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陶孤身一人回了京城,毕竟已经是要毕业的学生了,学校在报道考勤方面抓得很松,
而且很多有门路的学生已经找了各路关系去各大医院开始实习了。
趁着这几天的功夫,秦思陶好好地把京郊别墅和学校附近的那处房子打扫了一下,买了些生
活必需品添置上。
虽说有桃源空间的存在,秦思陶平时又是个像松鼠一样喜欢扒拉着存储东西的性子,要是
说缺什么,还真是没有,但是每到年初或是学期末,去超市商场扫货已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了,哪怕去之前没有什么明确要买的目标,到了购物的地方转一圈回来,却常常发现很多钱不
知道花在哪里了,反正是买了一堆东西。
这期间,秦思陶还接到大师兄裴镇的电话,问他想不想去他任职的那家医院去实习。一贯
比较严肃的大师兄这次却开玩笑似的对他说,咱想去哪就去哪儿,不管是中医科还是外科,反
正随你挑。
秦思陶被大师兄明显是心情愉快的声音勾起了一个笑,问:“师侄女呢?她还想去非洲?
“去他娘的非洲!”大师兄不由得爆了个粗口,叹气:“整天吊儿郎当的,放在我眼皮子
底下还不安分呢,非洲那是女孩子去的地方吗?非得晒得照个相就只剩下一片阴影才高兴?她
就不怕非洲那大花蚊子,什么艾滋病埃博拉病毒的,我这个当大夫的想想还打个寒战呢,这丫
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唉,不说她了,你来不来?我把她跟你弄一块儿去,就是跟你在一起的
时候这死丫头才上了根缰绳消停些。”
秦思陶打了个寒颤,忙道:“算了吧师兄,我暂时还不想去医院实习。”缰绳?好嘛,他
现在直接就不是生物了,成了根死物……再说他哪有拴住师侄女这头惯于脱缰的野马的能力啊
,这不是找死么——就师侄女武力值,他不得被生生拽断了。
大师兄想了想,道:“反正你离毕业就这么一年了,修了两个学位平时也辛苦的很,想放
松就放松,啥时候闲够了就给我打个招呼,你大师兄别的地方说不上话,这方面还是有点话语
权的。”
秦思陶诺诺的挂了电话,瘫倒在藤椅里已经又到了傍晚了啊。他看着天边绯色的火烧云,
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黄昏时分,逢魔时刻。”逢不逢魔他不知道,可是他这一刻,确实
是很想叶牧渊。
秦思陶默默的对着手机屏幕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却迟迟犹豫不决,直到手机铃声突然想
起来,他一激动,差一点扔出去。
“喂?”
秦思陶鼻子一酸,一股委屈的情绪暂时掌管了他的舌头,一股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带着鼻
音“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手机里的声音满是疲惫:“对不起,小桃花,我……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忙的很,还要过段
日子才能回去看你。”
秦思陶定了定神,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海南的开发案出了问题?”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才道:“是一些资金上的问题,我要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
这阵子商业会议之类的很多,会经常不关机或者静音,你如果打不通电话不要着急。”
秦思陶急道:“资金问题?还差多少?我调一些……”
“小桃花!”叶牧渊喝止住他的话,道:“乖,相信你老公,乖乖等我回去。”
秦思陶还待再说,对方已经匆匆挂了电话。秦思陶气的把手机想往地上摔,可是不太舍得
,恨恨的把自己摔进藤椅里。
这么言语未尽,怎么能让他不胡思乱想?
秦思陶发了一会儿呆,跳起来打电话去订最早一班去海南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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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词,叫擦肩而过。有个词,叫阴差阳错。
秦思陶又一次来到了海城,站在机场,又累又饿,脸上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他从京城飞海南,被告知那个家伙已经飞海城了,于是连著名的幼细沙滩也没去,匆匆买
了去海城的机票,辗转颠簸到这里。
说实话,秦思陶真心是有点疑神疑鬼了,莫不是叶牧渊这家伙狗血的背着他跟别的男男女
女牵扯不清了?还是真是资金上出了问题需要去联姻神马的?秦思陶仔细想了想,貌似房地产
的价格虽然还在一路炒高,但是国家很快要出限制的政策了。这不可避免的要对房地产市场造
成一些冲击,往日买进卖出转手就是高额利益的日子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但是买进房子租出
去这条路倒还是发家致富的一个好手段,尤其是在京城和海城。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跟风炒房子的,还是不能当成事业来做。
秦思陶已经在考虑着劝说四师兄林城转型了。
但是目前,还是先看看叶牧渊这家伙在忙些什么吧。秦思陶不由得磨牙。
叶牧渊还真没有忙什么。确切的说,是忙得累瘫了,正在海城他外公家休息。
刚刚在海城公司总部开完了公司下季度投资方案调整会议,还没来得及跟小桃花联系,就
被老爷子召回了老宅。
介于关于国家下一步对房地产调整的方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