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道:“我哥戴得这链子,是想让嫂子牵呀还是想让美媚牵呀?”
劳钟翻着眼皮,赶紧摆手道:“别说出口,说出口就没意思了,没听说过吗,四十岁男人象条狗,美媚一过追着走。”
“厉害了,我的哥,我不是美媚,但你现在和跟我走,可以吗?”
“可以,我弟比美媚还厉害。”
说着任须臾带劳总来到一个房间,劳总刚踏进,就被里面莺莺燕燕一大片声音吓倒。
“劳总好,劳总好……”
劳钟指着一排二十岁左右,光鲜亮丽的姑娘,脸紧绷着,假装正经地问任须臾:“老弟呀!你这是干什么?咱可不带来这个,你是不是代替你嫂子来考验我的?你哥我就是铁石心肠,把控不住时,也还会怜香惜玉的,所以,你此着太不好了吧!”
这时有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姑娘上前一步,搀着劳钟的胳膊,扶劳钟坐下,然后把劳钟面前的碗筷打开,把酒杯里斟上满满的一杯酒,双手虔诚地捧给劳钟着,甜甜叫道:
“劳总,您好,我是西城素人素心专-卖店店长,我们几人是专程赶过来感谢您的!若不是您经常照顾我们几个小店的生意,我们几个小店估计都要撤摊了,劳总,您就是我们的财神爷呀!谢谢劳总,这杯我先干为敬了。”
劳钟看着面前俊俏姑娘,心情大悦,嗓门也提高了数倍,开口答道:“好说,好说,今天我看谁喝酒多,谁喝的多,我以后照顾谁的店就多。”
这话一出,几个店长皆涌了过来,纷纷向劳钟敬酒。
姑娘们娇俏可人,调皮猛辣。
劳钟坐拥花丛,被逗得乐不可吱。
任须臾在一旁陪笑道:“她们过来拿货,听到哥要亲自过来,她们就自发过来感谢您,哥,我这六个店长,业务熟练,为人勤勉,只要你介绍过来拿货的人,他们都很满意我的素人素心呀。”
劳钟拍着任须臾的臂膀笑道:“老弟呀!你的*店在京城还是开的太少,若多开点,摊子再铺大一点,在北京城形成百花齐放,我的活就会更多,你想呀!演员,模特,还有私人订制的富婆哪个不是挥金如土,只要你们衣服好,她们不怕巷子深。”
“好,有哥的这些话,弟就明白啦!明年,我让二十个店长过来给你敬酒。”
劳钟笑道:“这就对啦!老弟,男人吗,要做就做大点,做大就得做强,有我罩着,你还怕什么?”
劳钟在这帮姑娘轮流的攻势下,也不管三百年的茅台,还是三年了老白干,喝了一肚子的酒,还不撒姑娘的手。”
“你来陪我,扶我上楼,我要休息。”
劳钟瞬间变成了一个地痞无赖,他指着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姑娘道:“来,扶我上楼。”
任须臾对那店长使了个眼色,然后接过劳钟的手臂,笑道:“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吃完饭,到我公司看我们已经打好的模板。”
“看模板?我说过这话?”劳钟装任酒后不记得的样子,想拒绝。
“哥,你刚刚在酒桌上说啦!你若不信问她们几个,她们几个还指着你介绍生意呢,现在可跟你一条心。”
几个姑娘娇滴滴道:“劳总,你刚刚跟我们喝酒时说啦呀!劳总,你这么大的人物,不可能说话不算话的!”
劳钟喝得迷迷糊糊,早分不清说未说这话,只得顺坡下驴,口齿不道:“对,我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走,现在就去看模板。”
任须臾立马让几个店长扶着劳钟上了自己的捷豹车。
车一路顺风,开到公司,待几人搬出模板,再看劳钟,他头发沉,眼发花,脚发软。
哪里还有心思和力气再看那些模板,但嘴里还得装装样子,含糊不清的说:“一看模板就知你们做得不错,你们先生产吧!待你们做好,钱,一块付。”
任须臾见样,觉得不对,装作哭天抹泪道:“哥,但烦我们帐面上有一点钱,我们都不会这么着急,哥,您家大业大,哪知我们小店生存之苦,我们实在熬不下去了,只等着哥能救济我们一点,我们好开锅弄点吃食。”
任须臾这装腔作势,让醉醺醺的劳钟有了种豪气的感觉,劳钟头脑一热,眉眼微睁,捧着任须臾的脸道:“兄弟,哥都带着呢!你把合同拿来,我先把押金付了,做生意吗!咱就得豪气。”
任须臾一听,拿过合同,劳钟匆匆签字画押,然后把怀里的支票一扔,呼呼大睡起来。”
任须臾匆匆看过支票,交给了王奕朗道:“入帐吧!那几千套衣服可做生产啦!有这些定金,应该可以周转了。”
王奕朗接过支票,吻了又吻,大笑道:“须臾,这可是我们做生意以来,最大的一笔钱了,我这就去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生产。”
任须臾点头道:“去吧!一会儿让他们出车,把这些模饭可以拉回去了。”
“是,须臾,我这就去安排。”
任须臾看着几位店长道:“你们也先回去吧!今天这事能成,我得感谢你们。”
几位姑娘一听,纷纷告辞。
任须臾把劳钟扶到办公室王奕朗的小行军床上。
劳钟睡得呼呼态态,直到晚上,还未曾醒来。
任须臾看着劳钟的醉态,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喂,嫂子吗?我是须臾呀!嫂子,能跟你请个假吗?劳总喝多啦!我怕嫂子照顾太劳烦,我来照顾一夜行吗?”
“任须臾,你又醉的躺到哪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