你们袭警,妄图抢夺枪支,就算给你们每人脑门上来一枪,也不会有人找我麻烦的。”
“大大大大哥,你,你是警察?我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