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 ”我闷哼了一声,拒绝和尖叫,都被他封在唇齿的纠缠间。他亲的很用力,根本不是缠绵,而是在惩罚。
舌头被他咬了一口,闷闷的疼。我感觉自己都快背过气去,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他才终于松开了我。
捂着胸口,刚张大嘴喘息了两下,一只手钻进我的裙子里,居然恶意地开始撩拨。我吓得脸都白了,忙攥住他的手腕,“你、你干什么?这可是外面!你别乱来! ”
他的手哪里是我能拖动的?他非但不出来,还向里探了几分,刁准地揉弄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闷哼,扭动着双腿哀求他:“你别这样,这是在停车场呀,真的不行! ”
“不行么?”他挑眉,凑过来咬我的耳朵,暧昧地说,“停车场是外面,病房里就是私人场所了?你能在病房和那个男人搂搂抱抱,我在这弄弄你怎么了?”
越说越过分,他手也爬上了我的胸口。
透过车窗,我看到外面人来人往,明知道玻璃是镀膜的,他们看不到我,可还是羞耻到了极点。
在他的挑弄下,我都快哭了,连声求饶:“我、我知道错了!你先放过我,回家回家我们再”
“回去了,你要都听我的,嗯?”
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肯定又要那我搞新的花样,可我不得不点头,“听你的听你的! ”
他这才终于收了手,但脸色还是阴沉的,一路油门直接回了公寓。
刚一进门,他就把我压在门板上。正如车上说的,他对我简直是为所欲为,翻来覆去地折腾。等他终于满足了,放开我,我整个人脱力,浑身散了架一般。
这次他很用力,也没有措施,我小肚子都隐隐做痛,洗完澡出来,吃了事后药,更是昏昏沉沉的难受。
发泄完了情绪,段云洲倒是不生气了,还好脾气地帮我吹头发。不过,吹完之后,还是警告我:“以后和别的男人离远一点,再被我发现和别人卿卿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
刚刚在他身下,我不停地求饶,现在嗓子都哑了。我趴在床上,闷闷地反驳:“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从前就是邻居,这次他救了我,你也说了,他是我救命恩人。他伤成那样,我总不能不管吧?”
“那就非要亲自管?护工是摆设?”他不依不饶。
“一开始心急,我不是忘了么?”
“下次还敢不敢忘了?”
我摇头如拨浪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再忘一次,我真怕他把我骨头都拆了。
得到了保证,他终于有了笑容,自己也爬上床,从背后抱着我,温柔地说:“今天表现还算不错,就不和你计较了。累坏了吧?先睡一觉吧。”
连和他生气的力气也没有,我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后,段云洲不再提这件事,我们的生活也恢复正常。
接手了那个珠宝展项目,我变得更忙。也是第一次知道,要经办一个项目,需要和公司各个部门来往。财务上,人员调动上,场地安排上事事都要费心。好在之前有夏兰比着,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