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安,这辈子除非是我想,否则,你休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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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书房。
龙离非回来后一直坐在书房,一动未动,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上,好几个小时,手中的笔还是没有签下一个字。
她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回响。
——龙离非,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与我真正的在一起吗?
——龙离非,你对我有过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吗?哪怕一秒的心动也没有吗?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钢笔落在男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写上自己的名字。
每写一划,她的声音都会在耳边响起,从远处飘来,再飘成遥远。
——我骗了所有的人,包括龙离非,去军区也好,现在做的事情也好,用最卑劣的谎言骗他和我结婚也好,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
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的,沉闷的喘不过气。
从来就没想过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竟然一直喜欢着自己,那么深,那么真的爱着自己!
像是一场梦,也像是一个笑话。
他年长她那么多岁,又经历了世事沧桑,突然遇到一份青涩年华热气腾腾的爱情,竟然不知如何处理。
阿倾不似他三十年来所遇到的其他女性,也不似烟儿,至少他对烟儿从未有过那般龌·龊的念头和身体本能的反应。
阿倾不是别人,他也不是普通人,平凡人的感情分分合合,是他这样的人所不能拥有的,因为他一但做了决定,就不可能更改。
而,现在他的心里住着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笔端勾出最后一笔,耳边响起她尘埃落定的话语:龙离非,我们离婚。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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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叶家的清晨在尖叫和怒骂中开始。
宿醉醒来的陆宁安顾不得头疼,对自己身边yi丝不gua躺着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谩骂与指责。
无耻,败类,*等词在林辰的耳边听来倒是赞美,不生气,反而薄唇含笑的耐心听她骂的每一个字。
陆宁安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喝醉酒然后在林辰的*·上醒来,身上穿着林辰的衬衫,而林辰会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简直是她22年来做过的最恶,最恶的一场梦。
打断陆宁安怒骂的是叶倾城,她靠在门口,气色不是很好,看着气急败坏的陆宁安和神色惬意的林辰,说:“你们觉不觉得扰人清梦是一件很缺德的事?”
陆宁安看到叶倾城立刻赤脚走向她,咬牙切齿道:“你二哥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可恶的混蛋。”
叶倾城点头:“事实上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借我一套衣服穿。”陆宁安虽然觉得很窘迫,可是她的衣服潮湿的被丢弃在地上,根本就不能穿。她总不能穿着林辰的衬衫,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回家吧。
“自己挑。”叶倾城毫不犹豫的回答,在陆宁安走出房间的时候,还特意对着她背影补充一句:“衣柜最下面有新买的*裤!”
回过头看自己风·骚无限的二哥林辰,直接掀开被子,穿着米色的沙滩裤,走到衣柜前开始穿衣服。
“你不觉得在自己亲妹妹面前换衣服是一种很变·态的行为?”叶倾城垂下眼帘,林辰的身材很好,六块腹肌,线条分明,可惜她没兴趣看。
“你不觉得自己站在亲哥哥房间门口偷看哥哥换衣服是一种更变·态的行为?”林辰穿上浅蓝色的衬衫,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
叶倾城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这是他的房间。
“你,昨晚把小豆芽给办了?”刚才她在小豆芽的脖子上看到可疑的东西,虽然不是很确定,隐约觉得那就是传说中的“吻痕”!
林辰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叶倾城掠起眼眸,林辰刚穿好西裤,扣皮带,抬眸看她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是变·态。
“看你这一脸的欲·求不满,似乎不是。”叶倾城了解林辰,脾气坏,腹黑,记仇,但是绝对不干那些下三滥的事。
要是他想对小豆芽做点什么,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现在。
林辰给了她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从抽屉里挑出两条领带,让她帮自己选一条,他今天要上庭必须穿正装。
“soy,我帮不了你。你知道我最讨厌男人打领带,看起来就像衣冠*。”叶倾城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林辰掠眸:“你是在说龙离非?”
整个c国,哪个男人穿正装的次数会比总统多,每天都是正装,一天一条领带,一年365天,不带重复的。
叶倾城神色沉静,转身要走之前,对他笑笑,说:“不,他连*都不如……”
林辰挑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叶倾城已经走出房间,心里默默的吐槽,和龙离非同*共枕怎么也得两个月了吧,连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林辰上午虽然要上庭,但陪两位美女吃早餐的时间还是有的,下楼的时候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