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煜和沮授都被郭嘉的逗笑了的时候,当值的鸾凤卫队长,在邹芷若之后被刘煜收入房中的吴苋在门外通报道:“夫君,光禄勋孔融求见。=顶=点=.x.o”
掌管着宿卫宫殿门户的孔融有什么事会这么晚了还来找我呢?刘煜一边思索着,一边让吴苋将孔融带进来。
不一会儿,孔融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一见刘煜就伏跪于地,颤声道:“臣失职,请相爷赐罪!”
本来孔融是叫刘煜“主公”的,但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九卿之一了,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所以才将对刘煜的称呼改成了“相爷”,不只是他,所有有资格站在朝堂上的属下刘煜都让他们改了称呼。
“快起来,说说你失了什么职,这样我才好量刑而罪啊!”刘煜开玩笑的说道。
孔融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刘煜说道:“臣蒙相爷厚爱,授予光禄勋一职,本应兢兢业业严护宫禁,可没想到臣御下不力,竟让贼人潜入宫来,臣失职,辜负了相爷的厚望,臣有罪……”
刘煜离坐扶起他,温言道:“贼人都偷走了些什么啊?”
孔融摇摇头答道:“贼人并没有从宫中偷走什么,他反而在温德殿外留了书。”
入宫留书?是恶搞的“某某到此一游”,还是这个时代也有如楚留香“我踏月色而来,借君一物”般的超卓的人物?
刘煜兴冲冲和郭嘉、沮授在孔融的带领下进了宫,也看到了刻在温德殿墙壁上的那一排字。字很大,但不多,也就十六个——月圆之夜。皇城之颠,以剑之名,与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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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脩儿,你说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是谁留的,又是写给谁看的呀?”刘煜怀抱着爱妻香软的娇躯,不解的问道。
刘脩在刘煜胸口轻咬了一下,接着又白了刘煜一眼。娇嗔道:“夫君你心里明明就已经有数了,干嘛还要来问人家?!”
刘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有些拿不定吗!难道你也认为入宫留书的就是王越?”
刘脩叹了一口气。说道:“当今天下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的恐怕也就只有身列天阶的几位老神仙和地阶的三大宗师了,而能够说出‘以剑之名’这句话的就只能是三大宗师中的‘剑圣’王越了!”
“那他为什么会来找我,难道是为了配合曹操的军事行动?”
“恐怕事实就是这样了!只要夫君在比武中受伤甚至……我军的军心就会大乱,而曹操和别的诸侯军正好趁虚而入……所以。夫君你别去应战好不好?”
刘煜在刘脩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宽慰道:“放心吧,你夫君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的!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地阶上位的宗师级人物的实力!”
刘脩见刘煜的神态坚定,于是也就没多劝,另外问了一个问题:“那到时候我们能去现场观战吗?”
“为什么不能呢?我只是下令不许闲杂人等接近,怎么会把你们包含在内呢!不过到时候你们可要打起十万分的小心,别让剑气散劲给误伤了,否则我会心痛死的!”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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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十五月圆夜。一大早刘脩她们就进宫去了,说是要布置一下现场。而刘煜则在练功房里临时抱了一下佛脚。等到月近中天,刘煜才换上蔡琰为刘煜精心设计的武士服,拿着倚天剑向皇宫掠去。
纵身飞上温德殿顶,王越居然还没来,刘煜只好无聊的躺在瓦上看月亮。说句心里话,刘煜对这场比武并没有看得太重,更多的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缅怀一下那场“紫禁之颠,天外飞仙”的绝世之战。
刘煜有点搞不懂,为什么绝世高手都喜欢跑到高处比武。不说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对决选在了皇宫大殿的屋顶上,就连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这五绝举办的论剑会也定在了华山绝顶,难道说高手就要配高地吗?
月光凄凄冷冷的洒在刘煜的身上,刘煜的心绪渐渐的不再宁静。难道“月圆之夜,皇城之颠,以剑之名,与君一战”只是一个恶作剧;或者说邀战的王越因故爽约了;又或者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来早了一天;再或者说……
就在刘煜胡思乱想之际,刘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皇宫:“夫君,你在哪儿?快来观星台!”
刘煜一溜的爬起身来,先冲着观星台的方向吼了声“我就来”,然后运足身法飞驰而去。在半路上刘煜遇到了前来接应他的刘脩,她一见刘煜就抱怨道:“夫君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刘煜大吐苦水,说道:“也不知道那个王越是怎么搞的,我在温德殿顶上吹一个多时辰的冷风也不见他来。对了,你们跑到观星台干什么,有什么有趣的天相吗?我可不能多待,要是王越来了却找不到我就不好了!”
刘脩神色怪异的看着刘煜说道:“王越早就到了,他和我们一样都等了你有两个时辰了!”
刘煜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看见他!”
刘脩强忍着笑容说道:“夫君你在温德殿顶上当然看不到王越,人家可是在观星台等的你!”
“他干嘛要去观星台等我?”刘煜略感疑惑的说,接着有些不敢相信的道:“难道真正的比武地点不是温德殿顶,而是观星台?”
刘脩终于娇笑出声,她一边笑。一边说:“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会跑到温德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