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绿萝突然声音变得嗲嗲的,任须臾心里狂跳道:“有门,今天晚上这事还真有门。”
王奕朗在任须臾耳边道:“须须,把握住,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愉愉,弟给你争取这次机会不容易,你可千万不能再迂回啦!”
任须臾用眼神告诉他:“明白。”
绿萝看着他俩神秘的样子,粉嘟嘟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愠色:“你们俩神神叨叨在干什么呢?”
绿萝好奇地看着王奕朗,皱着眉头道:“王奕朗,怎么?不行啦?认怂了?不行,咱俩得再喝两杯。”
王奕朗直觉心跳加速,头晕恶心,既而出现手脚无力,端杯不稳症状。
绿萝冷笑道:“小样,想用咖啡灌醉本姑娘,没门,王奕朗,你那点小儿科,本姑娘门清。”
说着,绿萝打开门,冲着外面大叫道:“月神娘娘,扶这位先生到楼上——”
绿萝转过头,问王奕朗:“哪个房间?”
王奕朗老实回答:“808”
绿萝继续喊道:“来个月神娘娘扶这位先生到楼上的808休息。”
月神转眼飘来,扶起手舞足蹈的王奕朗道:“先生,你喝醉了,让小仙扶你上楼。”
王奕朗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眼前高峨嵯浩,长裙袅袅的仙女,摸着仙女小脸嘻嘻笑道:“你的眼睛真漂亮,你的鼻子真挺立,你什么都好看。”
月神被王奕朗夸得脸色微红,含羞带露。
王奕朗接着说道:“你不是嫦娥,你也不是仙女,你比她们都要美,但你这个下巴地包天,把你的美都兜在里面,破了大相了呀!”
此话一出,月神娘娘勃然大怒,一口唾味淬到王奕朗的脸上,叫道:“你他妈的算老几呀,对姑娘指手划脚的,本姑娘地包天怎么啦?有的是人爱。”
月神话音未落,王奕朗接过就说:“我爱,无论你地包天,还是天包地,我就好你这一口,这样吧,你扶我上楼,我来帮你下巴突出的地方磨掉。”
“磨掉?怎么磨掉?用什么磨掉?”
“祖传技艺,卖身不卖艺,只告有缘人。”王奕朗的神叨,让绿萝叹为观止。
月神一听,赶紧扶王奕朗上楼,绿萝、任须臾把他们出了包间门,还听那月娘撒娇说道:“哥,你一把要帮我下巴磨掉呀!哥,若你能帮我把下巴修正,你就是我亲哥。”
任须臾摇头笑道:“这个奕朗,还和小时候一样能闹。”
任须臾转身,却见绿萝在桌前大吃特吃,叹息道:“这王奕朗出的什么馊主意,还说喝酒是喝不趴绿萝的,只有咖啡。绿萝在高中的时候就对咖啡过敏,一喝就醉。”
再看现在,他道是喝咖啡喝醉了,绿萝现在,却比天山老妖还精明。”
“刚刚被王奕朗瞎闹,都没吃饱,任须臾,你也来吃点吧!”绿萝热情地招呼着任须臾。
任须臾走到桌前,观察着绿萝,见绿萝做什么事比他还矫捷,摇头道:准备让别人倒下的人却先倒了下,而眼前人却越来越醒清,怎么办呢?”
这时,绿萝夹了好多吃食堆到任须臾碗里道:“任须臾,吃点东西吧!一会,你还得送我回去,体力劳动,奖赏一半,不然车开到一半就没劲踩油门了!”
“这酒店靠我小区不远,没劲开就到我那儿住一夜。”
“你想什么呢?别胡思乱想,咱们塞完就走。”
任须臾把绿萝赏赐的吃食全部打包下肚,眼睛还贼溜溜地盯着绿萝筷头上夹来的吃食,撒娇道:“萝萝,再喂我点吃的,臾臾还没吃饱。”
说着张开血盆大口,等着绿萝筷头上的东东入口。
绿萝看任须臾那付酸样,哭笑不得,用手掌拍着任须臾脸颊道:“乖,快点吃,吃完我得回了,这一夜,我得好好补觉,明晚我还得上夜班呢!”
任须臾一脸不开心道:“那王奕朗怎么办?人家大老远来就是投奔咱俩的,怎么说你得负一半责任,给他找个工作吧!”
绿萝认真而神秘地说:“任须臾,你发现了吗?我怎么觉得这王奕朗道不象来此找工作的,而是专门来此消费的,你看,他虽然身穿旧了吧唧的西服,可西服脱下,塞在裤腰里的衬衫虽然很普通,可他束腰的腰带那可是几万块钱一条的爱马仕呀,而且月神娘娘扶他走时,他的裤脚上卷,露出袜边,那袜子可是几百块钱一双的——”
绿萝还未说完,任须臾疑惑道:“不可能呀!你绝对看错了,要不他——”
听了绿萝的话,任须臾心头一凛,在头脑里转了十二个弯,心道:“这家伙,眼也太贼了吧;那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彻底露馅了。”
但任须臾脸上还装出疑惑:“不可能吧!这家伙上高中时就喜欢显摆,买个假名牌,弄个假手机,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过来膜拜。”
任须臾干笑着,指手划脚道:“估计这次又在哪儿弄个假名牌,充充场面而已。”
绿萝一听,也觉得有可能,依依不舍地看着一桌子菜,对任须臾道:“算了,一冰箱东西,不打包了,咱俩回吧!”
任须臾点头,两人吃饱喝足,一块向外走,任须臾看了又看绿萝,见绿萝一脸正常,心叹道:“真是气死人啦,该有反应的没反应,该没反应的,却先倒下了,这可怎么办?眼看着这条美人鱼又滑回自己的窝去了,我怎么就束手无策呢?”
大人路过大厅,绿萝见月宫朦胧,星光闪烁,对任须臾招手道:“任须臾,你