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每个赌场都有坐镇的散客,他们都有着顶尖的赌术。如果有人大量卷走赌场现金,他们就会出手。赢些就行,多了自然被注意到。赌博真谛在于克制,同人类贪婪天性斗争。久赌必输,这是铁律。”
白先生能达到今天成就,自然有着优于常人的自制力。
说着不显,欧歌有点上心。
看着白先生试探问:“白先生什么都可以戒掉么?”
眼里有点忐忑不安。
白先生笑了:“当然有戒不掉的东西了。”
“是什么呀?”
明明想要听白先生说甜言蜜语,却又不得不忍着,一点点的挖出来。
一双眼睛带着一点狡猾,像极了小狐狸。
白先生偏不如她意,老神在在:“你说呢?”
欧歌皱着眉:“我怎么知道?”
白先生眼睛越发深邃:“真的不知道?”
欧歌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白先生肚子里的蛔虫。”
白先生低下头,两个人鼻尖就快要碰到一起,欧歌脸突然红了。
太近了。
欧歌甚至担心自己鼻子上的雀斑白先生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又不舍得推开。
抬起头咬了一口白先生鼻尖:“白先生你戒不戒得掉我?”
最后一个字已经微不可闻。
白先生手已经伸进欧歌衣服,直起身,把她头转到自己怀里。
欧歌鼻尖正对着白先生那里,西装裤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你说戒不戒得掉?”白先生手撑着头,坦然的问她。
欧歌戳了戳白先生那里:“我怎么知道白先生是不是只贪图我的**,一点不喜欢我的灵魂。”
抓住她乱动的手:“非要闹,让我整治你是不是?”
欧歌比窦娥还冤:“白先生总是甩锅给我,我没闹它就不乖了。”
白先生笑道:“这锅你还真得背着。”
白先生忍得有些辛苦,可也没准备在这里碰她,心疼她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来日方长,不急于贪欢。
欧歌却不知好歹有些担心看着白先生,凑过去悄悄问:“不做么?”
白先生只是抱着她说:“别动。”
欧歌还想帮白先生,白先生呵斥道:“闹什么闹!”
欧歌不敢动了,白先生等它自己消下去,才注意到欧歌有点受伤的表情。
摸着她的脖颈,放缓了语气:“以后有你受的,身上带着伤就来撩火,不疼么?”
欧歌轻轻说:“我不怕的。”
白先生一窒,像被欧歌从心窝子扎了一刀,半天才缓过来:“我舍不得。”
舍不得伤你,还是伤了。
白先生心底那些微不可察的情感,叫做愧疚。
他对欧歌不坦诚。他的年纪在那里放着,样子再怎么纤尘不染,可是眼睛里还是有那些算计。
做不到她这样无畏无惧,勇往直前。
欧歌感情太纯粹,他想要呵护,却不能回以同样的纯粹。
忍不住叹息。
欧歌不愿意听见白先生叹气,逗着白先生笑:“不做就不做嘛,白先生也不用为逃过一劫说话哄我吧。”
白先生这次却没有顺着台外认真:“欧歌,我没有喜欢过人,也没对谁真好过。可是我想把你捧在手心里。想让你经历风雨,也想让你百岁无忧。所以你不用这样子讨好我。因为,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