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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玉兰从崔长健那里办完差事回来,崔婉清正在书房里焚香抄经,玉兰见状也不敢出生惊扰,轻手轻脚的走到靠墙的长条案跟前,端过自己的针线箩筐,坐下悄么声息的绣起了活计。
崔婉清抄经最是讲究一个‘靜’,一个‘诚’字,她跟在主子身边的时日也不短了,哪能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在这个特殊时刻,还能近身伺候的,除了玉兰,也就只有莺巧一人了,旁的丫鬟,那是连书房门都不得进的。
主仆俩就这样一个抄经,一个绣花,安安静静的各做各事,虽寂静,但在这烛火通明的房间里,又弥漫着一种安心惬意的气氛,让人莫名的觉的舒服。
随着崔婉清搁笔,翻阅纸张的声音,静悄悄的屋里就有了动静,玉兰抬起头微微一笑,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伺候着崔婉清一起收拾书案。
崔婉清瞧着玉兰有条不紊,将自己用完的物件,一件一件归置到原位,眼神里都透着高兴。
她是歪着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悠哉的拿着毛笔,在斗彩缠枝蕃莲纹洗中随意的游曳,很是随意的问了句:“你们去的时辰可真不短,三哥怎么说的?他觉得这几样礼物还算合适不?”
玉兰闻言不禁一笑,顺手接过崔婉清洗好的毛笔,套上笔帽挂在红木雕木兰花雀鸟的笔架上,这才回话道:“九小姐,三公子说了,让您用自己抄写的经书,把‘埠阳金秋图’给替换了。”
“毕竟您这是想要拜师学艺,要是能有一样自己亲手所写的物件做礼物,那最是有诚意不过,他觉着,您抄的经书看着就挺好的,就定了这个吧。”
“至于那幅‘埠阳金秋图’,三公子已经连画带盒子都留下了,说是当日没注意看,没想到盒子上还有这名堂,就厚着脸皮讨要了去,改日必定寻副不相上下的还您。”
崔婉清活动着手腕,若有所思的言道:“还有这么一出呢?怪道你们去了这么久呢,我三哥肯定是想着要将这幅画送给未来嫂子,我家这位未来的三嫂子不但是弓马娴熟,而且还爱画,爱绣,这物件可不是两样都占了?焉能不被留下?”
“不过三哥让我用自己写的经书来代替‘埠阳金秋图’,的确是设想的周到,我只想着要送好礼,却是忽略了这个,还好让三哥过目,这不,刚好就帮着我弥补欠缺之处了。”
崔婉清说完这话,就让玉兰将最近抄写的经书拿来几本,比较着挑出来一本最好的也就是了。
她看着玉兰在书架前忙活,心中微动,又出声吩咐道:“玉兰,你明儿个让人去跟三哥说,就说那幅画算是我这做妹妹孝敬未来三嫂子的,用不着他再还回来什么,他要是不听,还送了东西来,我可是要恼了的。”
“还有经书的事,你就说我晓得了,定会选一本好的带去,谢谢他替**心。”
玉兰微笑着应了,这就抱着经书放在书案上,让崔婉清自己用心细选,她最近写字比之往时又有进步,不多会便选出了一本‘静心咒’,这本经崔婉清前世今生都没少抄,写的自然也就最好。
主仆俩商量好了要给这本经书配个什么样的盒子,这便起身一同出了书房,玉兰扬声唤来丫鬟们,众人服侍崔婉清沐浴更衣,准备就寝不提。
休沐日转瞬既至,崔婉清丝毫不敢懈怠,懒觉那是不敢睡的,还是按着平日上学的时辰起身。
先是在放着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好好的洗了通热水澡,接着便坐在妆台前,由莺巧仔细伺候着绞干了头发,再用犀牛角梳子,沾上些许崔婉云捣鼓出来的玫瑰精油,不疾不徐,轻重合适的通头百下。
这才扶着崔婉清去了红嵌螺钿牙石花鸟屏风后面,换上先前就挑选好的衣裙。
反正旁的颜色压根不能穿,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是素白色的衣裳,所以这精心挑选的其实就是布料好坏罢了。
最后选中的这套衣裳,布料是雪蚕丝所制的冰雪软绫,乃是曹老侯夫人按着崔婉清的身量,让家中绣娘做好了送来的。
这种冰雪软绫乃是程洲进上所用,属于贡品,曹老侯夫人跟前也只得了两匹,还是当今皇太后亲赐的。
老人家的两个心尖子,同时因着这样那样不可为人道之的缘故守丧,出于愧疚和心疼,曹老侯夫人便将这两匹,原打算给嫡长孙做聘礼的好料子,使府里针线最好的绣娘,给这对可怜的姐俩,各制了一套衣裙,就是让她们俩在守丧期穿着。
这不,因着崔婉清特别重视这次去拜访韩大人的事情,所以原本觉着贵重的料子,这会也觉得是自己应该显示的重视之意,亲手点了出来,让丫鬟洗好烫平,今日堪堪的上了身。
还别说,好料子就是好料子,别看除了细密的阵脚,连一片树叶子都没绣,可是这软绫本身就是暗带银光,质感又好,穿在崔婉清身上服服帖帖的,别提有多合适了。
随着她的莲步轻移,暗光粼粼,看着就知道不是凡品。
崔婉清自己对这套衣裳也很是满意,用手轻轻拂过柔软的衣襟,轻叹道:“外祖母实在是太过了,这样的布料,给小孩子做衣裳太浪费,就算我现如今天天穿着它,可到了明年,就算想穿都穿不进去了,多可惜?”
“依我说,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