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李氏也激动起来,“你若是不愿,我还会去找其他人,若是被你的父亲抓着,我便会死,倒不如你现在就让我去死。”说着便要往香闺之中的朱红柱子上撞,云羽赶忙拉住其玉臂。
“母亲,你这是为何啊,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啊?我怎么能够干那种事呢?”
“可是我们不是亲生母子,你就当救一个养育了你十三年的女人不可以吗?”
云羽陷入沉思,他来到这具躯体不过才一年多,也谈不上有什么多深的母子情。
云李氏乃是那种等雍容妩媚型之雄性,对于曾今干丝这个职务的云羽而言,确实挺有诱惑力。和云李氏单独接触的好几次都有过生理反应。
若自个儿真的这样干,若是被他人知晓,传扬开来。
到底丢人会丢到何等程度?
古人之中,谁曾这般干过?
又被别人笑成了何样?
若论**之深,太宗世民,绝非一般。不顾颜面,妻其岳母。还册立为妃!
太宗之子高宗治,不仅妻世民之才人。
提出御马之术用鞭、锤、刀那人耳!
还妻出数子,若论辈分,不知何论也。
武与其女太平,明目张胆,共享一男子,姓薛名怀义。
不过此数位与玄宗隆基相较,**之深远,犹如萤火与日月较辉。若浅溪之虾米与浩瀚江海之蛟龙比博大。
玄宗隆基,其子尚在,直直将其子之妻,姓杨名玉环,夺入宫中,以妻之。
云羽总结出了以上和自个儿即将面临的**差不多的历史事件,猛然发现,这些都是后代的fēng_liú人物,也没有受到多少嘲笑和讥讽啊!
又看了看云李氏那张挂着着几滴泪珠的脸蛋,莫名又想到了李秀宁,又恨起了窦氏,非要搞一个什么一年之约,若是早些过门,也不至于处境这般尴尬也!
“母亲,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云李氏眼底闪过一抹淡笑,看来这个男人便不是没有弱点,他的最大弱点便是善良。
探出娇嫩的手堵住了云羽的嘴,“别叫我母亲,无人之时,你唤我馨儿便好。无须害怕,你我毫无血缘纽系,比起那些兄妹相亲,你我二人纯洁之度甚起百倍千倍。”
馨儿,我那个去,名字和人一样诱人发情,不由得又勃了起来,“你要是实在太需要,那就偷偷的来一次吧。”
李秀宁小萝莉实在是对不起啊,一个妩媚女人以死相逼让我上我也是没有办法。
云李氏把头靠在云羽的肩上,闻着云李氏的发香,云羽有了一种推倒的冲动。但还是强忍着,真希望有个人来,把此际已然变成qín_shòu的自己,解救出去。
云羽抚了抚头云李氏的头,“馨儿,还是先把这具尸体弄出去吧,一则,风险指数高,二则,多让人得慌啊!”
云李氏点了点头,指了指后面,“那有个洞,他便是从那进来的,从那把他扔出去就行。”
云羽赶忙,推开云李氏,拖着那具尸体来到云李氏手指之处,掀开附在上面的红色地毯,果然有个洞,洞上还有一块木板。云羽掀开木板,下面是黑黝黝的一片,有些阴森。拖着一具尸体还真的有点不敢下。
这哪是一个洞啊,分明就是一个地道,这样的工程应该不是这两天才有的。此偷情洞专用之洞应有些历史也!
难道云李氏早就在偷人呢?
云羽转过脸看着云李氏,“母亲,不,馨儿,这个地道是你什么时候挖的?”
云李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你的父亲,都已八载没有进这个房间了,我每日都在这闺房之中盼他,如大旱望雨。怎奈,无一日盼来,我总得找些事儿来泄泄心中之怨气也。我便一锄一锄,挖下了这地道,耗时四年之久,方才开凿成功!”
云羽听了云李氏的叙说简直比听说世界上有鬼还要震惊,谁能想到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每天夜深人静之时只能靠着打洞消磨自己的**。
“那里偷人应该,应该有些年头了吧。”云羽断断续续的问出了疑问。
云李氏倒也不介意,“我倒是想啊,但我能接触的男人又有几人,你应知晓,这云府上下,以前均是大夫人说的算,大夫人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
长孙氏出生名门,早已被四书五经洗了脑,脑海里全都是礼义廉耻。
她虽然也怨老子,但也断然不会允许老子的女人给他带绿帽子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长孙氏确实比云李氏更适合做当家主母这个职务。
云李氏虽然也读书,但读的都是些野史,就好比一个读的是四大名著,一个读着sè_qíng,境界自然不一样。
云羽有些暗暗后悔,自个儿把长孙氏往绝境逼是不是错了?想想也用不着后悔,是长孙氏把自个儿推到了悬崖边上,如果不反击,只能是粉身碎骨。
云羽先将尸体,丢入地道。然后又点亮了一盏烛灯握在手里。本来云李氏要跟着云羽一起去,,云羽没有同意。
云李也有些累,其实也是客气之语,也没有执拗。只说了句,“早点回来。”
地道不深,离地表也就一米多,因此向前走要佝偻着腰,也不宽,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不过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然不简单。
云羽拖着邵郁欢的尸体,在地道里走了十几米便到了地道的尽头。抬头向上一看,有几点微弱的月光探了进来。
云羽扒开口子上的几蓬草,握着烛灯爬了上去,仔细的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