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的受惊和害怕,连带着她的嘴唇都在瑟瑟发抖,开口的声音也抖得厉害:“陆嘉信,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吗?你就可以吓到我了吗?”
紧张得咽了口口水,又接着说:“就算你去跟小沫说是我下的药,她就会相信了吗?我还不是可以说,药是你给小沫下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陆嘉信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开口的声音不屑而又讥讽:“施洛洛,你以为小沫会在我和你之间选择相信谁呢?是你还是我?”
“如果被小沫知道是你对她下的手,你又以为小沫会不会告诉夜水寒,你都对她做过了什么?还是你以为夜水寒在知道你给他的女人下了药,想要把他的女人送上其他男人的床之后,你认为夜水寒会有什么反应?”
陆嘉信神情轻蔑的扫了眼施洛洛,然后又接着说:“你应该到现在都不知道吧?这家酒店就是夜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吧?你知道现在小沫躲在哪里去了吗?我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小沫现在应该在酒店为夜水寒预留的房间里的。”
“这间房除了夜水寒能自由进出以外,就连平时进屋打扫的佣人,都是夜水寒亲自从颐园安排过来的佣人。”
“你以为现在你还能把小沫怎么样吗?此刻夜水寒说不一定都已经知道了小沫被人下药的事了,就算如你所说的那般,夜水寒再不在乎小沫,可是以夜水寒的性格,你认为他会让他睡过的女人,沦为别的男人的玩物吗?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到时候,我看你就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甚至就连你的父母,你的家人,都会无一幸免,都会为了你愚蠢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吧。”
“所以,我劝你现在乖乖的听我的话,那么这件事也就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以后再想做什么,我也不会过问。”
施洛洛震惊而又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她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她是真的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容易应付而又愚蠢的陆嘉信,却早就已经把她所有的心思都了然于心,通透彻底。
她一直都以为是她在利用陆嘉信,可没想到她自己却是陆嘉信手里的一粒棋子,一个成为帮助他得到季沫的手段而已。
陆嘉信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正中施洛洛心底最深处的软肋,字字句句都戳中她的痛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反抗,也更没有任何能力去反抗。
如果真的让夜水寒知道是她给季沫下药,那么她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而且她的父母肯定也会被她牵累,连带着遭殃的。
夜水寒对任何人都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的,更何况是她。
所以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答应陆嘉信的要求。
这也是现在她唯一能做可以做的事,不过施洛洛确实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原本是计划要把季沫送上陆嘉信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