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那番话祖力霸一下子火大的怒喝道:“束擒获,你个老东西别总那么瞎咋呼,我们三个人如果单打独斗的话,的确打不过你,但老子就不相信,你今天还能一举将我们三个人同时打败了!”
说话间他猛然挥动着手中的魔锤,轰隆的一下子向束擒获打出了两道阴森森的大爪子,刹那间令束擒获被一阵阵的阴气,熏得有点头晕的躲闪到了一旁。
那时候祖力霸忽然相当兴奋地说道:“七哥,老巩现在咱们只要将咱们的功力,灌入到这些骨架子身上,按照咱们心里想的那些事情全力拼杀,这老东西绝对不是咱们的对手!”
说完后他猛然将身体一晃,刹那间变成了,前些天和沙力童交战的时候那种,浑身上下长满了锯齿獠牙的大怪物,咔咔咔的和那具大骨头架子结合在了一起,手握重锤呼呼呼的向束擒获打出了一道道,阴森森的骷髅头黑风。
那时候刚刚稳定住了一点心神的束擒获,仓促之间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嗖嗖嗖的向他劈出了一道道亮白色的锋芒,转瞬间又变出了一面,刻有很多朱红色符篆的原形大盾牌,轰隆隆的将那些黑风全部抵挡向了远方,却一下子头晕目眩的坠落到了地上。
看到了那番情形,任自在等新相当兴奋的挥动着他手中的大铲子,一下子也变成了,前些时候和束万器交战的那个大妖魔,呼呼呼的向束擒获打出了一大片,被一圈圈阴森森的黑气包裹着的寒光利剑,登时将他打的相当狼狈的,手持盾牌节节败退向了远方。
就在那万分危急事的时刻,束万器猛然将双手一振,刷的一下子变出了数百面,刻有一头头猛兽图腾的方形大盾牌,砰砰砰的戳在了他身旁那些兵将前面,就在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样那样做的时候,他一晃身又变成了一位,手持斩将大刀威风凛凛的将士,相当严肃地说道:“各位将士,现在尔等严密的守护在这里,就算是我和我父亲战死,也不能出战和这三个恶贼拼杀,一定要等到城内援军的到来在从长计议,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些恶贼冲入到我们东方之城一步。”
听了他那番话,所有将士立刻极其悲壮的齐声说道:“先生放心,我等愿和先生父子一起誓死护佑我城!”
说完后他们立刻左手持定了那些盾牌,右手亮出了各自的兵器,满含杀机的守护在了那里。
当时整群是这一些鬼气森森的傀儡,向他们冲杀的巩奇才,一下子被那些兵器,将他手上所有的傀儡全部撞了个稀烂,登时相当恼火的大吼道:“你们这些无能之辈,少在这里乱翻狗屁了,今天我们三兄弟来到了这里,那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说完后他忽然将双手一振,啪啪啪的变出了十个白骨森森的大傀儡,呼呼呼的向那些士兵喷出了一片片浓墨一般的毒烟。
就在那时候束万器身后的一面杏黄色小旗,忽然飘到了半空中,相当迅速的晃动了几下,顿时令那些黑烟全部消失不见了,而他更是凶猛异常的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刷的一下子向巩奇才劈出了一道,满月行的亮白色刀锋,刹那间将他左手上的那些傀儡,全部劈成了碎片。
想不到那时候的束万器,会拥有那么强横的法力的巩奇才,一下子极其恼火的大喝道:“小兔崽子你休得猖狂,看老子怎样将你打入地狱!”
说话间他猛然驱使着右手上的那五个傀儡,呼呼呼的向束万器喷出了好几片,阴森森的淡灰色的阴风,刹那间令束万器有些头晕的晃动了几下身体,可眨眼间那面小旗子有飞到了他的头顶上,轻柔的晃动了几下,顿时令那些黑风全部消散了。
那时候正在和祖力霸还有任自在交战着的束擒获,猛然间将他手中的盾牌下天空上一抛,伴随着一道道亮白色的光芒,不断的爆射出的一瞬间,那面盾牌上忽然出现了八面,画有不同恶兽的大旗帜,砰砰砰的按照八卦的方位,砰砰砰的戳在了祖力霸和任自在的周围,刹那间爆射出了八头凶猛的猛兽,怒吼着向他们二人攻击了过去,一下子将他们打的有点招架不住的,拼死应对了起来。
当时正在和束万器交战着的巩奇才,看到了束擒获那种超强的招数,猛然将左脚一抬,嗖的一下子向他射出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黑色丝线,想要将他的头颅一下子打下去,可就在那时候束万器猛然将左手一挥,砰的一下子变出了一把四方形金刚大锤,砰的一下子将那道丝线挡了下去,顿时令巩奇才相当恼火的向他大骂了起来。
可就在那时候任自在忽然暴喝了一声:“利剑嗜血!”
话音未落他那把大铲子上,忽然爆射出了一把把银光闪闪的利剑,在一颗颗黑乎乎的骷髅头的环绕下,嗖嗖嗖的将正在攻击着他们的那把头猛兽,全部吸成了一具具干尸坠落到了底面上,与此同时祖力霸也猛然将他的双锤一撞,当的一下子爆炸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音爆声,逼得束擒获和束万器等人,不得不相继飘向了远处。
而祖力霸等三人趁着那时候,却凶猛异常的向东方之城那些兵将扑了过去。
想不到他们会突然舍弃了自己父子二人,转而向那些兵将展开攻击的束擒获和束万器,猛然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和斩将大刀,向他们三人同时打出了几道,威猛霍霍的银白色罡风,刹那间将他们身上的几块大骨头打落了下去,令他们相当惊恐的推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