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煞白着脸,只说了一句话,“你给我等着!”然后便扭头跑了出去。
普志存回头和文伯琴说到,“宗主,我们还是到房里说话吧。”
文伯琴本来还想再泡一会,但是看普志存脸色严肃,知道是有重要的事,于是他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和普志存去了后院的书房。
文伯琴往椅子上一坐开口到,“小普啊,看你的样子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普志存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听文伯琴问到他便娓娓道来,把昨夜花繁来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文伯琴听完后心里有些激动,这么久以来这是第一次听到关于清秋的消息,他缓缓的说到,“这么说,那个花繁是想和我们合作,她要找那个怪物寻仇,而我们要找清秋的话说不定要着落在那怪物身上了。”
普志存的想法和文伯琴基本一致,现在找到清秋是比较重要的问题,“宗主,我们不妨同意和花繁合作,我猜想花繁还隐瞒着一些事情,不过这也无碍,毕竟她只是个凡人,若是有诈的话,不说制服,但是自保总还是可以的。“
文伯琴心中想到另外的一些问题,他对普志存说到“很多年前,清秋曾经和我说过,有一次有个很奇怪的类似传说中妖族的人,曾和他接触过,会不会就是那些人也说不定。还有这个花繁说的‘好善泉’是不是和你所说的那个水潭的性质类似,这里面诸多疑问,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文伯琴和普志存在书房里面说了很久,大致确定了先同意和花繁合作,主要的目的还是要找到清秋,第一如果能回到本宗那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抗其他的势力,而且清秋已经得罪了一个大宗门,要面对的就是别人的报复。第二如果不能回到本宗,那么在这里要立足下去光凭文伯琴和普志存两人是难以支撑的。
这时候门外有婢女禀报到,“二位老爷,绿绸姐姐来了,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二位老爷。”
文伯琴应道,“好,知道了,我们这就去。”他起身和普志存一同出了书房来到前院厅中,绿绸正坐着吃茶,见他二人来了忙起身相迎,“两位先生,大白天的躲在书房里作甚,是不是讨论哪个姑娘好看啊?“
普志存一阵尴尬,“没有没有,绿绸姑娘说笑了。”
绿绸讪笑着又说,“我可并非说笑,俗语有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位先生的终身大事可曾思虑否?”
文伯琴心想,怪不得这绿绸今天来味道就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说媒来的。他呵呵一笑到,“绿绸姑娘,敢情你是来说媒的吧!”
绿绸学着教书的夫子样说到,“然也,我家庄主愿替二位先生保媒,在庄中为二位先生寻两门亲事,以来以解二位先生无妻之忧,二来也是与本庄结成秦晋之好。”
这事来的唐突,文伯琴还好,那普志存额头就渐渐渗出汗水,他一向都是怕女人麻烦,现在到了黑风庄难道说要被上门了吗?
绿绸见普志存的模样,疑问到,“普先生,你是否有恙?”
普志存只是摆摆手,“无事,无事。”
“那你怎么大清早的出汗了。”说这话绿绸就去摸普志存的额头,这一摸不要紧,吓得普志存噔噔噔就往后倒退了三步,被身后的文伯琴把他托住,文伯琴差点没笑出声来,“小普啊,那是绿绸姑娘关心你,你这是何故啊?”
普志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他一时间找不到说辞,脸都涨得通红起来,绿绸看着普志存的变化,有些担心,“普先生,若是身体不适那就先回房歇息下吧,我看你昨天喝酒吐的厉害,怕是染了风寒,好好将歇一下的好。”
文伯琴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绿绸姑娘,是实有不知,我这门徒小普是个不经事的,他怕女人!”
绿绸听到文伯琴这么说,突然也是脸红了起来,和普志存一起愣在了原地。
“好啦,都先坐下来再说吧。”文伯琴三人各自落座之后,他接着说到,“我文某在家乡已有妻室儿女,要再娶也只能纳妾,不过我这门徒是没娶过妻的,就在这凑成一双也好。”
绿绸点头,“文先生说的是,只是不知普先生喜欢什么样的,且说来听听,我也好帮先生物色物色。”
普志存没开口,文伯琴眯起眼睛来微笑着说,“他不好意思说,我替他说了吧。”
“哦?文先生知道?”绿绸问。
“嗯,我知道,他喜欢绿绸姑娘这样的!”没等普志存来得及阻止,文伯琴这快嘴就已经把这事说了出来。
绿绸此时心中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心房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仿佛都能给人听见,她稍微定了下神说到,“文先生尽爱开玩笑,绿绸只是个普通女子,普先生哪里看得上。”
文伯琴看着普志存说到,“发什么呆呢,别人绿绸姑娘问你呢,看不看得上她?”
普志存确实不好意思说什么,可是他心中对绿绸的感觉就总是怪怪的,看到时候觉得会开心,看不到时候又总想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以前对别的女子从来没有过,正犹豫的时候绿绸开口了,“文先生别捉弄我了,好好的来给你们说亲,却被你拿来打趣,真是好心没好报。”
文伯琴只是继续看着普志存说,“唉,你要不喜欢那就只说,别耽误人家绿绸姑娘的功夫。”
绿绸心里那五味杂陈,她到是很期待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