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倒抽气的声音太大,虞泽端也听见了,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
一来我觉得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二来我觉得自己去买药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烦他。
但是我忘了,虞泽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不会说谎。
所以虞泽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说:“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
虞泽端就挤着分开我两条腿,一条腿抵在中间:“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儿再要你一次。”
他腿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我也是怕了急忙说:“你又忘带套了。”
虞泽端愣了愣。
我说:“佳茵说吃避孕药太伤身体了,所以记得戴套……”
虞泽端皱了皱眉:“佳茵?”
“嗯嗯,”我点头,“佳茵是我室友。”
虞泽端反问:“杜佳茵?”
我很吃惊:“是啊,你怎么知道?”
虞泽端摸着我的头发:“x大音乐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弹过钢琴。”
这就是差距,我说谎,虞泽端能一眼看出来,但是虞泽端骗我,却能滴水不漏,甚至我还以为是他为我好。
虞泽端开着车带我去买了避孕药,就着水给我服下一粒之后,对我说,以后做之前记得提醒他戴套。
我红着脸点头。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忘戴套,因为他老婆戴着节育环,后来他老婆想要孩子去掉了节育环,所以他根本用不着戴套。
这次虞泽端走之前我有点不舍,怕这一走又是十来天见不到面。
所以,临下车前,我解了安全带凑过去主动亲了虞泽端,先是嘴唇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后看了看他的眼睛,又凑过去亲了亲。
虞泽端直接就把我按在腿上,压在方向盘上猛亲,还说我在玩火。
我亲他就跟蜻蜓点水一样,他亲我亲的就气喘吁吁,从后视镜看过去,我脸颊一片潮红,衣着不整。
虞泽端让我把手机给他,输入了他的私人号码,说以后有事找他就打这个电话。
我就说,那我没事儿找你就不能打这个电话了啊。
他说,这就是为你服务的,随时恭候。
回到寝室我拿出手机,把虞泽端的手机号调出来,犹豫了半天,想如果接通了说什么啊,如果他正在应酬该怎么办啊,反正是乱七八糟一大堆,最后拨出去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停机了。
当时寝室里就我和佳茵两个人,我就让佳茵给温温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上课回来的时候帮我充二十块钱话费。
等了有半个小时,我的充话费短信就来了。
不过点开一看,吓了我一跳,短信上的内容是在21:31充话费200元,余额198.1元。
我就问佳茵:“你刚刚给温温说充多少钱话费?”
佳茵说:“二十啊,不是你说让充二十的,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佳茵让她看这条短信,说:“不是移动后面多写了一个零吧。”
佳茵皱了皱眉:“不可能,等温温回来问问她。”
不过不用等温温回来了,不过十分钟,我手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已充费20元,我特意查询了一下余额,扣除欠费的,余额为218.3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