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紧跟在季沫身后,也走进了房间,只是才刚刚走了没几步,就传来了季沫的声音:“小冰,你不用跟着我,你现在就去守在门口,记得我说的话,除了夜水寒,谁也不准进来,谁都不可以,知道吗?”
小冰虽然心里始终都不太放心,把季沫就这样单独的留在房间里,可是季沫既然都已经这么强烈的要求了,她也只能照着季沫的要求,也不敢多问,退到了房间外面,不能再多留。
不过临走之前,还是不太放心的出声叮嘱了一句:“季小姐,我就在门外,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立刻叫我就可以了。”
这件事除了夜水寒能帮到她,其他的人还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耐心的等着夜水寒的出现,其余的人,她现在谁也不相信。
季沫暗自的在心底嘀咕了一句,心底不禁一阵冷笑,不过还是出声回了小冰的话:“好的,谢谢你,小冰。”
小冰神情担忧的看了眼季沫,才又回了话:“季小姐你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
话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那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事就喊我。”
季沫又轻轻的颔了颔首,小冰才退出了房间,替季沫锁好了房门。
季沫等到小冰退出了房间之后,才终于卸下了浑身的防备,全身瘫软的靠着墙壁滑倒在了地上。
身体里那股越来越不正常的体温,和那股愈发强烈的**和冲动,像是一壶被人不断加热的烈酒,体内的浓度变得越来越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燥热。
像是在被不断加气膨胀的气球,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要紧绷至了极致,每一个毛孔都扩张到了极点,每一条神经都变得无比的敏感和清晰。
仿佛她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能清楚无比的感受得到,这抹奇特而又怪异的感觉折磨得季沫都快要疯掉了。
季沫当然知道她身体里的这股燥热和冲动,到底意味着什么,需要着什么。
所以她刚刚才急冲冲的从宴会上离开,不敢再有任何逗留。
她担心若是被任何人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万一被其他人利用了这一点,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那么结果她可想而知,是何其的惨烈和痛苦。
那样的结果应该比死还要难受吧
不过,季沫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再继续往下想,她已经明显的感受得到,她的意识也随着时间的延长,正在从她身体里慢慢的流走消失,渐渐的抽空了她所有的思绪和身体的力气,剩下的只有一具软得如一潭春水的身体。
季沫仅靠着身体里最后一丝的力气,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靠着墙壁艰难的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客厅里面的卧室走了过去。
季沫每走一步像是都要耗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她也不清楚她到底走了多久,又消耗了多少的力气,直到她像是再也走不动一步,她才千辛万苦的终于走到了卧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