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来的车辆去龙脊山,也只能停在半山腰,绝不能再往山上行驶了,龙脊山山顶除了夜家的人可以自由进出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进出过龙脊山。
而这座庄园里居住的人,据说是夜家的掌舵人,在外甚少露过面的夜水寒,也有传言说夜水寒几乎常年都不居住在市,早已经定居在国,夜家所有的事务都是由他身边的贴身秘书在代为打理的。
龙脊山在市是一个既神秘而又不可逾越的地方,就算是市的市长想要进入龙脊山,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也得经过夜家人的同意之后,才可放行,可是刚刚季沫却让司机带她去龙脊山。
难道她一直说的男朋友其实是夜家的人,或是她男朋友是在夜家工作的人,所以她才可以进出龙脊山。
会不会是夜水寒身边的秘书,除了这位秘书,夜氏集团的哪位员工,谁还可以自由进出龙脊山呢?
何余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除了那位一直跟在夜水寒身边的秘书,季沫的男朋友还会是谁,何余真的想不到第二人了。
想到这里,何余突然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随着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落定,何余的眼角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亮。
出租车把季沫送到了半山腰,就没敢继续往前行驶,季沫付了车费,下了车,就绕着盘山公路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之后,停在路边的轿车里,就立刻走下来一位老者,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定在季沫面前,恭敬的开了口:“季小姐,您回来了,我送您回去吧。”
季沫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了轿车车门边,拉开了车门,坐进了汽车后座里。
老者帮季沫关好了车门,才快速绕回到了驾驶座里,发动了汽车,踩着油门,朝着山顶驶去。
车子才刚刚沿着盘山公路行驶了几米的距离后,季沫就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和疑问,狐疑的开了口:“王伯,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等着我?”
王伯一边驾着车,一边开了口:“是夜先生让我这里等着你的,说是你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夜先生怕你一个人爬山回家,又像上次一样遇见蟒蛇狗熊什么的,所以特意让我在这里等着你的。”
夜水寒回来了吗?不是说出差去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沫没敢走神太久,急忙收回了神思,出声试探着王伯的口风:“夜水寒回来了吗?不是出差去了吗?说是还要过几天才回来吗?”
王伯留意着前面的路况,又道:“夜先生今天在老宅吃过午饭之后就回来了,一下午都在书房处理工作。”
中午就回来了?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她呢?
还好刚才没有答应何余去吃晚饭,不然又被逮个正着。
季沫趁着绕山的这短暂的几分钟,赶紧又继续问道:“夜水寒,他今天心情怎么样?”
王伯透过后视镜狐疑的看了眼季沫,然后又很快的开了口:“季小姐,我岂敢擅自去揣测夜先生的心思呢?而且,我怎么可能猜得透夜先生的思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