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我的鼻子……”唐宁捂着鼻子爬起来,愠怒道:“赵玄!你故意的!”
“本王瞧着你宫规背得挺熟了,怎的这行事作风还是老习性?”
“你可知道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王还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狗改不了吃屎’。”
唐宁气得直瞪眼,“赵玄,看不出来啊,你平日里跟闷葫芦似的,这一开口,啧啧啧……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宁王坐回到书桌前,“说,来找本王何事?”
唐宁马上眉眼染笑,跑到门口提了水壶,冲宁王眨眨眼睛,“回禀王爷,臣妾就是来给王爷浇花的!”
宁王看着唐宁那满脸的假笑,“无事献殷勤。”
唐宁没反驳,慢条斯理提着水壶浇完书房里的每一棵花草,然后提着水壶坐到宁王书桌前,两手捧着脸,作乖巧模样。
宁王眼皮都不抬一下,丢出一个字,“讲。”
唐宁舔着脸笑着,“宁王殿下果然英明!嘿嘿……王爷,您看是不是给臣妾点碎银子呀?”
“要银子作甚?”
唐宁一看有门,凑到近前,趴在书桌上,歪头看着宁王,“王爷,臣妾思来想去,还是想开医馆,就差点银子了。”
宁王抬眼帘瞄一眼,这小妮子是一副认真脸,说:“你的例银可以拿去开医馆。”
“真的?!这么说,你同意了!”唐宁兴奋了,“那我去找吴管家领银子了!”
唐宁跑出两步,又退回来,正儿八经给宁王行礼,“多谢王爷!”
唐宁一路小跑着到了吴管家的院子,都忘了自己手里还拎着那只水壶。
吴冰看着唐宁手里的水壶,“王妃这是……”
“啊~我太高兴了,竟忘了手里还提着这个。”
吴冰捋着山羊胡子,“乐极生悲。王妃,日后可要加紧修炼呐,要做到喜怒不行于色。”
唐宁扔下水壶,拽着吴冰的衣袖来到屋里,“老头儿,宁王说了,我可以领了我的例银去开医馆!”
吴冰翻出账本,摆在唐宁面前,“王妃请看,这是您的账。王妃不知,王妃的例银当是从您跟王爷大婚之日起算。不过,咱们王爷体恤王妃,故而您的例银自皇上册封您为宁王妃之日就起算了,现下就这点。”
唐宁抱着账本看,使劲看,看不懂。
她把账本塞给吴冰,“老头儿,不管多少,你给我就是了。”
吴冰呵呵一笑,“王妃,莫要为难在下,王爷曾特意交代在下:王妃的例银只记账,不发放。”
唐宁:“……”
“王妃请回吧。”
“我刚刚从书房过来,宁王允准了我来找你领例银的!”
“王妃可有王爷字据为证?”
唐宁气闷,“好啊,你们合伙戏弄我!我都个你们记着!”
唐宁转身走人。
吴冰恭送:“王妃慢走。”
唐宁出了门,无处撒气,朝那一水壶猛踢一脚。水壶倒地,里面滚出一只死麻雀。
“老头儿!你快来看!”
吴冰闻声赶来,“王妃有什么吩咐?”
唐宁指着这只死麻雀,“这麻雀是中毒死的。”
吴冰近前端看,又抬头环顾四周,“在下的院子有侍卫把守,戒备森严,在下可以确定方才无人闯入这里。”
“那一定是这水壶的问题!”唐宁说着从身上取出一个布袋展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小物件,她取了银针来验证这水壶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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