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路往下,吻过了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心口,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轻柔而又滚烫的亲吻,引得女孩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轻轻的颤栗了起来。
可他就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般,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行,却又要撩得她浑身是火,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夜水寒几乎将季沫浑身上下吃了个遍。
男人在这方面像是有着超强的领悟力和操控力,像是天生的领导者,明明只是和季沫有过那一晚,可却对季沫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他根本就毫不费吹灰之力的,撩起了季沫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
在季沫欲罢不能又欲火焚身的时候,又忽然停了下来,翻身躺回到了床上,平息了下紊乱的气息,然后一把把女孩拥入了怀中,吻了吻女孩饱满的额角,似是很贴心的开了口:“你今天例假,暂且放过你。”
,他还知道她今天例假不能做啊。
既然知道只能喝汤不吃肉,他还撩个屁呀。
现在撩得她现在欲火焚身的,不上不下的,是想故意整她吧。
季沫一面在心里疯狂的痛骂着夜水寒,一面将她自己埋在男人的胸口上,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把身体里攒簇的欲火强压下去,尽量的让她自己变得清心寡欲。
季沫好不容易才平缓下了身体里不断跳动着的冲动,头顶上却突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既然你说你今晚不适合侍寝,要不你就换一种方式侍寝。”
季沫还没有从男人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中回过神来,夜水寒就已经伸出了手掌,握住了女孩软弱无骨的小手。
季沫浑身吓得打了激灵,小手倏地弹射的收了回来,一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无比,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又红又烫,神情惊慌的看着夜水寒,娇嗔的怼了一句:“臭流氓!”
夜水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她,一面不紧不慢的又伸出了手,握住了女孩的小手,一面又出了声:“又不是没用过,害羞什么。”
这能一样吗?简直就是个大流氓!
变态!
季沫一面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掉男人的手掌,一面气鼓鼓的开了口:“夜水寒,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而且是永远都哄不好的那种,你以后休想再碰我一根汗毛。”
夜水寒却丝毫没有因为季沫的威胁,而有半点的要松手的迹象,不过动作却停顿了下来,一字一顿的开了口:“以后还敢吗?”
季沫冲着夜水寒迷茫的眨了眨眼,疑惑的“嗯?”了一声,然后停顿了两秒,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一面在心底咬牙切齿的把夜水寒里里外外骂了个遍,一面陪着笑脸,撒着娇的开了口:“我哪还敢嘛,人家还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太伤心太难过了,所以脑子才会一时不太清醒,做了一些就连我自己都不太能理解的事,你就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