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迟算景初霜小小年纪用**药的事情,而虞笙,则算的是景初霜这**药,让景初迟这么有力气折腾自己这笔账。
不过虞笙啊,真的错了,景初迟这么有力气,根本不是因为这**药啊……
景初霜听到哥哥和虞笙都喊住了她,便知道哥哥一定是知道自己的小主意,肯定是哥哥要表扬她了,是以,这小丫头一副准备接受表扬的模样。
“哥哥,我就知道你要表扬霜儿,霜儿想要哥哥房间里面的那个霜……”
霜花镜……
话都还没有说完,便看到景初迟的脸色有些不对:“所以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景初霜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对啊,不是霜儿添柴,你们怎么能圆房呢,嘿嘿嘿……”
景初迟走进,开口问道:“是谁跟你说这样做的,**药是谁给你的?”
景初霜皱眉,她可不能出卖云温哥哥。
“我自己弄得啊。”景初霜故作淡定的开口,非常之淡定,只是那双眼睛啊,自始至终没有看景初迟一眼。
景初迟眯了眯眼睛,看着景初霜试探的问道:“是不是宁云温?”
“才不是云温哥哥,怎么可能是云温哥哥呢,当然不是云温哥哥……”景初霜立刻就反驳了,没有一点点的思考。
虞笙走进,看着景初霜道:“霜儿啊,你知不知道,当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她的眼睛会乱看,说话会重复说几次……”
景初霜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不说话了,不能再说了。
再说就暴露了!
“笙儿,是你主动要的,还是他主动给的?”景初迟开口问道。
景初霜立刻看向景初迟,这一次底气很足的开口:“才不是云温哥哥给霜儿的,是霜儿主动要的!”
景初迟点点头:“果然是宁云温给你的。”
景初霜这才反应过来,瞪了景初迟一眼,开口道:“哥哥太坏了,不要理你了!”
话落,连忙就跑开了。
虞笙失笑:“果然是宁云温,看来是霜儿找他去要的。”
景初迟点点头:“那小子,凡是霜儿要的东西,没有一样不给的,实在是有些太惯着霜儿了。”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虞笙看着那两人的感情,可不像是刚刚认识没多久的样子。
景初迟轻声叹气:“霜儿很小的时候,应该是五岁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并不是很能记住路,她生辰那日,跑的太快了,下人跟丢了,她在王府之中竟然都能迷路,后来遇到了一个小公子,是小公子带着她回来的,那个人,就是宁云温。”
虞笙想了一下,这大概就变成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吧,这样说起来,宁云温可算是景初霜的小竹马了。
话落,景初迟又道:“说来也是巧,那一年,是宁云温第一年来京都。”
“那一年,宁王府对外宣布,还有一个小公子一直寺庙里面养病,直到五岁这年,才养好,是以这才从外面接回来,而宁云温回京之后参加的第一个宴会,便是霜儿的生辰,还真是自有命定。”景初迟解释了一句。
“那一年,我的母亲还在。”虞笙有些失落,那年她四岁,母亲还在。
不过五岁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很少了,很多东西都忘了,五岁的时候孩子才会记住一些东西,只是很不巧的是,她所有的悲剧都是从那一年开始的。
虞笙有些为自己难受,好像别人的童年,未有过那般曲折,而她,却在该享受爱的年龄,遭遇了不该承受的痛苦。
话落之后,虞笙看向景初迟,不过幸好,她如今有他。
“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景初迟将虞笙搂在怀中,温声开口。
虞笙点点头:“嗯,幸好有你。”
景初迟眼睛里面啊,都是虞笙,这个女子啊,他要护住一辈子。
“世子。”门外,青竹的声音传来。
景初迟穿好衣服,又将虞笙身上的被子盖好,这才出去了房间。
门外,景初迟开口问道:“何事?”
青竹脸上忧心忡忡,开口道:“世子,我们在宁陵城埋藏的暗卫,被人动了。”
景初迟眼中染上了几分凉意,带着冰冷的寒霜一般:“派人去查,看是谁动了我们的暗卫!”
青竹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之后,景初迟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眼睛里面晦暗了一些,眸光之中,尽是凉意。
待青竹离开之后,他这才转身进了房间。
虞笙这会儿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见景初迟进来了,她走到景初迟的身边,开口道:“如何,是不是皇帝有动静了?”
景初迟脸上的寒意尽收,笑着道:“不出笙儿所料,的确开始有动静了。”
“这第一次他们告捷,定然会对那个假的地图有所相信,这一次,她们许是会乘胜追击。”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点点头:“等他们对这个地图深信不疑的时候,便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先对宁陵城的暗卫动手?”虞笙有些不解,当初虞笙布置假暗卫的时候,还问了景初迟这件事情。
如今竟然没想到,景初迟一语成谶。
“宁陵城有皇帝的人,况且皇帝对此也比较熟悉,一击必杀更容易一些,是以,他一定会对这里先进行突击。”景初迟淡淡开口。
虞笙点点头。
“接下来呢?”虞笙又问道。
“宁预县。”景初迟吐出三个字,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