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16
较好,陆半夏为孩子着想,也就强忍着医院的消毒水味住院。

文姨告诉她,是那个男人送她来医院的,在病房陪了她很久。欲言又止,那表情似乎是在探究陆半夏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其实更想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那个男人的。

毕竟两个人看起来——交情匪浅!

陆半夏始终没有说话。诚如李越祈所说,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别说他,就连自己也不明白。

或许是爱到极致随着时间的推移必然要裂开一道又深又长的大口子,他们都掉进这个深渊里,无法自拔。

一段感情从开始的炙热走到最终的穷途末路,不会是一个人的问题,只是现在再来追究谁错的更多,已经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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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走出病房,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坐在医院道路的木椅上,一根一根烟抽着,白雾吸进肺中,再从鼻翼下缓缓而出,烟雾缭绕环绕着他,神色有着一丝颓靡。

恨极了她的背叛,她的绝决,恨她不能为自己低下一次头,刚才在病房里哪怕她服软的话只说一句,他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她对陆永有多在乎,他岂会不知道,偏偏她在乎的是自己最痛恨的存在,命运弄人莫过于此。

爱而不得,弃之不忍,追根究底,无非她是这些年唯一走近他灵魂深处之人。

一包烟已经干瘪,旁边的垃圾桶上的烟头已堆积成山,灰烬在清风随来时飘散而去,指尖的猩红灼伤肌肤,他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人有一种本能,遇到痛,条件反射的放手,奇怪的是她明明让自己这般的痛苦,为何还是做不到放手?!

李越祈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低沉:“你去警局那边看看情况,若死者家属不提出诉讼,是不是可以将陆永先保释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错愕:“保释怕是不可能,他牵涉的是谋杀案!”

李越祈蹙眉,“我知道,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已过了法定追诉时效期限,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想要定他的罪很难!总之,先想办法将他弄出来,怎么做你看着办,别让人知道是我的意思就行。”

那边沉默许久,最终答应了。

切掉电话,李越祈沉沉的叹气,想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心就堵的厉害。手指扶额,有一种自己疯了的感觉。

没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不提出诉讼自己的仇人,竟然还想办法帮他!若是被九泉下的父母知道,只怕不会原谅自己。

已故去的人与心尖血,非要选择一个,他无奈的只能选择后者。

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漂泊好几年,幸运的遇到了慕容庄结束疾苦的宿命,重新开始。他的身份也是后来所查,心底虽是恨陆家,但大部分原因是为自己,而非是为故去的双亲。

人都是感情动物,所谓感情都是需要时间和相处缓慢渗出,他没有和双亲一起生活,亦没有感受到过他们给自己的爱与温暖,自然与他们没多少的感情。

她不一样!

她是盛开他心头多年不谢的花,芬芳馥郁,哪怕触摸她时会被花瓣下的刺扎伤,流着鲜血的双手依旧渴望拥抱她,亲吻她。

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融入他的身体里,成为他生命和身体的一部分,想要放弃,谈何容易。

****************

刑天最近很忙,总统府的事忙碌的他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有一个原因他下意识的在逃避陆半夏,与不去想念担忧着她。

毕竟发生过那样的事,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现在需要一段时间让他们双方都冷静下来。

至于以后会如何,还是一个未知数。

又是深夜,他独自驱车出了总统府,远远的就看到前方路边停着一辆车子,车尾站着一抹欣长挺拔的身影,有猩红在闪烁。

待看清对方的样子,他踩下刹车,下车。

“你在等我?”刑天站在他的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

如今陆半夏已不在总统府,他若想见阁下会直接去明峥居,深更半夜在总统府外面,除了等自己,应该没别人了。

李越祈狠狠的抽了一根烟,白雾缭绕模糊了他的容颜,却抵挡不住黑眸里的那一抹凌厉。

烟蒂落在地面,脚尖碾灭,抬眸时,拳头迅速的挥在刑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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