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愣了愣,然后才猛地发现夜水寒居然一直都半果着身体,而且下半身就只裹着一条浴巾,男人腰身上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浮现在季沫的视线里。
男人身上的肌肉分分都恰到好处,每一寸每一分不多不少,像是被人精心雕琢过的玉器,血脉喷张的画面让人面红耳赤,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刚刚就是抱着这具身体哭得稀里哗啦的?还毫无邪念?不想做点其他别的?
这不科学啊。
这怎么对得起她腐女的称号呢。
正在季沫神游时,头顶上又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看够了吗?看够了,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季沫像是一只正在偷腥的小猫,却又被主人抓了个正着,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的收回了视线,语气尴尬的说道:“看够了看够了,你去穿吧。”
季沫刚刚说完,就恨不得一口咬死她自己得了,什么叫做看够了?她还摸够了呢!
到底会不会说话。
她嘴巴简直有毒啊。
夜水寒神情宠溺的对着女孩勾了勾唇,深深的看了一眼季沫,才转身走进了旁边的更衣室,换了一身睡衣。
夜水寒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季沫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将她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小脑袋瓜子,眨巴着乌溜溜的双眼,匆匆瞥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男人,就又将她的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
夜水寒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幅度,然后掀开了被褥,翻身躺在了床上。
男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将季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身上那抹淡淡的烟草味,和那股和她一样的沐浴乳的味道,顺着她的呼吸不停的钻进她的鼻息里,引得季沫浑身上下情不自禁的变得紧张起来,身体像是一张紧绷着的弓,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刚刚是疯了吗?
居然主动跑到他卧室里来,还问他可不可以和他一起睡!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怎样?
居然敢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
她肯定是疯了!
傻不拉几的居然被一个梦,就把她吓成这样。
正当季沫想得出神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就倏地穿过了她的后颈,然后勾着手肘,轻轻的往他怀里一带,将她拥入了怀中。
旋即女孩的头顶上就传来了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衣服要脱掉。”
衣、服、要、脱、掉???
他要对她干嘛?
季沫瞪着一双惊愕的双眼眨了眨,怀着一丝丝的忐忑不安,又怀着一丝丝隐隐的期待,紧张不安的开口问道:“脱、脱衣服?要干嘛?”
夜水寒没说话,只是炙热的手掌却悄然无声的滑到了女孩柔软的腰间,顺着女孩的裙摆,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掌伸了进去。
季沫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动都不敢再动一下的僵在那里,屏住了呼吸默默的感受着男人的手掌,一点一滴的朝着她的后背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