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我从卫生间洗漱了出来,手机铃声在大震,是温温的电话。
温温说:“你现在在哪?”
我说:“在寝室啊,怎么了?”
温温说:“等到八点多九点再下来吧,楼下虞泽端捧着玫瑰站着呢,不想在学校成了名人就先躲过这一阵再下来。”
挂了电话我一看手机,手机又三个未接电话,两个温温的一个雪儿的,雪儿还有一条短信,是在十分钟前发的:“快下来,你的心上人给你松花来了。”
温温比雪儿要想的更全面,当我从阳台上往下看了一眼,确实是有点发怵了,虞泽端穿着一身天蓝色的休闲服捧着一捧玫瑰特别显眼,周围早就围了不少学生。
我当时就给虞泽端打了个电话,他那边接通的时候我声音都有点颤:“虞泽端,你想干嘛?”
虞泽端那边很乱很吵,他说:“等你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说:“等我下去咱俩就走不了了,你现在先走,咱们约在学校西门的上岛咖啡见,我保证十分钟后就去。”
就这样,虞泽端借由这样的声势,昨天的事情就算已经翻篇了。
后来雪儿问我:“你是不是每次都原谅的太容易了?”
其实,原谅的容不容易,关键是在于你爱不爱他,如果爱他,吵架也就是闹闹小脾气小别扭,就跟情侣之间的调味剂一样增加一些情趣。
虞泽端这次开着车带我去看房……装修好的房子。
打开门之前,虞泽端特意拿出一根黑色的带子,要给我蒙在眼睛上。
我嘟着嘴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吧。”
虞泽端不由分手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用。”
眼前一片漆黑的感觉真的很可怕,不过如果有能给你安全感的人在身边,那么在那片黑暗里就总会有一个光亮,指引着你。
那个时候虞泽端拉着我的手,用钥匙打开门,让人很安心。
打开门,我感到黑色的眼罩外有一层薄薄的亮光。
虞泽端在耳边说:“好了,我要打开了啊。”
他这么说着,我竟然能紧张地手心出汗。
在他把黑色的带子取下来之后,入目就是一盏落地灯,头顶上光滑的镜面,无形中就把空间扩展大了一倍,装修风格是我喜欢的,色调也是我喜欢的。
我对这屋子的装修简直是爱死了。在我放寒假回家之前,确实是给虞泽端请的设计师说了我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没有想到能这么好。
我高兴地回头就扑到虞泽端身上,猛亲了他一下。
虞泽端抱着我就不撒手,直接把我按在了后面的墙上,低头舔我的耳朵:“桑桑,我们多久没做了?”
虞泽端的舌头舔进耳孔的时候我浑身抖了一下,完全软了下来,要不是虞泽端还半抱着我,我就瘫倒在地上了。
要不很多人在动情的时候都会咬人耳朵,耳垂的部位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
因为是在新房的第一次,所以我也特别动情,从客厅就开始狂烈地拥抱激~吻,衣服乱七八糟地掉了一地,虞泽端甚至因为用力把我的牛仔裤拉链撕坏了。
滚到卧室的超级大床上,整蓄势待发准备滚床单的时候,我手机铃声响了,本来我没打算理会,但是虞泽端却故意在进入之后挪动身体,从我牛仔裤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帮我按下了接通键,凑在我耳边:“宝贝儿,电话。”
“喂……”
我刚说了一声喂,身上的虞泽端就要了我一口,然后舔了舔,生生让我把这一个字说出三个字的感觉。
“教授问你怎么没来,赶紧过来桑桑,我给你撑不下去了。”
是雪儿。
这时候我才猛地想起来,今天上午是三节那个张教授的课,就是那个我锲而不舍终于给我改了成绩的张教授。
我一下子就打了个激灵,可能是收缩的紧了,身上的虞泽端掐了我腰上的软肉一把,然后重重地顶了一下,让我差一点叫出来。
虞泽端声音暗哑:“差点被你夹断了……”
我这会儿面红耳赤,止不住的就开始想要呻~吟,就连忙跟雪儿说:“我十分钟后就到”挂断了电话。
被我催促着,虞泽端也开始拼起了耐力,好像我越是催他他就越是不释放出来,最后还是我一边用手摸着他的后尾椎骨,一边有频率的收缩,在他濒临爆发的时候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我在床上躺着空白失神了很长时间,然后才起身来穿衣服,狼狈地好像后面有狼在撵,催促虞泽端赶紧送我回学校,要不然我可不敢想象得罪那个张教授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