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虞笙便道:“景初迟,我母亲的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景初迟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来查,你好好养身体,先把病养好再说。”
虞笙便也只能同意,自小到大,她一高烧,便昏昏欲睡,根本提不起来任何的力气,若非如此,她定然要亲自去查这件事情。
虞笙用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关乎她母亲的身世,她不敢多想。
“可是我母亲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她的身份也是无从查起。”虞笙颇为担心。
景初迟摇摇头,开口道:“你母亲的容貌生的极美,定然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你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拿着画像去找,想必会简单一些,毕竟那般容貌,若是有人见过,定然印象深刻。”
卫浅长的极美,又定生于权贵之家,可是纵观这大小国家,并没有哪一个国家有权贵姓卫,更何况,她既然有意隐瞒,定然也不会告诉大家自己的真实姓名,想来是一个化名。
想到这里,景初迟又道:“笙儿可是有你母亲的遗物,若是有的话,想来会减少一些难度。”
虞笙想了许久,摇摇头,道:“我的母亲只留下一些个衣物,在下葬那日我一并烧了,其他的,并没有见什么东西。”
话落,她又道:“不过我记得幼时,母亲的衣物上总会有朵朵海棠,而我的母亲,也很是喜欢海棠,她的窗前,总会放一两株海棠花。”
景初迟点点头,线索多一些,寻找起来也方便许多。
眼下卫浅尸骨丢失,极有可能是母家的人来悄悄的带走,如今也只能顺着这一条线查下去。
“景初迟,我母亲的尸骨,上天入地,我是一定要找到的。”虞笙淡淡开口,语气坚定不移。
她曾经埋怨过母亲很多次,孤身一人的时候,她总会想,为什么当年母亲要自杀,要抛弃自己。
可是如今知道了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她反而多了几分愧疚,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误会母亲了。
她还未曾道歉,却未曾想到,母亲的尸骨竟然还丢了。
到底是自己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虞笙总是习惯性的将所有的错过都朝着自己身上放,想到这里,虞笙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些。
景初迟见虞笙这般忧心,宽慰道:“你莫要太过担心,自己的身子还难受着呢,乖,一切有我呢,你养好身子。”
虞笙坐在床上,抱着景初迟的腰,在这个时候,景初迟是自己的依靠。
抱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一晃两天而过,这两天,虞笙的身子好了很多,可是景初迟依旧还没有虞笙母亲的消息。
一切关于她的事情,都被隐藏的太深,无从查起,抽丝剥茧一般的难以调查。
与此同时,华宁南荒出现叛乱,皇帝有意派景初迟去平叛。
虞笙何尝看不出来
若是说京都的将士,就算是苏将军倒台又如何,昭王府的长女昭离忧,宁王府的宁云芍,宁云温兄妹,个个都是将才,带兵行军颇有经验。
可是偏偏,皇帝有意安排景初迟。
战乱一事,随时都有可能战死沙场,皇帝啊,这是想借刀杀人,借这次平叛,暗中除去景初迟。
虞笙将一切都看的清楚,景初迟自然也明白。
但,若是不去,却落得个抗旨不尊的下场。
次日,景初迟上朝,朝堂之上,皇帝果然是准备让景初迟也点兵这次的平叛。
与宁云温一起,宁云温是主将,而景初迟,是副将。
圣旨即刻就颁下,没有半刻拒绝的时间。
虞笙接到消息的时候,景初迟已经前往点将台了。
虞笙不禁暗骂了这皇帝一顿,这是有多急,都不让人回来一趟。
想到这里,她立刻翻身起来给景初迟收拾了一些衣物带走,急急忙忙的便朝着点将台而去。
虞笙到了点将台的时候,站在远处正看到那点将台上的宁云温和景初迟。
他们两人站在高处,下面有众多的将士,凉风吹起他们的衣诀,红白交织,翻飞的似花一般的张扬。
“世子妃,您不能进去。”门口的守卫拦住了虞笙的去路。
虞笙大婚那意思的盛世大婚,谁还能不知道世子妃的模样。
虞笙的眸光变得冷漠:“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那侍卫被虞笙的眸子盯的发慌,颤颤巍巍道:“世子妃,女人不能进入军营,您别为难小的”
“无妨,不用拦着,她跟我一起的。”虞笙刚想说什么,便听到身后又一女子的声音。
侍卫看到女子,低头便道:“宁副将。”
宁王府的世子和嫡女,一门出两个将军,晓勇善战,可两人又偏偏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战场之上,经常有敌人,因为轻敌而战败。
“走吧,我来给哥哥也送东西,我们一起进去就不碍事的。”宁云芍笑着道。
虞笙对宁云芍笑笑,然后随着宁云芍一起进去。
两人走着,宁云芍道:“你莫要担心,我哥哥很厉害的,定然不会让景初迟受伤,届时一定完璧归赵。”
虞笙听了宁云芍的话,点了点头。
宁云芍又问她道:“那你可是能与我讲一些关于昭黎的事情”
眼睛里面啊,带着些许的期待。
虞笙看着她眼睛里面的期待,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那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景王府好不好”宁云芍拉着虞笙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