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饿了么?”轩辕皓披着解了一半的袍子,半敞开的衣襟之间露出一小块雪白如寒玉般的肌肤。
“也是,小狐狸你这么瘦是该多吃一点了。”
冉子豫听得云里雾里,“干......什么......”
只见面前的大妖孽慵懒而优雅地打了个响指,便听门被推开了,隔着一层红纱帐,隐隐约约看见有位嬷嬷带着几个婢女进来了,在屋子中间的紫檀雕花桌上放了晚膳便出去了,领头的嬷嬷在桌边停留着,似乎在等什么指示。
“白嬷嬷?”冉子豫眯着眼睛很是认真地分辨着。
那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直到身边的轩辕皓幽渺一声“下去。”,那嬷嬷才半垂着头,弓身而退。
她很确定那是白嬷嬷了,什么来伺候她的,分明就是来监视她的。虽然早知道这个事实,也知道任凭自己如何防备也防不过这个大妖孽,但现在还是很生气。
修长白皙的指缓缓掀开红纱帐,优雅下了榻,取了桌上一精巧的白玉碗走了过来。
冉子豫动不了,只得拿眼恨恨地盯着他。见他素手端着只薄如蝉翼的玉碗,未穿鞋袜的脚直接踩在地上,不愧是修炼千年的大妖孽,连脚趾都通透玉白。
“唔……”冉子豫被喂下了一口汤,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白嬷嬷日日三碗灌她的,能让女子胸雪那啥的汤吗?
“主子!我不喝了!”嫌弃她胸小?她自己都不嫌弃,轮得到他嫌弃?所以她拒绝得很是义正言辞。
那本拿着玉匙的极好看的手愣了一瞬。瑰丽面上狭长大眼因为发笑而微微眯了起来,极深幽的黑眸阴冷恐怖,唇边虽绽了半抹笑,足以魅惑苍生,却又诡谲至极。
他不恼,反而加深了笑,华魅的笑糜丽到令人毛骨悚然。
衣襟突然被扯开,自己胸前的柔软猛然覆上了一冰凉鬼魅的手,任之搓圆搓扁,“小狐狸,这就满意啦?若不是本王的方子,你现在还是一只干巴巴的丑狐狸。”
冉子豫听他那仿佛自己一手带大却没得到夸奖的半委屈半威胁的语气,很是无语。
“……主……子……”因为胸前的刺激,她说话的声音完全是颤抖的。
“……我……喝就是了……”冉子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只是……”
“什么?”听得她要乖乖喝药了,他声音才略温柔了一些。
冉子豫幽怨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道:“能不能把手拿开!我又不是面团子,任你搓圆搓扁!”
闻言,轩辕皓收了笑,很正经地回答,“不能。”
啊?
“那豫儿如何喝药!”还好自己反应快,问了这个问题。她手被他绑着了,如果他还继续磋磨她,那她就不能喝药了。
很快……
被解放了双手与左脸的冉子豫捧着白玉碗,万般幽怨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手。只叹天妒红颜,才派了这么一个千年老妖来折磨她。
而后,壮士断腕般决绝地仰头,将药一饮而尽。
而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柔波长发,喉咙里发出很满意很好听的声音,“乖。”
“呕……”苦!
可被他那诡冷的眼盯着,她很识趣地捂住嘴,很夸张地咽了下去,也许是委屈,也许真的太苦了,泪眼朦胧中,冉子豫看见轩辕皓又继续脱他的袍子了。
他已经解开了上半身所有的衣袍,露出精壮且线条精美的上半身。性感的胸膛泛着寒玉似的冷光,精致的锁骨与玲珑而性感……
冉子豫感觉自己的脸开始莫名其妙地发热,有意无意地看似漫不经心地望向其他地方。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脸红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磋磨,也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但是……他这么彻底地裸露上半身,仔细想想……还真是第一次。一直以来,被他磋磨时,他至少都披了松松散散的薄如蝉翼的丝袍。
这样看来……他也许……真的要……
“害怕吗?”轩辕皓只穿了条黑色的亵裤,淡淡瞄了她一眼,同时,优雅抬手,拆了鎏金宝石发冠。青丝似黑色的柔软的缎子一样垂散在脑后,脸上的神情比平日更多了些专注与冷厉。
“本王也不想这么快动手的,毕竟时机未到,滋味便不很好。但是,你很不听话,再不好好教训,日后就是别人的小狐狸了。”
冉子豫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一块肉,即将被宰割,不由得瑟瑟发抖,同时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那……我……我才不怕!”不怕,不怕。
轩辕皓凝视了她一会儿,又勾了个诡冷而意味深长的笑,“不怕最好,左右你都是要习惯的。”
说罢,一把将她捞入了怀中。这一次,直接将她的衣襟扯破了,在她惊异的大眼里,他笑得如九幽地狱里勾魂夺魄的魅色鬼君,强大无比,携着暗云而来,将她吞噬。
她被重重地推倒在榻上,惊叫还在喉咙之时,嘴再一次被堵住了。这个狂暴暴雨般粗鲁的吻,仅仅是发泄,没有一丝柔情。
不知为什么,她想到了几年前,宇文冲报复的那个晚上的瓢泼大雨……
她使劲地推着身上这个野兽般的大妖孽,没有一点用,挣扎的同时,手缓缓摸到枕头下……
“啊!”银针扎到他颈后的大穴。他骤然睁开了眼,“你!”
冉子豫拔出了银针,他的身子便重重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嗯……”冉子豫闷哼一声,平日看上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