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盖世一声,却死的不明不白,真是东丸的不幸!”居左的老者跟着长叹一声后,三位老人陷入长长的沉思追悼之中。
立于殿下的奢伯耐心等待了良久,不见掌宗说话,只得尴尬的咳嗽一声。
“九嶷宗开宗以来,早已定下门规,青训弟子在修习期间私自离宗者,当以叛宗处置,择定逐出宗门,并张榜昭告天下,任何宗门不得再次收录!”居左的老者首先被奢伯的咳声打断,板着一张脸极为庄重的道。
“尹掌宗,这可使不得!只是有事离宗,并且和监院请示,怎么能算叛宗呢!”听到居左的尹掌宗的话,奢伯吓得双膝跪地,连忙求情道。
“即是与监院请示,为何不经我等批示?”尹掌教捋了下胡须,摇着头瞪着奢伯质问道。
“应是青训监院并未允予,皇甫燕才在我这请了七日假期!”奢伯俯首道。
“七日假期?那现在过了多久呢!”居右的老者疑问道。
“嗯……已经一月有余。”奢伯掐指一算。
“即是如此,那还不是叛宗论罪!”尹掌宗略带气愤的道。
“非也!叛宗者,乃是私自离宗,皇甫燕即是打过招呼,并不算私自离宗,奢伯即为执事堂长老,也有批示假日的权利,但皇甫燕逾过假期,也未曾传讯宗门,这个好像是罔上尊长之罪啊……”居右的掌宗眉头紧锁,左手捏成小鸡啄米状,似乎有些拿捏不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