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原本就有些冷冽,现在已经降到了冰点。
那个叫程修然的男人尴尬的笑了一声,他连解释都没有解释,就这样跑了。
看见他逃跑琳姐也有些尴尬,她咳嗽一声:“蔷薇,对不住。”
“琳姐,没事,总会碰到几个人渣的。”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啊,你晚上早点来店里面做事。”琳姐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她也跑了。
两个人刚走,服务员就把东西端了上来。
我和罂粟面面相觑,居然都笑了。
罂粟说:“难得出来走走,他们不吃,就我们吃吧。”
“行啊,我刚好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和罂粟像个没事人那样的坐下,边吃边聊了起来。
罂粟拿了一块松饼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她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你也别去梦境了,跟我去见识见识,今天有个富豪在家里面开派对,请我们去凑凑人数,你去不去?”
“我一个外行过去,不太好吧?”
“能有什么不好的,人家又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外行,再说了,现在都是看脸的时代,我真想不出,你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怕的。”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么说定了,介绍这个活的你认识,就是上次那个薄荷。”
“那行,我就跟你一起去吧。”
罂粟的视线又停留在了我的腿上:“腿行吗?能不能走。”
我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早就好了,就是一点拉伤,只要不要跑八百米什么的,没事。”
“我现在打电话跟薄荷说。”罂粟很干脆的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打完之后,她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现在都定下来了,就等着晚上车子来接我们。
晚上大概七点来钟吧,罂粟就和我说,车已经在小区门口候着了。
为了显示自己身高,我特别穿了一双10cm的高跟鞋,但是跟罂粟比起来还是矮了一大截。
我跟她手挽着手,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刚坐定,我包里面传来了震动。
我拿出手机,我发现,居然是邵斌打来的。
犹豫了一下,我接起来。
电话那头的邵斌声音有些闷,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鼻音。
他说:“在哪?”
我本来想要呛他的,可感觉他说话的声音不太对,我就老实说了。
他听到我说去工作,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我再拨过去,已经没有人接听。
我感觉有些蒙,头似乎都开始疼了起来。
罂粟问我:“谁给你打的电话?”
“没有谁。”
“你没事吧,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我没事,罂粟姐,你不用管我。”
我都已经答应和她一起去了,那又怎么能够半路逃跑呢?这样多不够义气啊。
等到了地方,我发现这个别墅好像有些眼熟。
我特意问罂粟:“罂粟姐,我好像来过这里。”
“是吗?我倒是第一次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得了,但是门口这两个石狮子却让我印象很深,而且这么大的一栋别墅,想忘记也难啊。
罂粟想了想:“房子的主人叫廖瀚墨,有印象吗?”
我摇摇头:“没有,从来没有听过,罂粟姐,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就别管我了。”
“那我们进去吧。”
越是往里走,我越感觉到眼熟,当我眼睛瞥到别墅后面那个宽宽的游泳池的时候,我忽然就想起来,这不是上次邵斌带我来的那个地方吗?我还差点死在这了。
邵斌带我来过,那就证明他跟那个廖瀚墨肯定认识,如果邵斌知道我来这里,不知道他会不会……
我开始胡思乱想,而且我也有些怯场了,我还跟罂粟说,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想要走。
罂粟却拽住了我:“刚刚没进来之前你要走随便你,但现在不行,你看见没,这么多人,你怎么走?”
闪耀的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那舞动的曼妙身姿,我越发觉得,我当初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罂粟带着我去找薄荷,薄荷穿着浅绿色的短裙,配上高跟鞋,我都替她感觉到冷的慌。
她远远看到我们,朝着我们招了招手。
罂粟跟薄荷打了招呼时候,她特意和薄荷讲:“薄荷姐,我这小丫头片子这两天腿脚有点不方便,一会别让她跳舞。”
“行,不用跳舞,就在这站着就行了,罂粟,你看到那个没?廖总,我听说他现在身边没有女人,你要不要去试试?”
罂粟陪着笑:“我算了吧,跳跳舞站站台还行,叫我陪男人免谈。”
见罂粟不愿意,薄荷又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她问我:“小姑娘,你怎么样?要不要攀这个大金主?”
“薄荷姐,你就别拉我们两姐妹下水了,我不行,她更不行。”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廖总他出手大方又阔绰,陪一个月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人家大方是大方,但是这个钱也不好挣啊,我听说廖总他……”罂粟没有说下去,因为薄荷给她使了一个眼色,说廖总来了。
她们这样说,我倒是更觉得好奇了,那个廖瀚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让她们那么惧怕。
不过,这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今天来,就只是充人数的。
我和罂粟远远的站在角落,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偶尔会有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